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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算命先生

  紫舒趴在王華的肩頭,緊緊著抱著,身子甚至開始有點發抖,見王老師還在調戲自己,但心裏卻很開心:“王老師好壞,你知道的啊,給你開苞!”說著輕輕地把嘴巴湊到王華的耳邊害羞的說道。


  王華知道也隻能問道這個地步了,把紫舒推開點,紫舒就像頭母貓一樣看著王華,臉還是通紅通紅的,可話都已經說出去了,還害羞什麽呢。


  紫舒看了王華一眼,滿臉的尷尬,但是卻感覺特別刺激,又急忙抱緊了王華的脖子,隻是這一次,紫舒是雙腿跪了起來,將屁股高高翹起,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王華其實自己也快憋死了,就是為了從心裏徹底征服這個女人,而眼下就是用身體去征服的時候了,不然之前的一切多少白塔。


  二話不說,就脫光了兩人的褲子。


  王華雙手托住紫舒的大屁股,紫舒這個心都要跳出來了,雙手緊緊得抱住王華脖子,隻見王華對準,一按,就進去了。當即紫舒一陣慘叫,沒過多久,就是撕心裂肺的呻吟,口中不停的叫著:給王老師開苞了給王老師開苞了。


  整整連續抽了半個多小時,最後一次,紫舒當著王老師的麵,尿了一地,紫舒想死的心都有了,那個尷尬,周一哪還有臉見王老師呢?

  “王老師我不行了。”紫舒有些求饒起來,這樣的小女生,哪裏能受得了王華那根黑粗大的猛抽?

  “你是第一次,肯定要猛操的。”王華解釋道。


  “可是我不行了。”紫舒已經被肏得失禁了。


  可是王華顯然不會放過這樣肏小蘿莉的大好機會,將她一抱,按在了石頭上。紫舒趴在石頭上,屁股高高的翹了起來。別看她才初三,那身材可是極好的,那個三角形的大屁股又白又大,這樣的小女生,可是耐操型。


  王華緊接著趴到了紫舒的背上,就跟小狗交配一樣,自己的黑粗大就像泥鰍一樣,自動去找她的那個蜜穴而去。果然,一碰到那個洞口,一溜秋的又鑽了進去。


  “啊!王老師,你的太大了,太大了,我的逼逼太小了,這樣會壞的,會壞的。”紫舒叫嚷嚷著,眼淚都流出來,下麵感覺到好痛。


  “小女生果然緊。”王華感慨著,自己的黑粗大就感覺被一個巨力吸盤被吸住,每一次的抽動都帶著滿滿的摩擦感,格外的舒服。


  紫舒瘋狂的叫床著:“啊,啊,啊。”


  這聲音在整個漆黑的山穀裏響徹,很是清脆。


  這晚,紫舒就在野外的山上被王華操了一次又一次,下麵的那個唇都腫起來了。


  次日,又是一個好天氣。農村的鳥兒早就起來找蟲子吃了,太陽還沒完全出來,整個汝水村還散發著春天露水的那種魅力中,後山還繞著濃濃的霧,前山的桃花好像也像是經曆了昨晚的紫舒一樣,開得更豔麗了。


  王華大清早就出了門,要去隔壁村找傻二狗子,而這事,王華當然是瞞著所有的人,除了表姐,也隻有表姐知道,這個周末王華去了哪裏,忙了什麽,不過表姐都已經在爸媽妹那邊想好托詞了。


  王華拿著跟小竹竿,向校長借了點老土的衣服,口袋裏塞了張早已準備好的布,還有一簇假胡須,就往山上爬去了。


  傻二狗子的村在東麵,不過,王華要先準著北麵的山路,因為整個汝水村就這一條路,無論是去城鎮還是去隔壁村都是要先順著北麵的山路爬到山頂,然後在山頂會有分叉到各個地方的小路,主路是通向外麵的小鎮,其他幾條小路要麽雜草叢生要麽甚至連路都看不清了。


  王華拿著表姐塗鴉的地圖,摸索著找,路上遇到村民就問。


  傻二狗子的村叫梨花村,從北麵山頂過去還要爬兩座山,王華這一路走得慌,走著走著,結果沒路了:“去他娘的!”這是王華的口頭禪,在看看表姐那雞爪樣塗鴉地圖,都啥跟啥嗎。


