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十四)

  四個月後,北韓。


  觥籌交錯的宴會上歡聲笑語好不熱鬧,穿著華服的上層人士你來我往,好不和諧。


  別墅深處一間歐式裝潢的房間裏,門被緊鎖著,淡淡的血腥味傳來,牆壁還掛著一隻鹿頭,小鹿黑幽的眼珠一動不動,沉悶而壓抑。


  帶著耳機的男孩坐在沙發上,伸手解開了襯衫上方的兩顆扣子,慵懶而隨意,伸出的手修長有力,節骨分明,一雙微微下垂的細長眸子透著一股無害感,右眼下的淚痣明豔精致。他怔怔地看著窗外,目光深不可測,嘴角微微上揚,若有若無的笑容卻莫名讓人膽寒。男孩皮膚白皙細膩,臉型精致,少年感和男人感毫無違和地相融在一起,充滿魅力。


  “光日,謝謝了。”伴隨著照相機翻閱照片的聲音,一道女聲傳來。女孩很高大,身材火辣,語氣中的欣喜不加掩飾。


  金光日分開雙腿,取下了耳機,喝了一口酒說道:“沒事,幫我找到她就好了……”


  薑可看著相機裏的照片,男女衣冠不整地交纏在一起,怎麽看都足夠她解除婚約了。隻是再看向金光日的時候,她的目光又帶上了淡淡的擔憂。


  當年打樸政旭的時候,薑可就是受了徐霧眠的攛掇,把人給帶來的,本想著教訓一下他就可以了,卻沒有想到把樸政旭打殘了。


  當時她心裏還挺愧疚的,還怪過霧眠好長一段時間。


  直到後來她與樸政旭有了婚約,對他做了詳細的調查,才知道這個男人有多麽惡心,在國外的時候吸毒玩女人樣樣在行,還在吸毒後開車撞死過一對老夫妻,現在想來霧眠打他也是打輕了。


  不過現在,徐家倒台了,霧眠也丟了。


  金光日的父親卻一日騰飛,更加受人器重。


  而金光日則變成了她完全不認識的樣子,明明是笑著的卻沒有半點溫度,詭異得而讓人不舒服。


  她原本以為他是和他父親一派的,卻沒有想到金光日如此在乎霧眠,近乎是發瘋了地找她。


  薑可點了點頭說道:“不用你說我也會的。”霧眠是她的朋友,從小就把她當弟弟看,隻要有可能,她一定會找到她的。


  “如果找到和她很像的女孩,也告訴我。”金光日飲盡杯中的酒,接著說道,語氣漫不經心。


  薑可有些疑惑:“你的意思是他可能男扮女裝?”


  金光日笑了:“也許吧,記得告訴我。你先出去吧,我和樸政旭可能還要一些私事要聊。”笑容是溫柔的,氣場卻是強勢得不容置疑。


  薑可現在再看金光日時,總會覺得有些害怕,哪怕對方是比自己小的弟弟,心底仍是害怕反抗他激怒他的。


  猶豫了一下,薑可還是說道:“你不會對他……”


  金光日隨手撥弄了一下額前的頭發,說道:“出去吧,很晚了。”


  薑可吞了口口水,抱著相機出去了。


  等到房間安靜後,金光日起身緩緩拉開了窗簾,就像是舞台劇上拉開大幕那樣,莊重而認真。


  落地窗簾拉開,是另一個房間。


  他側目,目光陡然添上了一絲愉悅與滿足。


  一個被堵住嘴的男人正被人按在窗邊的桌子上,一把刀刺穿了他的左手掌,活生生釘在了桌子上。


  另一隻手也是如此。


  而旁邊,還跪著一個被綁著的女人,嘴上也被上了封條。


  男人麵色慘白,左眼還帶著一個黑色的眼罩。


  他既是害怕,又是癲狂。


  金光日站起身來,單手插在了西裝褲兜裏,緩緩走來,隻不過他越過了樸政旭,而是走到了跪在地上的女人身邊。


  他居高臨下,像個帝王一般,語氣卻是十分溫柔:“你知不知道剛剛的女人是誰啊?”


