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二章 ‘擦-槍-走-火’的鳳無痕跟穆蘇蘇
“蘇蘇,你,你流鼻血了。”冥王鳳無痕嘴角微微抽搐道。
“什麽?”聞言,穆郡主穆蘇蘇伸手就是一抹,然後就看到了自個兒手上那紮眼的猩紅色,她一度也有些懵。
“蘇蘇,本王知道自己長得豐神俊朗,可你也不用如此‘捧場’啊。”
冥王鳳無痕雙臂環胸,輕笑著打趣起某個尷尬得不能更尷尬的妹子來。
鳳無痕這話一出,穆蘇蘇俏臉當即爆紅,她一邊捂住自己的鼻子,一邊甕聲甕氣道,“鳳無痕,你少胡說八道,今天我被人追殺的時候,曾不小心撞到過牆,那時候就流過鼻血,跟你沒關係,沒關係你懂不懂?”
穆郡主表示自己這話也不算是胡編亂造的,畢竟冰坨子的胸膛確實跟花崗岩有得一拚,自己可不是撞到過‘牆嗎’?人牆那也是牆好不啦?
越是這麽想,穆蘇蘇越發認為如今這個流鼻血的後遺症肯定是被冰坨子墨淵給害的,穆郡主在心裏再次‘好生問候‘了墨淵好幾十遍,當然也狠狠地瞪了幸災樂禍,顛倒黑白的冥王鳳無痕很多眼。
見穆蘇蘇真的跟自己發起脾氣,鳳無痕也不再杵著開玩笑了,他突然打橫抱起了穆蘇蘇,一時失衡,穆蘇蘇便本能地抓住了鳳無痕胸前的衣襟,然後撅嘴抱怨道,“喂,你幹什麽?放我下去。”
“你乖點,我給你清理下。”
鳳無痕滿麵的笑意,眼中尤盛,他出聲製止懷中不太安分的小人兒,然後再次開口道。
聞言,穆郡主穆蘇蘇冷哼了一聲,然後不領情道,“我自己來就好,不需要你假惺惺,方才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嘲笑我的呢?”
“好了,別跟我置氣了,我賠罪還不成嗎?”
鳳無痕語出無奈道。
“這還差不多。”穆蘇蘇傲嬌地抬了抬自己的下巴。
冥王鳳無痕將穆蘇蘇輕輕放在了自己的床榻上,然後就快步去給穆蘇蘇準備濕毛巾去了,很快某王爺就去而複返了。他手裏拿著一塊幹淨的帕子。
鳳無痕附身靠近穆蘇蘇,伸手扣住了某人的尖下巴,然後輕輕地擦拭起來。鳳無痕動作很是輕柔,就像對待稀世珍寶似的。
“鳳無痕,好了沒?怎麽這麽磨磨唧唧的。”
有些不耐煩的穆蘇蘇開始催促起某漢子,凡事習慣親曆其為的妹子此刻絲毫不覺得被某人伺候是天大的好事,反倒覺得是一種折磨。
鳳無痕的指腹時不時會劃過她的臉,這讓穆蘇蘇無端生出一種戰栗感,心裏有些慫的妹子,隻好裝出一副耐性告罄and色厲內荏滴樣子了。
初始,冥王鳳無痕確實是心無旁騖地給穆蘇蘇擦拭,可是慢慢地他雙眸中便多了一些讓穆蘇蘇心裏莫名發怵的幽光。
“那個天色不早了,你趕緊休息吧。今天忙活了一天,我也覺得好累了哦。”
穆蘇蘇嬌軀一抖,然後打了打哈欠,裝出一副相當困頓的樣子,作勢就要下地,準備趕緊逃離這個‘恐怖’滴所在。不過冥王鳳無痕怎麽可能任由她逃跑呢?
鳳無痕直接丟掉了手裏的帕子,然後攔住了穆蘇蘇的去路,他聲音有些嘶啞道,“蘇蘇,你就這麽怕我嗎?”
“嗬嗬,你想多了,我隻是困了,真的好困,你別鬧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這一刻穆蘇蘇心裏一陣警鈴大響,她總覺得麵前的鳳無痕眼光有些邪肆,某個純情的妹子被看得頭皮發麻,她再次插科打諢起來,就是希望麵前的‘大灰狼’不要再為難自己。
“你若是困了,直接宿在我這裏便是。我可以陪著你。”
冥王鳳無痕嘴角微微勾了勾,表情很是正經地建議道,可是穆蘇蘇卻快被嚇死了。
我擦,麵前的男銀這是在搞什麽灰機,奶奶滴熊,用‘男色’勾引自己是不是?
“那個,不用了,我們穆王府的床比較窄,一個人睡剛好,兩個人總會顯得有些擁擠。”
穆蘇蘇吞了吞口水,然後表情有些僵硬地回答道。
“不會,我倒覺得一個人太過於寂寞,兩個人倒是不錯,再說蘇蘇你也占不了多少地方。我不嫌擠。”
冥王鳳無痕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佳人。
穆蘇蘇:“……”已經徹底風中淩亂了,我擦,要不要一言不合就撩撥自己啊。
“嗬嗬,那個我還是習慣一個人睡。晚安,我先回去了。”
穆蘇蘇嘴角抽搐了好幾下,然後就準備強行闖過某男的防線了。不過可惜的是,她剛一有動作,冥王鳳無痕就順勢朝著她壓了過去。
穆郡主被嚇得一個激靈,然後手腳麻利地往床上最裏麵的角落縮去。甚至一臉防備地看著鳳無痕。
“鳳,鳳無痕,你別亂來,不,不然我可要叫人了喲。”
手足無措之下,穆蘇蘇就喊了一句電視劇中‘相當經典,但卻沒卵用’滴狗血台詞,說完,她自己也有些方,俏臉更是紅成了火燒雲。
看到穆蘇蘇縮成小小的一團,雙手環胸地警惕自己,冥王鳳無痕喉結滾動了好幾下,他眸光已經一片幽深了,某‘厚顏無恥’的漢子薄唇扯出一抹惑人心魄的淡笑,然後毫不介意地回答道,“蘇蘇,你我二人本就是夫妻,行夫妻之禮也實屬正常,我們都是主子,外麵那些人是不會打攪我們的性質的。當然如果你比較喜歡熱鬧,想讓大家幫忙鬧個洞房的話,我也不是不能答應。”
“……”
我擦,這個男人怎麽可以如此不要臉啊?瞧他這是說的什麽話啊?
看著穆蘇蘇瞠目結舌的樣子,冥王鳳無痕也心情大好,他便再次俯身向前,越發靠近角落裏的穆蘇蘇。
“喂,喂,你別過來啦。那個,你肯定不願意強迫姑娘家對不對?那樣豈不是會顯得你很沒麵子嗎?鳳無痕,你應該要相信你自己的魅力,我們循序漸進好不好?等我們感情更加穩定了,再來可好?”
穆郡主穆蘇蘇覺得自己的小心髒都要從嗓子眼裏飛出來了,嗚嗚嗚,她真的還沒做好‘坦誠相見’滴準備啊?別這麽刺激她行嗎?
為了解救自己脫離‘苦海’,穆蘇蘇沒忘記發揮自己那凶殘的‘智慧’,不過某郡主顯然想錯了男人滴‘欲-望’,箭在弦上的時候,怎麽可能說‘停’就‘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