  回頭看看,王華真想開罵,連後麵都看不見路了,自己這是怎麽走過來了呢,王華隻能判斷著方向往東走。越走越不對勁,這呀的已經完全迷路了。


  這山可靠大的啊,迷失在深山中可不是鬧著玩的,王華有點擔心起來,一旦走不出去,天一黑,這荒山野嶺的常有野獸出滅,這不是鬧著玩的,可能沒有老虎獅子,但是巨蟒毒蛇那是真心多,哪怕是野豬,急了也會衝你而來。


  “到底這梨花村在哪呢?我壓的別說村子,連個人影都沒有,更別提梨花了。”王華口幹舌燥,心煩意亂,這趟苦差事可真不好幹,回去一定要好好的像表姐要點好處。


  正在王華迷茫之際,看見前方一村婦,王華像淹死的人捉著一根救命稻草。


  “大姐,這梨花村怎麽走?”王華邊跑邊喊,深怕這村姑跑了。王華跑到了村婦一看,真是歎息,沒想到,這深山裏,連個普通的村婦都那麽美。


  這村婦完全素臉,穿著樸素,看起來才三十幾歲的樣子,正扛著一棵樹,這樹可真不小,沒個上百斤也有八十吧。


  這農村,因為水泥或其他城市的東西很難從外麵運輸回來,很多東西都是自己用木頭或毛竹製作的,比如床,木桌,竹椅,村裏都有專門的手藝人。


  所以,也經常看到扛樹的人,從山上扛到村子,那個累。當然還有更累的,有些人想掙幾塊錢,就把樹直接扛到鎮上去賣,因為沒公路啊,那隻能扛,這汝水村出去,就要扛幾十裏路,爬過五座山,每天隻能扛一棵,每棵給你兩塊錢,這些,王華都是從父親那聽來的,因為父母曾經就是這樣扛著樹把自己給拉扯大的。那時候的苦,沒有人能體會,沒有人!


  “梨花村?那正好,我這正要把樹扛過去賣呢。”村婦停下來休息,非常熱情。隻見村婦將樹頂在拐杖上,知道擔子的人都清楚,一個扁擔都會配一個拐杖,擔起來的時候,放在另一個肩膀,這樣兩個肩膀受力,減速一個肩膀的壓力,農村的男孩子都特別矮,都是這樣給壓矮的。


  “太好了,我沒去過這村,差點給迷路,真是謝謝大姐帶路了。”王華當即轉危為安,心情一下子就舒暢了,可看著村婦質樸的樣子,又是女人還長得這般標誌,卻出來如此辛苦,不免心中酸酸的。


  “要不,我來幫大姐扛扛?”王華知道人要互相幫助,幫助別人就是幫助自己,這個道理王華一直記在心裏,見這村婦如此辛苦為生活奔跑,王華覺得能出一份力是一份。


  “開什麽玩笑,看你這白嫩兮兮的,一看就是城裏人,這樹上百斤呢,你拿什麽扛?”村婦一看王華的模樣,這帥小夥子一看就知道是城裏人,別說扛樹了,能爬這山就已經不錯了。


  王華一聽不服了,好歹自己小時候也跟著表姐砍過拆,雖然十來年沒扛了,但是自己高中怎麽說也是體育特長生,那跑步後麵都拉著幾個輪胎跑的。


  “我先幫扛扛看,不行,就給你,你累了,再給我,這樣,我們輪著來,也會輕鬆很多,反正我們一起趕路,早點到,總是好的。”


  村婦一估量,這句早點到總是好的說道她心扛裏去了,家裏還有娃子等著自己回去照顧呢,就答應下來了。


  王華還真的把樹給扛起來了,雖然重如泰山,自己可是個男人,總不能輸給女人,咬咬牙,硬是給扛了下來,往前走去。


  “你來梨花村是來旅遊還是找人呢?”村婦見這小夥子這麽熱心,就跟在旁邊聊起來。


  “找人呢,叫什麽傻二狗。”王華也就跟著回答,反正也要打聽傻二狗的住所。


  “傻二狗?”村婦一聽,樂了:“真巧,我這樹就是賣給傻二狗他爹的啊。”


  王華一聽,真是應了那句話,好人有好報,幫助別人那就是幫助自己啊,對傻二狗他可有興趣聽了,就撒個謊,詢問有關傻二狗的一切消息。


  原來這傻二狗的爹就是個手藝人,就是靠製作木椅竹椅而發家,會每個月運到城裏去賣,這原創的手工的東西在城裏可吃香了,哪怕賣得很高的價格,城裏人也覺得還便宜,這傻二狗他爹就靠這手藝活發了,成了梨花村數一數二的有錢人家。


