第三二三章 雲飛揚的提醒 聚賢莊的水深
表白失敗雖然讓禹王柿子雲飛揚內心極其失落,但是,他並不是一個隻知道談情所愛的小格局男子,他的身份注定讓雲飛揚跟普通人不一樣。
暫時想將自己的‘情感一事’放在一旁,柿子爺突然話鋒一轉,嚴肅地跟穆郡主穆蘇蘇如此開口道,“蘇蘇,你今日怎麽也會來國公府?冥王鳳無痕呢?”
聞言,穆郡主穆蘇蘇扭臉就看了一眼雲飛揚,發現此時此刻,這個漢子表情又是一臉的凝重,她便趕忙解釋道,“那日我去聚賢莊的時候,偶遇了蘇子墨,是他主動邀請我去他生辰宴湊熱鬧的。”
言罷,穆郡主穆蘇蘇再次銀牙一咬,裝出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說起了冥王鳳無痕,“至於鳳無痕,前些日子就回他的冥王府去了,我不知道,他成日究竟忙活著什麽。”
一聽穆郡主穆蘇蘇如此解釋,禹王柿子雲飛揚表情也沒有見絲毫的輕鬆,雲飛揚這副‘鬼樣子’,多多少少還是讓穆郡主穆蘇蘇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明所以的穆郡主索性直接開門見山道,“你究竟想跟我說些什麽,方才秦明月離開的時候,你就是在發呆,上了馬車之後,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你到底在擔心什麽,我們兩人還有什麽不可言的嗎?”
穆郡主穆蘇蘇話音剛落,禹王柿子雲飛揚俊眉輕皺,然後再度開口道,“蘇蘇,無論是聚賢莊,還是國公府,其實你都應該離得遠遠的,這兩個地方都是多是非的地方,你不宜卷入。你要知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禹王柿子雲飛揚這話一出,穆郡主穆蘇蘇就心思微動了,她知道,雲飛揚肯定是知道些什麽事情,不過就是不知道,雲飛揚所知道的跟自己所知道的究竟是會重疊呢?還是有所不同。
為了驗證這一點,穆郡主穆蘇蘇便裝出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然後狀似不經意地追問道,“小肥羊,你最好說清楚一點,免得讓我猜來猜去的。你為什麽要這麽說?我去這兩個地方都不過是應邀而已,彈個琴,吃個飯而已,其他的事情我也沒跟著瞎摻和啊。”
說到這裏,穆郡主穆蘇蘇停頓了一下,然後再次挑眉道,“難道你是說聚賢莊跟國公府都有問題不成?”
神偷小姐穆蘇蘇這話一出,禹王柿子臉色再一次變了,他湊近穆郡主,然後再次壓低聲音道,“我可以跟你說,但是,你切記萬萬不可以跟其他任何人說。”
禹王柿子雲飛揚還是覺得有必要再次提醒麵前這個粗枝大葉的郡主一下,不然免得哪一天她就給自己招惹上了什麽人,遇到了掙不脫的麻煩嗬。
“知道,知道,我口風緊的恨,你放心,趕緊說,趕緊說。”
穆郡主穆蘇蘇點頭如搗蒜道。
禹王柿子雲飛揚看著穆蘇蘇半晌沉默,後來,他總算是再度開腔了,“聚賢莊也姓穆,屬於皇帝陛下的爪牙,你不要以為那裏隻是一個吟詩作賦,彈琴休閑的地方,誠然,那裏不是一般人可以進得去的,但是,真正進入的人,卻又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如今朝廷的局勢本就錯綜複雜,如今前丞相府一倒,後宮立馬又出現了一位新的雲貴妃,如今大家都在觀望,看下一個新貴又會花落誰家。而聚賢莊在這種事情上,卻是有著發言權的。”
禹王柿子雲飛揚再度語出驚人道。
穆郡主穆蘇蘇一聽雲飛揚的話,也有些微微錯愕,她輕笑道,“想不到這個聚賢莊居然水這麽深,所以你的意思是說,聚賢莊之所以能吸引來那麽多的世家公子,權貴顯赫,都是因為,那些人想在聚賢莊給自己或者自己身後的家族刷刷存在感啊,好在聚賢莊混個臉熟,要是再來被舉薦什麽的,他們就可以讓自家勢力更上一層樓,就能重新將現有的實力洗牌了不成?”
聞言,禹王柿子雲飛揚點了點頭,“可以這麽說,反正聚賢莊跟朝廷牽扯得太深了,一旦被卷入,並非好事,要是有一點不好的言論出來,都可能被外界無形的放大,再通過聚賢莊傳到皇上耳裏的話,後果是不堪設想的,反正,你聽我的準沒錯,不要跟聚賢莊來往過密,也不要過於接觸秦明月,他可不是表麵上那種混吃等死的二世祖。這人尤其不簡單,你可要小心點。”
禹王柿子雲飛揚這話一出,穆郡主穆蘇蘇心裏倒是樂了,看來自己之前有些‘小覷’了麵前這個行事張揚的柿子爺呢?還以為這貨對於如今的局勢不關心,不在意,搞半天,這人也是個十足十的人精兒嗬。
穆郡主穆蘇蘇聽完禹王柿子雲飛揚的話,突然間挑眉小聲追問道,“雲飛揚你說,九皇叔就這麽確定聚賢莊真的是姓穆嗎?他居然敢給聚賢莊放這麽大的權利,難道就不怕他們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嗎?畢竟人的權利欲望都是極為膨脹的。有皇帝的保護傘,要是真的再做些什麽小動作,他就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不會被糊弄嗎?”
“蘇蘇,你怎麽會這麽想?”
禹王柿子雲飛揚似乎萬萬沒想到穆郡主穆蘇蘇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他有些瞠目結舌地看著穆蘇蘇。
某神偷小姐暗暗撇了撇嘴,開什麽玩笑,這哪裏是自己胡思亂想的了,這已經是早就發生了的好嗎?誰說聚賢莊是姓穆的啊,咳咳咳,好吧,確實表麵上看起來都姓穆,但是私底下這家大型組織根本就是姓洛好嗎?
不過穆郡主穆蘇蘇並沒有將自己所知道的這層告訴禹王柿子雲飛揚,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行了,誠如雲飛揚所說,聚賢莊太過於錯綜複雜,背後又牽連甚廣,為了禹王府的安全,很多事情,她也不會告訴禹王柿子雲飛揚的。
自己總不能將火往禹王府身上帶不是?
所有當禹王柿子雲飛揚這麽一問,穆郡主穆蘇蘇便再度開口道,“我不過是覺得權利容易讓人腐化罷了,當欲望滋生的時候,誰又能保證一成不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