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6章 詭秘幻境
接下來,為了探尋答案,張烈用了最直接,最簡單,也是最粗暴的方法。
波動拳·撼地!
一拳出,水波爆震,天地震動,空間炸開,周圍的迷霧被粉碎,帶著阿珠一步步前進。
阿珠問:“這種辦法真的有用嗎?”
“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阿珠頓時愣住了。
“正因為不知道有沒有用,才要試試啊,雖然蹲在原地也是一個辦法,但不喜歡坐在原地,等待機會到來。”
此時此刻,張烈已經恢複到原來的狀態,不斷用拳頭粉碎空間和迷霧前行。
隻是一路上比較平靜,也沒有遇到什麽特殊的東西,本來以為一直平靜到離開,可就在張烈這麽想時候。
唔……
巨大的震蕩聲,響切整個天地,一首巨大的郵輪出現在視線之內。
郵輪船體生鏽,在船的前頭有大片的血跡,張烈飛落上麵,阿珠緊張左右張望:“先生這裏很可怕,會不會有奇奇怪怪的東西啊?”
隨著阿珠這一聲,船上就多了很多幽靈虛影,這些虛影什麽種族都有。
有海洋中的種族,有人類也有人皇城內的種族,這些種族居然在船上開派對。
有的在甲板上談情說愛有的在跳舞,張烈開啟龍瞳,僅僅是迷霧構成虛影,根本沒有靈魂。
波動拳·滔天!
一拳出,層層駭浪滔天,其勢之大讓空間扭曲,扭曲的空間層層疊疊海浪散開,空間之力一圈又一圈震蕩。
恐怖的空間之力在甲板上擴散開,所有虛影瞬間被絞碎,張烈大步衝進去又是一拳,直接把裏麵的虛影殺掉,直接送走了一圈輪船。
就像一個瘋狂的殺人鬼,隻要見到虛影就殺。
不管輪船上發生什麽事,先把所有虛影震殺。
張烈以為事情解決,可隨著唱片機一響,古老幽森的歌曲在船上回蕩,接近著虛影又一次出現了。
張烈走到唱片機麵前直接把唱片機打爆,輪船內的音樂突然停止,所有虛影都懵逼看過來。
“哥哥你在幹什麽?”張寒霜擠開周圍人群走到張烈麵前。
張烈先是一愣,咧開嘴笑:“你終於暴露了嗎?”
張烈直接掄起拳頭,把張寒霜腦袋打爆,張寒霜的沒有腦袋渾身是血的下半身,倒在會場上,在場所有人都尖叫起來。
“阿烈你做什麽,為什麽要殺掉自己妹妹!”張烈母親從人群衝出,難以置信看著張烈。
“對不起,我母親在很久以前就不在了!”
張烈張開龍瞳,眼前母親果然是沒有靈魂虛影。
波動拳·寂滅!
張烈融合自身魚龍九變後招式,拳出源力化作魔蛇把母親所化的虛影吞噬,魔蛇在人群之中肆虐,不斷吞噬一個個人,張烈臉色很難看,心中早就憤怒到爆炸了。
無論如何,讓他殺死自己家人,即便知道是假的也很難受,也會感到無比罪惡,更加憤怒是對方,居然利用人類的感情,不管那是什麽玩意,它都要殺盡。
張烈雙眼已經充滿殺機。
他可以肯定,距離對方已經越來越近了,對方已經開始變得焦急,在無所不用其極。
突然一道身影躍起,直接擒住魔蛇。
“你這個業畜居然殺掉自己母親和妹妹。”
張烈看了一眼,眼前擒住魔蛇的男人,正是自己的父親。
來了一個假父親。
滔天劍·**!
張烈以指為劍,帶著一股劍氣直刺過去,浩然劍氣化作滔天駭浪,父親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劍,擋住攻擊。
“差不多給我適可而止了!”
張烈身上氣勢夾雜著憤怒爆發,猶如太陽爆發火焰旋風橫掃,所有虛影都被直接吹飛。
唱片機再次響起,張烈緊皺眉頭,事情有些不對,輪船上的虛影怎麽殺都殺不完。
張烈終於直到阿珠父親曾經的感受,在輪船上就像一個拳頭打落棉花,太過無力。
思索怎麽破局之時,阿珠在輪船上不見了,明明本來就在輪船上卻是突然憑空消失。
張烈沒有慌張,阿珠身邊有月光蛟,不會有什麽問題。
龍瞳一掃,他果然看到阿珠的靈魂,依舊在輪船上,直接對著阿珠位置打了一拳,空間破碎,裏麵阿珠顯露出來,在迷霧中的阿珠,正被“張烈”攻擊。
張烈愣住了。
沒有錯,在阿珠這邊,張烈居然要殺阿珠,甚至在和月光蛟大戰。
險些將月光蛟打成碎片,這個張烈除了樣子之外,就沒有一點像的地方,隻是實力差一大截不說,氣息完全沒有自己氣勢。
換做是自己,認真起來,一個指頭就能把月光蛟按在地上摩擦。
月光蛟和龍瞳有同樣能力,能直接看到靈魂本身,隻是月光蛟大多數攻擊手段,都直接作用在靈魂上,假張烈都不是對手。
假張烈一個惡人的嘴臉:“像你這樣沒有用的廢物,留在這個世界上就是浪費資源,你乖乖去死吧。”
阿珠眼睛裏喊著淚花:“才不會啊,先生才不會說別人是廢物的話。”
“連帶我從迷霧海出去做不到,你這樣的垃圾,留下來還有什麽用處,早點去死吧?”
張烈看著這個假張烈的表現,怎麽看都覺得惡心,刀光劍影飛舞,眼前的假張烈瞬間化為碎片。
看到真正的張烈後,阿珠萬分欣喜,眼角帶著淚花,飛快撲上去,一把抱住張烈的腰,阿珠膽怯小心翼翼抬頭:“我對迷霧海了解不多,先生會不會厭棄阿珠?”
張烈白了一眼:“有時間想這種沒有用的事情,不如好好想想怎麽破局吧。”
阿珠抱得跟緊:“果然是先生!”
“你快點鬆開我。”
“不要,阿珠一輩子都不要!”
張烈無奈:“現在已經快接近核心了。”
“為什麽這麽說?”
張烈臉色凝重:“對方所用手段變得肮髒,也證明對方已經開始著急了。”
阿珠問:“先生認為這個對手是什麽,又在什麽地方?”
“其實我們可能走入到一個誤區。”張烈緩緩說:“我一直覺得對手就藏著迷霧之中,隻要進入迷霧深處就能知道真相,說不定對手比我們想象中要近!”
“亦或者說,它其實一直都在我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