  女人嚇壞了,哭著搖頭。


  金光日同情地看著她,說道:“算了,你這種人怎麽知道呢?反正現在也不是了,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成全了你們……”他伸手掏出一包煙,優雅地拿出來了一根,點燃了煙,笑容溫柔而無害。


  轉過頭來,仍是溫溫和和的樣子,他低頭看向樸政旭,目光也是同情。


  他伸手取下來他嘴上的封條。


  “金光日!你真的瘋了!當年就是你和徐霧眠對不對?瘋子。”樸政旭瘋狂地咆哮著,左眼的失去令他絕望而恨。


  金光日慢慢蹲下身子,伸手揭開了他的眼罩。


  嚇人的一幕出現了,他的左眼眼球被挖了出來,整個地方塌陷了下去,皺皺巴巴擰在了一起,還帶著拆線後留下的疤痕。


  他的整個眼球壞死了,隻能全部取下。


  金光日噗呲笑出來:“我們年少不懂事,當時應該兩隻眼睛都給你戳廢的,可惜了……”他目光同樣是溫柔,仿佛是真心為他惋惜。


  樸政旭氣急了,他想要撞開金光日,但是雙手被釘在了桌子上,讓他根本無法動彈。


  他強迫自己冷靜,說道:“金光日,你敢碰我,你知道什麽後果嗎?”


  “噓,”金光日把食指放在了自己的唇上,簡單的一個動作卻足夠優雅動人,“不會有人知道的……”


  我們這種禍害,就應該藏起來,不讓別人發現。


  金光日想到了她說的話,他可是認真地遵守了,不要壓抑自己,但要學會隱藏自己。


  樸政旭看著沉浸在自己世界裏的金光日,感到膽寒而惡心,他低聲說道:“金光日,你不覺得你自己惡心嗎?”說罷,他也笑了,目光裏的恨意不減半分。


  金光日似乎一點也不在乎他的刺激:“你母親更惡心……她應該慶幸她死的早。”他裂開了嘴,沒有半分懼怕。


  樸政旭目眥盡裂:“不許你這麽說她!”


  金光日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說道:“好,好,不說她,說說你……”


  “我殺了徐霧眠!”樸政旭死死盯著金光日,突然吼道。


  金光日沒有意外,隻是點了點頭,回答道:“哦。不重要了,接下來是我們的時光了。”他笑了,宛如索命的惡魔。


  有人遞上了魚線,金光日小心的將魚線纏繞。


  一個小時後,宴會散去,下人們開始打掃著花園大廳。


  而剛剛那件房間了,早已一塵不染,連牆壁掛著的小鹿眼睛都被擦拭地鋥亮。


  等到人群都散盡,金光日在浴室裏洗著自己沾滿鮮血的手,清水衝淡了血跡和腥味,他麵無表情,一雙眸子沒有半點光彩。


  處理完手上的東西,他走到了書桌旁拉開了抽屜,抽屜裏有一個包裝好的禮物盒,上麵還紮著黑色的蝴蝶結,禮物盒旁邊是一封信,已經被拆開過了。


  他把手上的水擦幹淨,小心翼翼地拿出來了那封信。


  一個周前,猴子把這封信送到了他的手上。


  他不知道這封信怎麽來的,他隻知道信上的每一個字都燙手而深刻。


  這是金霧眠給他的信的。


  四個月前,在他父親和樸家的合力下,徐家倒台了。


  樸恩,徐霧眠,閔其敏失蹤了。


  很可笑,他剛剛認清了自己的心,心上的人卻不見了。


  他的生活好像又被打入了低穀,繼續昏昏暗暗,恨意纏身。


  他費盡了心機想要查出她的下落,卻無濟於事。於是滿腹的恨意都砸在了樸家的身上,新仇舊恨一起算。


  他也學乖了,霧眠說過,要好好藏起來,他保證,沒有證據能夠發現是他做的。


  殺人這件事情,他好像天賦異稟。


  鮮血迸濺的那一刻,他覺得這好像就是自己本來應該做的事情,空虛被短暫填滿,能夠勉強緩解心底的冰冷。


  那時候的金光日偏執而病態,他想他就算是死也要把徐霧眠找出來,北韓沒有,就去南韓,南韓沒有,就去別的地方,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卻沒有想到收到了這封信。


  信上的字跡是霧眠的,潦草而張揚,話不多,隻是說自己在南韓,沒有具體的地方,並且還解釋了江伊伊的事情,叫他幫忙照顧猴子,信的結尾叫他照顧好自己,語氣依舊欠扁而戲謔。


  信的內容很簡單,沒有提及未來,沒有提及自己的打算,卻還說他們一定會見麵的。


  金光日現在才發現,都是她主動靠近的他,詢問的他。他回顧相處的日子,每一件都是霧眠先邁出了一步。


  “你喜歡什麽?”


