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混沌叫聲“饒命,”嚇的慌了,手腳難以走動,走不到十來步,被後麵的杜子美趕上,叫道:“讓你們開黑工廠,買賣煙土,禍害老百姓。”後心一劍,又刺翻了混沌。
吳憂又上前,刺了一劍,後來,混沌就領盒飯了。(混沌笑道:“反正我比窮奇後領盒飯。”最後,窮奇泣不成聲。)
不多時,杜子美又報與饕餮說,左副使在倉庫中有要事相談,饕餮聽聞後,心中疑惑道:“左副使怎會在倉庫中約見?”隻是未多想,便直接奔入了倉庫中。
剛進倉庫內,大門就被杜子美給關上了,饕餮望了望,並沒有看到人,疑惑道:“左副使找我,便找我,怎麽找我,又不見我,這是何意?難不成我又無意中惹怒到了左副使?”
正疑惑的時候,從倉庫最深處,最黑暗處,走出了一人,待那人走近,看清楚了,是吳憂,隻見吳憂按住劍,喝道:“壓榨工人,不發工資,參與煙土這些害人玩意兒的買賣,也有你的一份,且吃我一劍!”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什麽?有人說那饕餮還有反擊和生存的可能?不不不,那饕餮是想跑,然後又被杜子美的雞毛山無影腳給踢回來了,那劍不偏不倚,直接送給饕餮盒飯一份兒。
先前結果了混沌,這次又在倉庫中結果了饕餮。
“點上火吧,燒掉煙土!”
那夜,火燒得很旺,“拯救世界的熱情,好像一把火,燃燒了整個沙漠,太陽見我,也會躲著我,它也會怕我這把拯救世界的火……”
吳憂和杜子美二人再穿了白布衫,係了搭膊,把氈笠子帶上,將瓶子裏啤酒都吃盡了,啤酒瓶都丟了不要,提了劍,便走出門。
倉庫沒,被點上了火,隻聽得必必剝剝地爆響。吳憂跳起身來,就縫縫裏看時,隻見倉庫裏火起,刮刮雜雜的燒著。
他們二人正出門,要去尋找左副使,不料迎麵撞見了正要尋找的那個人。
隻聽見那一人冷冷地說道:“都是你們做的?”
“是。”
“我待你們不薄?”
“不需解釋,你們隻是為了富貴,我們隻是為了天下的人。”
“現在江陵城之外,也有官兵,煙土被劫,是你們做的吧?”
“是,你怎麽原先會想到是金風邪神做的?”
“都是亂想的,根本沒有金風邪神這個人,原來是你們搜集了證據,串通官兵,裏應外合,攻陷神衣會江陵總舵。”
“都是壓榨善良的人和做煙土買賣的賊窩。”
突然,杜子美拿起劍,跳出來道:“別跟他廢話了,咱們把這個大老板解決了!”他就拿起劍跑到左副使前,一劍,沒刺中,第二劍,又沒刺中。
待刺第三劍時,左副使突然運掌,一道閃電從空中出現,直接送杜子美升天,飛得更高,杜子美在空中被電得腰酸背痛腿抽筋,被重重地摔在地上,早已抽搐起來,不一會兒,昏迷過去了。“
左副使又準備電吳憂,隻聽到吳憂說:“你要殺死我?”
“是!”
“你用什麽殺死我?用五雷決嗎?”
“哈哈哈……都死到臨頭了,還在說笑話!現在很明顯,我用手掌對準了你的頭,你毫無生存的可能。”
“是嗎?你信不信,就算有人拿著任何東西指著我的頭,我也能在三分鍾之內讓他看到自己的腦漿!”
“死到臨頭了,還在說大話!”
“臨死之前抽根煙,你不介意吧?你看,我現在就把手慢慢地伸進懷裏,*一下,摸出一盒煙和一個打火機。”
隻見吳憂從懷中慢慢地拿出了神靈圖卷和一個打火機,說:“裝十三鎧甲,合體!”隻見一束光從打火機中射出,照到了吳憂的身上,頓時,光芒充滿了整個房屋。
左副使驚訝道:“什麽!”
神靈圖卷!召喚者可借神靈圖卷發射打火機之光能量,並接受裝十三鎧甲,成為裝十三俠!
裝十三之前奏:
左副使又來回運掌,召喚五道雷,劈向裝十三俠,在一陣劈裏啪啦的響聲過後,裝十三俠卻毫發無損,甚至還有點想笑。
裝十三過程中:
裝十三俠用裝十三拳,來回揮動,聽那聲音,不知左副使被連擊了幾百次,聽那聲響,不知左副使被擊打了幾百次,這誰能抵擋得住?隻見左副使躺在地上,喘息著,好像要快領盒飯的樣子。
裝十三之必殺技:
裝十三之我賭你的手裏沒有能量,驅邪逐暗,恢複光明,維護正義!那左副使想要運章,用五雷決抵擋,可是能量條卻不知怎麽,空了,自己也瞬間爆炸,當場去世,場麵跟放煙花一樣,什麽色都有,一時亂作一團,炸得體無完膚。
在和左副使的對決中,產生了一次爆炸,爆炸過後,隻見煙霧中有一人,等煙霧散去,看清楚了那個人的麵目,那人正是吳憂!