  因為村婦跟這傻二狗爹是長期做生意,所以還算熟,將所有傻二狗和他家的事都聊了個遍。


  信息收集,無論在哪個年代,那都是入手解決問題的第一要素,王華深知這個道理。


  兩人輪流扛了一個舵小時,總算到了梨花村,奇怪的事,這梨花村卻看不到一棵梨花樹。


  “姐姐,你先去賣樹,我呀還有點其他事。”王華找了個其他理由,現在可不是去傻二狗家的時候,不然還不被當場揭穿啊。


  那村婦也是奇怪,這王華不是要找傻二狗嗎,怎麽到了反而不去了,不過,這她並不關心,她知道王華幫她扛了好幾裏的樹。


  王華那肩膀都已經滲出血絲了,疼得要命,以後可不敢硬撐了。王華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然後掏出那白布,串在了那竹竿上,衣服反穿,還戴了個秀才冒,拿出假胡須,貼到了鼻子下方,等整頓一番,自己很是滿意,看起來毫無破綻的時候,舉著竹竿就重新進了村。


  而那竹竿的白布上,寫著四個大字:算命先生。


  王華站直了身子,裝出一副書生樣,在心裏告訴自己,現在我是一名大師,風水大師。


  這招換了忽悠別人,哪怕是三歲小孩,都行不通,可這傻二狗他爹偏偏是個迷信狂熱分子,這生意人往往都如此,蛇打七寸,王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中傻二狗他爹的七寸,要是成了,王華想想都興奮,這表姐美如天仙的身體就屬於自己的了,到時,一定要她像昨晚的紫舒一樣幹得她失禁,表姐失禁起來的模樣王華想想都覺得刺激。


  王華不急著去傻二狗家,何況剛才那村婦應該還沒走,先在村裏溜達一圈熟悉下環境和人文再說。這村子和汝水村的最大區別就是迷信,因為王華發現自己剛走進來沒幾步,就村婦圍過來要求算命。


  王華隻好裝模作樣,摸摸自己的八字胡須,一陣沉思。王華當然不會算命,但是算命無非做好兩點就能騙過去,一就是說好話,二是學會觀察。王華看了看眼前這村婦,三十出頭,屁股大,奶子足,嘴角還有顆痣,一看就是母老虎的命。


  “這個大姐長的一副旺夫相,屁股大說明根基穩,奶子大說明子孫多福,再看你嘴角這顆痣,真是吉人痣啊,隻要回家多跟丈夫每日多行幾次房事,好運自然就來了。”王華說起話來還真有模有樣。


  這村婦一聽,竟然說到自己心坎裏去了,當場樂了,急忙往王華手上塞了幾塊錢,王華當場愣在那裏,自言自語道:“我呀的隨口說的,這也能掙錢?還是辦大事要緊。”


  不知不覺已經走到傻二狗爹家旁,這座宅府比旁邊的房屋不知豪華了多少,濃濃的一股迷信氣息,門上貼了秦瓊尉遲恭,兩邊各種一棵大樹,正麵牆壁內嵌了一麵鏡子,王華定睛一看,那不是傻二狗子嗎?這樣子跟表姐和那村婦描述的一模一樣,臉大脖子粗,一看就知道是個2b,這2b正坐在門口咬著玉米棒。


  王華馬上裝出走累了的樣子,一副疲憊模樣,走了過去,坐他屋前的台階上,拿出壺子準備喝,看看這2b傻乎乎的啃著玉米,也饞了,笑著說:“傻二狗子?給叔叔也啃一口如何?”


  那傻二狗子撇了一眼,轉過身,護住了玉米,繼續吃。王華樂了,這不正是2b的表現嗎,正常人哪是這樣子的?


  “我用糖跟你換怎麽樣?”王華說著拿出村口買的糖,遞過去給傻二狗。


  那傻二狗看了看糖,嗬嗬一笑,喊道:“你當我是傻逼啊,還吃糖,回去哄三歲娃子去吧。”傻二狗說了一句,繼續啃自己的玉米。


  這次輪到王華愣在那裏了,分明的表明我王華才是那個傻逼啊,看這話罵的。王華隻好收回了遞過去的手,喝起水壺繼續喝,咕隆咕隆地喝得津津有味。傻二狗這時轉過頭了:“叔叔,你喝的啥?”


  王華也學著轉過了身,保護起水壺:“這東西你不能喝。”說著,又繼續喝起來。


  那傻二狗一聽說不能喝,更好奇了,傻傻得看著王華喝,然後遞來了玉米,說道:“我跟你換?”