  “你是不是不開心?”


  “他是不是惹過你?”


  ……


  而自己呢,好像對她其實並不了解,僅有的知識也都是她自己告知的。


  她好像完全不介意自己被抄家,被迫逃亡的樣子。


  她總是笑意盈盈,好像任何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她會恨自己嗎?如果會的話怎麽還要寄信呢?

  她在南韓會不會過得不好啊?她會很傷心嗎?

  金光日第一次發現,自己還能如此多愁善感,用霧眠的話來說——就跟個娘們似的。


  他放下信封,拿起那個禮物盒,包裝完整而漂亮,沒有打開的痕跡。


  禮物盒裏是一條領帶,他很早前就為他挑好了,隻是後來才知道,她是個女孩,應該用不到了……


  金光日苦笑了一下,喜歡一個人那麽久,卻連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他坐在桌子上,又點燃了一根煙,目光迷離而傷感。


  他一定會找到她,哪怕不擇手段。


  同樣的時間,南韓。


  一個街邊燒烤攤子上,霧眠正卷起袖子來瘋狂擼串,吃得滿嘴流油。


  坐在一旁抽煙的閔其敏看著霧眠,一麵嫌棄:“你餓死鬼投胎啊!”


  他看著這孩子沒心沒肺的樣子,不知道是喜是憂,他知道徐霧眠討厭自己的父親,從小就是,隻是聽到父親的死訊時,霧眠也隻是麵帶悲傷了半分鍾,嘴裏念叨了兩句上帝保佑他,然後繼續詢問他一會兒去哪裏吃飯。


  她也不太在乎自己母親在哪裏,就好像,什麽都不在乎。


  這其實也不能怪霧眠,三個世界了,每一世她的親情觀念都特別冷淡,大抵是骨子裏的吧。


  就拿原主“徐霧眠”來說,她是因為接受不了自己是女孩子而自殺的,在她自殺前精神就有了很大的問題隻是突然爆發了,她一向暴躁易怒傷人,她的母親不敢勸阻她,她的父親隻知道對她棍棒管教,毫無耐心溫柔,除了閔其敏和兒時的爺爺,原主的生活簡直不要太扭曲壓抑。


  有人會說孩子要理解父母的愛,一個連自己是男是女都搞不清楚的孩子,一個暴躁易怒的孩子,“愛”,對她而言這根本不是愛。


  這種低配版毛泰九,還能保持內心的善良,就夠讓霧眠稱讚了。


  原主自殺後霧眠獲得了這個身體的使用權。


  要霧眠感恩父母,霧眠覺得可扯犢子了,她來到這個世界不知道被徐宇正打了多少次,霧眠每次被打的時候都忍不住想這慫怎麽不去練拳擊呢?下手真是狠。


  在這個家庭裏,一個從小喂女兒吃雄性激素自欺欺人的懦弱自責母親,一個家暴打人物化女性的嚴狠父親,霧眠不能否認他們或多或少都愛過原主,可是那是原主,不是她。


  原主已經死了,在精神的扭曲裏死了,一磚一瓦,一天一年慢慢死掉的。


  她隻是扮演著繼續的角色,而做著自己真正要做的事情,霧眠不會愧疚,這就是原本的軌跡,她讓他們的“兒子”依舊活著,但絕對不會做出任何改變。


  霧眠一直覺得這個世界很不公平,父母生下一個孩子的時候會詢問醫生,詢問父母,詢問朋友,卻從沒問過孩子自己願不願意來到這個世界上。


  就跟抽獎似的,你永遠不知道你的父母是什麽樣的人。


  但是父母卻不一樣,孩子是全新的,交付到你的手上,宛如一張白紙,父母提起畫筆,決定要怎麽樣完成這副作品。孩子,就是父母最真實的寫照。


  他們能夠知道想把孩子培養成什麽樣的人。


  “我希望我的孩子是畫家,我會送她去學畫畫,找最好的老師教她”