隻見吳憂慢慢地把神靈圖卷和打火機放進了懷中,此刻,江陵城安靜了,黑工廠和害人的煙土都炸沒了,房子也炸沒了,世界都快安靜了,邪惡同時也炸出了江陵城。
吳憂抱走了被左副使用五雷決劈暈的杜子美,經過幾天的調養,換了換零件,他竟然恢複如初了。
“走,去京城長安,咱們換老板了。”吳憂一邊走一邊說著,長安是吳憂心中一塊傷心的地方,時他自己的傷心,不是別人的傷心。
“左副使已經領盒飯了,但他是神衣會的人,神衣會的會長正是秘書監賀知章,咱們這不是自投羅網?”杜子美疑惑道。
“那又如何?”吳憂好像無所畏懼。
原來,神衣大俠肖一直在司空楊國忠手下做事,他早就看不了這些黑工廠和罪惡的煙土貿易,為了徹底瓦解它,和吳憂聯手,共同對付神衣會。
但是司空楊國忠為什麽要幫助他們?僅憑神衣大俠肖是楊國忠的幕僚,這遠遠不夠,他也有著自己的考量。
原來,楊國忠想要得到更多的權力,不惜一切打擊其他人,先從神衣會入手,瓦解了神衣會得力量,也就削弱了賀知章的力量。
神衣大俠肖向楊國忠舉薦了吳憂和杜子美二人,楊國忠自己也覺得他們二人武功了得,竟然能夠解決金衣天王,神衣會的三大天王,就連一手五雷決威震天下的左副使也不在話下,於是召他們二人為幕僚。
剛進入京城,聽到人們議論紛紛,問後,才知道,秘書監賀知章去世了。
“神衣會的人都是壞蛋,賀知章也是神衣會的會長。”
“未必。”吳憂這樣想著,“至少還有好人,那太極陰陽圖中也包含了這個道理,陽中有陰,陰中有陽,就拿一個人來說,許多優良的品質中還有瑕疵,一身缺點之下還有閃光點,常人不能夠透過它的表麵看到它的本質,隻有親身經曆過磨難,才知道。”
吳憂又對杜子美說:“我們上前去看一下吧,賀知章為官一世清廉,逝者已逝,隻有敬重。”
賀府前,人群如同戲院一般,嘈嘈雜雜的,隻見中間簇擁著兩個人,問過,才知道,那兩個人中,一人是神衣會右副使,另一人是神衣會四大天王之一,排行第四的檮杌。
聽說檮杌年輕時,不知什麽原因,殺了他的族人,從此,背負著一劍和一身罵名,遠走他鄉,後來,投入神衣會,立下許多功勞。
檮杌因為武力和忠勇,得到了賀知章的賞識,因此常常在賀知章身邊,寸步不離,被封為了四大天王之一。
賀知章臨死之前,一直是右副使和檮杌在京城長安。
見前麵人群擁擠,杜子美也沒趣,離開了,對吳憂說:“你難道沒有聽到傳言嗎?”
“什麽傳言?”
“賀知章侵占百姓的良田,和我一樣,隻喜歡金子和銀子,出門必定有五花馬拉的華麗的轎子,使百姓窮困,可以推斷,他就是壞蛋。”
“這是從哪得來的消息?”
“聽百姓所說。”
“親眼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何況用耳朵所聽到的。”
“那怎麽樣才算真的?”杜子美追問道,“用心嗎?”
“用心?我隻能嗬嗬。心髒的功能包括兩個方麵,第一是泵血,第二就是內分泌。心髒的泵血功能是心髒最主要的功能,正常情況下心髒通過其不斷的收縮與舒張將來自於左心室的血液射入主動脈,並且推動血液運行,為大腦以及其他部位提供營養物質以及氧氣來完成身體代謝的需求,在組織部位進行代謝之後血液會沿上下腔靜脈回流進入心髒。隨後心髒再次通過右心室將靜脈血泵入肺組織,肺經過毛細血管的組織換血作用,使富含氧氣的動脈血進入心髒當中,再次進入循環。同時心髒還具有內分泌功能,可以分泌心房鈉尿肽等相關的物質。難道你不用大腦思考,而是要’用心’思考嗎?”
杜子美一臉迷惑:“那該怎麽做?”
“這不是一個容易的事情,一句兩句也說不清。”
賀知章走了,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值得慶祝的事情,楊國忠想要大擺宴席八十桌,後有一人勸諫道:“八十桌太過於引人耳目。”後改成了七十九桌。
吳憂和杜子美二人既然為楊國忠從事,這場宴席,他們二人也被邀請了過去,杜子美自然是想要去的,司空的宴席,必定有許多雞鴨魚肉,各類果品,足夠大快朵頤。
宴席之上,三教九流,各色人等,不能一一舉例,不是高官,也是當世豪傑。當時,座席上有一位飯量很大的人,相貌不好說,但是自認為很帥,左手拿著刀,右手拿著叉,即使在喝啤酒吃飯、打拱作揖的時候也一刻不離身。他很少跟人說話,別人問他,都不肯回答,隻顧埋頭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