  王華心中暗笑,傻子終究是傻子,幸好自己留了一手,裝出一副很不樂意的樣子:“好吧,隻許喝一口哦?”


  那傻二狗一聽,樂了,拿起水壺就咕嚕咕嚕得喝,喝到一半他才感覺怪怪的,就遞了回來,往屋內跑去了。


  王華心中暗自好笑,還不中招?就起身躲在了樹蔭下,等了半個鍾點,才看見傻狗子他爹從外麵回家,這傻狗子他爹長得跟傻二狗子還真一模一樣,臉打脖子粗,像個屠夫。


  王華急忙鑽了出來,大搖大擺著裝著算命先生的樣走了過去,把竹竿舉得高高的,嘴裏還喊著:“算命,算命了!”


  果然,這傻二狗他爹看了一眼,正要準備轉彎回屋時,隻聽見那算命先生自言自語到:“這誰家的房子,晦氣這麽重,完了,要折壽啊!快走!”


  傻二狗爹一聽,心想這不是在說我家嗎,家裏有關公坐鎮,上個月剛請了大師來掃晦氣,怎麽可能有晦氣?難道又惹上了什麽不幹淨的回家?

  “大師稍後,你說這房子晦氣重,還請大師詳談?”傻二狗子不信了,就想問問哪裏不對了。


  王華哎了一聲,無奈搖搖頭,說道:“這屋上空陰雲密布,連大樹根基都蛀蟲,連照妖鏡都碎了,你還說沒晦氣?這晦氣都快成妖氣了,來不及了來不及了,我快趕緊走,不宜久留。”王華說著故意裝著要逃跑的樣子,邊走邊不斷的搖頭。


  傻二狗爹愣了,這更不可能啊,這上空陰雲密布倒是真的,但我這顆是香樟樹,從風水大師那買過來的,從來沒聽說,這香樟樹還有蛀蟲的,這算命先生肯定忽悠我,然後抬頭一看,心一下子,涼了半截,那嵌在正屋上方牆壁內的鏡子真的碎了。


  傻二狗爹已經嚇得一身冷汗,急忙跑那香樟樹下根底一看,差點暈過去,正有幾條白蟲在爬來爬去,竟然全被這算命先生給說中了,一下子魂都嚇沒了,急忙上去追趕王華。


  “大師留步,大師留步,大師果然是高人啊。”傻二狗爹還沒說完,就塞進了一疊鈔票:“大師,這次你一定要幫我!”


  王華就是不接錢,一個勁的搖頭。


  “大師,你別搖頭啊,我慎得慌。”傻二狗爹都快急哭出來了。


  “好吧,替人銷災,是我積德之人該做的事,我是不會收錢的。稍我再算算!”王華又裝模作樣往屋走去,心中差點笑噴出來,這烏雲密布那隻是巧合而已,至於那照妖鏡,剛才閑得無事,一個石頭給你砸的,還有那香樟樹,哪會蛀蟲?那都是我王華隨便收集的蟲子往那倒上去的,你這麽急,哪會仔細看這是啥蟲子?

  傻二狗爹急忙跟上。王華東看看西看看,伸出手指,裝出觀音菩薩算的樣子,配合王華的眼神還真是有模有樣,王華都懷疑自己有演員的天賦。


  “屋子確實不幹淨,糟糕,已經有人中招了。”王華一臉驚慌樣,急忙往屋裏內奔去。


  傻二狗爹一聽有人中招,那就更急了,比王華跑的還快,進屋就喊著:“傻二狗,傻二狗!”


  這時,一個比傻二狗爹還急的村婦跑了出來:“老爺,老爺,不好了,傻二狗不知怎麽的,渾身紅疹,像是中了什麽邪術。”


  “啊?”傻二狗爹快暈過去了,才想起王華來:“大師,大師,你一定要救救我們二狗啊,我晚年得子,又是三脈單傳,孩子他媽死的早,我就這個兒子了,你得救救我啊!”傻二狗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王華看到這場景,心裏都快笑哭了,那娃子隻是喝了點酒,而且這娃子正好對酒精過敏,而這事正好是那半路遇到的村婦告訴他的,結果派上用場了。等酒精一揮發,自己就好了,壓根不用去什麽醫院,而這些村婦也愚昧,以為是中了什麽妖氣,不過,這也正好,幫了王華的忙。


  傻二狗爹當然是知道傻二狗這事的,以前就犯過過敏,但他就一文盲,醫生說啥他也不懂,有一次傻二狗又喝酒結果過敏了,就被村裏的風水大師說成中了邪,結果呢,他信了。


  你說這人啊,無知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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