  “我希望我的孩子善良而勇敢,我會善待每一個人給她看”


  “我希望我的孩子是個健全的孩子,他畸形了可以在肚子裏打掉吧”


  “我想要一個男孩,女孩的話就算了吧”


  “還好我們家不止一個孩子,老二還是很乖的,好好帶肯定有出息”


  父母能夠左右孩子是什麽樣的人,但是孩子卻難以左右父母。


  因為孩子永遠不可能說。


  “我希望我的媽媽是畫家,我要送她去學畫畫,等她成為了畫家再生下我”


  當然,大部分的家庭是健康而幸福的,偶然有爭吵卻總會回歸溫情,不存在這種困擾,但是霧眠和原主,可能就是小概率的那一部分,失敗得徹頭徹尾,不止是她,毛泰九也是。


  每個人可恨,每個人也都可憐。


  這話聽上去很殘忍,但是霧眠真的用很長的時間思考過這個問題。


  如果能夠詢問的話,霧眠當時是個小蝌蚪的時候就會給他爹說:戴套吧,我不想來到這個世界上。


  看吧,她以前活的是有多慘。


  所以,霧眠很早就學會了自私和冷漠,和……隻看現在。


  已經死去的人不要在意,已經受到的傷害學會適應,已經走過的路不要後悔,不對未來有所期待與規劃,不想明天會是什麽天氣會遇見什麽事,不要奮力反抗,隻要她的眼裏隻有自己,這樣就不會受傷,不會苦苦執著,不會因為別人一點點施舍的“好”,鑿壁偷來的一點點光就對著別人死心塌地。


  遇見係統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而現在她很清醒自己的目標,就是反派。因為她孤身來到這個世界,隻為了那麽一個人。


  到了最後,為了這麽一個人,生死,情感,過去未來,全部交付,她知道這樣有些畸形,但是也很有趣。


  霧眠是異類,她偏偏就是茫茫白色裏那一坨黑,萬人大合唱裏的那個啞巴,數萬隻鯨魚裏那隻赫茲52的倒黴蛋。


  在係統裏,她遇見了別的異類。


  他們都是異類,異類配異類,門當戶又對。


  她也承認她就是渣。


  渣得你捏都捏不起來,渣你一手血。


  霧眠扒拉下一個雞翅,塞到了閔其敏的塑料碗裏:“別客氣啊,吃!”


  閔其敏看著霧眠沒心沒肺的樣子問道:“不想報仇嗎?”


  霧眠手背一蹭,說道:“你和媽不是好好的,我報哪門子仇?再說了,怎麽報仇,滅國嗎?你給我提供□□,666連發,我考慮一下。搞不好順便還能統一一下全世界,實現地球村的夢想.……”對於自己做不到的事情,霧眠決定不會多想。


  說到她這個缺心眼的媽,霧眠真的是佩服地五體投地,早在徐宇正出事前,她就跟著家裏的司機好上了,並且偷偷轉移財產到國外去。


  徐宇正前腳出事,樸恩前前腳就帶著情人去了美國,然後囑咐閔其敏帶好霧眠。


  在天願做比翼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的真實寫照。


  霧眠知道這個母親還是在乎自己這個女兒的,留下了大筆的錢給霧眠和閔其敏,隻是說等以後風聲過了就一定會來見她。到底這個女人,可能還是更愛自己一點。


  霧眠真的是實名心疼原主,就攤上這麽一個媽,心得多大啊。


  話說她也好奇,閔其敏之前是樸恩推薦給徐宇正,幫他做事的人,難道他想為主子報仇?


