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看看你跟記者是誰
“給你送的衣服呢,什麽時候換上?”
餘渾現在已經覺得夏文星可能是真的投降了,雖然這次勝了,但自己在他這裏保不準是一個定時炸彈,還是識趣的好,看來他是想通了。
“衣服……”夏文星晃著自己酒杯中還剩一點的酒,慢悠悠地抬眼,看向餘渾。
餘渾被夏文星這一眼看到渾身燥熱,天生就略微發紅的眼尾仿佛在勾著他,從活動那天到現在,讓人念念不忘。
“好啊,”夏文星走到床尾,上麵有一個小盒子,正是之前餘渾寄給他的那個,怎麽寄的他又怎麽原封不動地給他拿了回來。
夏文星將裏麵的衣服拿了出來,眼尾瞅著餘渾,“然後呢?”
“什麽然後呢?”
“把衣服換上之後,然後呢?然後你想做什麽?”
“嗬,”餘渾輕笑出聲,“都這個時候了,咱倆都在這裏,你說還能幹什麽?別裝作什麽都不懂的樣子,你也不是第一天進娛樂圈了。”
“你說得對,”夏文星點頭,認同餘渾剛剛的說法,然後就把手裏的衣服隔空朝餘渾身上扔了過去。
餘渾下意識就伸手接住了,“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既然你這麽喜歡這件衣服,那你就自己穿吧,”夏文星攤手,“這不太符合我的審美。”
“讓你穿你就穿,哪那麽多廢話。”餘渾略微不悅地板起了臉,真是反了他了,竟然敢把衣服扔回給他讓他穿。
“怎麽?敢讓別人穿,自己就不敢穿嗎?”
“我勸你最好不要不識抬舉。”餘渾說著就要起身,卻感覺自己起身的那一刹那腿部一軟,就又重新栽了下去。
怎麽回事?
怎麽感覺腿部使不上力?餘渾不信邪地又重新起身了兩次,但都是一樣的結果。
酒裏明明放的是……
“你把酒給換了?”
“那當然沒有,”夏文星攤手,“你的酒這麽特殊,我去哪給你換。”
“那怎麽會……”
“哦,沒換是沒換,就是加了點料而已。”夏文星實話實說。
這麽看來,林言給他的是個好東西,等出去之後得跟她多要點,放在包裏,常備常安心。
“加的什麽?”
“我憑什麽要告訴你?”
“我們都喝了,為什麽你會沒有事?還是說你喝的不是這個?”餘渾坐在椅子上,手撐著桌子問道。
“是這個呀,我們喝的是一個東西,隻不過我在喝之前吃了點別的東西而已,好像一不小心正好相克,所以對我沒大有用。”夏文星極其敷衍地對著餘渾說道。
“你想做什麽?”餘渾問道,極力保持鎮定。
不管夏文星現在要做什麽,他好像都沒有還手之力了,他感覺自己的力氣正在一點點的消失,還有一股灼熱感開始緩緩升起。
應該是酒裏本來的東西在發揮作用了。
如果沒有現在這一出的話——
“我不做什麽呀,反倒是你,酒還喝得盡興嗎?你想做什麽呀?”夏文星狡黠地看著餘渾,“既然人都來了,也不能白跑一趟不是,我就幫你把想做的都做了吧。”
然後,餘渾眼睜睜看著從衛生間裏出來三個男人。
他剛剛進來的時候,眼睛隻掛在了桌子邊的夏文星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到洗手間竟然還是有人的。
而且,還不止一個。
“你想幹嘛?”餘渾本能性地膽怯,出來的這幾個人有點過於壯了。
聽夏文星剛剛的話,如果按照自己本來想做的,那可使不得,還不如套個麻袋把他給揍一頓呢!
“你最好不要亂來,不然小心我曝光你,到時候你就在圈裏混不下去了。”餘渾衝著夏文星威脅道。
夏文星聽到這個隻覺好笑,“你覺得如果按照你原本的打算,現在都放在你身上,等過了今天,到底是誰先會混不下去?”
“你是公眾人物,你可要考慮清楚,大不了到時候魚死網破。”
“到時候那就到時候再說吧,不然你先好好享受一下。”夏文星看向身後的三個人,“真的是難為你們了,要對他這種人下手,錢給你們翻倍。”
夏文星非常大方地臨時給這幾位大哥漲了酬勞,畢竟要對著的是這麽一個齷齪的人,他不給加點他都覺得自己良心過不去。
夏文星又重新把餘渾丟出來的那件衣服放到了他的手上,然後拽下了他右邊袖口的袖扣,“祝你有一段愉快的經曆。”
然後手插著兜就吹著口哨往外走去了。
“你別走!”餘渾這下是真的慌了。
夏文星在這的時候,他或許還有談判的資本,最起碼談判的對象在。
要是等夏文星走了之後,他還能跟誰談判?那不注定成了一局死棋了嗎?隻能成為案板上的魚,任人刀俎。
夏文星沒有管身後餘渾的喊聲,徑直出了門。
他這是自作孽,就留在這好好享受自己所帶來的孽力回饋吧。
等易聽闌到了的時候,打開門,看到的就是一片淩亂的景象。
半個多小時之前,她收到了一張快遞房卡,裏麵還有一個袖扣和一張紙條。
看看你跟記者是誰先到
上麵隻有這麽一句意味不明的話,但是那個袖扣她認識,是之前弟弟剛做品牌的時候給他們家人做的,上麵有特殊的logo印記。
酒店房卡裏的人是誰不言而喻了。
易聽闌拋下會議室的眾人,就趕了過來。
餘渾私生活混亂她知道,隻要不鬧出事,她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這個男人不是一次兩次了,她也不想把時間都浪費在這上麵。
但是,表麵的形象還是要維護好的。
在她的眼裏,餘渾有多混賬都沒有問題,但在外人眼裏,餘渾必須是他們家幹幹淨淨的女婿,不能被人給爆出來任何負麵影響。
可是眼下——
易聽闌進了房間之後,很大力地將門關了過去,哐的一聲。
她沒有再動作,而是直接站在原地看著餘渾,沒有繼續往前。
她很不想承認,現在地上那個男人,是她結婚了這麽多年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