  相處怎麽久了,霧眠眼珠子一轉,閔其敏就知道她要放什麽屁了,他說道:“我隻是擔心你,不過看上去你還不錯……我不想再殺人了,我這雙手幫你爸殺過多少人你知道嗎?又有多少無辜的人你知道嗎?”政治的暗麵,永遠比你我想象的豐富。


  閔其敏也不過是個冷情的人,某種程度上他和現在的霧眠很像,俗話說的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他因為錢而為徐宇正做事情,各取所需罷了。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開心就好。”霧眠又扒拉下一串韭菜,扔到了閔其敏的碗裏。


  閔其敏的身上一定有很多秘密,但是霧眠並不想知道,她隻用肯定這個男人是真心為她好,把她當成親人來看的就夠了。


  閔其敏苦笑了一下,把韭菜扔回了霧眠的碗裏:“我恐怕也得是不得好死啊。還有我真的不喜歡吃韭菜……”


  霧眠打了個飽嗝兒,說道:“綠色有益健康……我們接下來怎麽辦?”


  這兩天靠著係統的逆天能力,一封信給傳回了猴子手上,讓猴子交給金光日。她在信上簡單地講了自己的處境,順便拜托金光日幫忙照看一下猴子他們,之後的霧眠覺得看造化吧,隻要金光日來南韓,她不相信自己找不到他。


  況且金光日的感化值回升到了30,喜愛值已經達到了90,霧眠還是有信心的。


  隻是係統到底有限,隻能傳信一次,後麵的它也沒有辦法了。


  霧眠一提,兩人大眼瞪小眼。


  偶然瞥見隔壁燒烤攤的光著膀子露著紋身在吃肉喝酒的大叔,霧眠的餿主意又出來了:“要不,我們去混黑澀會吧……我的體力,你的智力,絕配……而且你想啊,黑澀會裏就不會有人問我們倆的來曆,出身,天下烏鴉一般黑,咱兩肯定是最黑的最油光毛亮的……”霧眠挑眉,說得兩眼放光,流裏流氣。


  閔其敏真的覺得頭大,自己好歹表麵上也是個為人師表的老師,怎麽就教出了這麽一個禍害。


  “你閉嘴。”他夾起韭菜塞到了霧眠的嘴裏,表示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的深入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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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釋幾個問題:

  1,這是個簡單粗暴的piao 文,為了piao而piao,因為茅台酒的勾引,所以才有了寫這個文章的想法,想自己寫得開心,又有那麽幾個人也喜歡就夠了。


  2……配角故事不清,洪獸在此道歉,因為我能力不足卻野心夠大(嚶嚶嚶,我錯了)無法全麵顧慮,這是我的失誤。後麵我會減少配角戲份,或者直接減少配角,盡量不讓他們作為一個需要推動劇情發展而出現結束就被丟掉的角色。向配角們三鞠躬道歉,我的失職。向看本文感到不舒服的小可愛說抱歉啦,辜負了你的期待。


  3.因為晉江規定的原因,有些內容不能寫(你們知道的,VIP第十一章就被刪掉了重要解釋劇情,導致男主的童年陰影不能展現,我是非常cao的,被鎖文了三次,書評最多的一章,目前這一趴我隻能先放棄),所以會導致劇情走向出現怪異,這個我沒辦法,隻能後麵想辦法規避


  4.女主也是神經病,本文最後真正感化的會是女主,所以如果無法接受這類女主,請繞道。


  5.快穿文,章節有限,我無法全部兼顧,我以後盡量被穿越的原主無父無母無朋友,這樣應該不會影響觀感了。


  6.VIP這一章,我確實卡文了,就是有爭議的上一章。女主穿越來,就是分割線,如果係統沒有要求女主不會幹涉原主的愛恨情仇,本章應該可以解釋清楚。然後就是報仇,女主沒有強到要跟一個國家抗衡,況且也沒有必要。(五體投地高產好文的大大們,真是神仙下凡)


  7.好像沒什麽了,給我重新做人的機會吧,我會好好查缺補漏的,然後就是感謝小可愛的建議,我會好好修改和注意後麵的內容的,然後還有維護我的小可愛,你們才是天使,我愛你們,你們能理解就好了。最後回歸沙雕,就是一個快穿文啦,不用太較真的。


  最後,本文的所有關於父母家庭的毀三觀喪死了的言論都是虛構,祝所有家庭幸福美滿闔家歡樂。


  害女主我的性格我也會注意的果不其然還是寫得有點怪怪的等VIP寫完我會用一個周的時間全部修改的建議我會吸收的以後也會好好注意咩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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