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但他卻沒有因此對王伶俐厭惡,而是慶幸自己因為倪潔梅的關係,來到醫院,得到了及時的處理。當然他還是有些鬱悶的,那就是原本醫生說他也不是非要住院,但在倪潔梅的強烈要求,以及似乎無法辯駁的理由下,‘在醫院裏方便治療’柳永最終妥協了。
事後柳永才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的無恥,因為他內心深處似乎知道隻有這樣才能和對方理直氣壯的相處一段屬於兩人的時光。
而這對於一個有著未婚妻的男人不是無恥又是什麽。
當然他的這種願望是絕對不會被一些人所允許的,開玩笑,隻是見了一麵就讓她成了外人,並且挨了羞辱的一巴掌,若是再讓對方兩人相處,哪裏還有自己的地位。
而這個人當然是王伶俐。
原本在她的心中如果有一天柳永動手打了她,那麽也就是兩個人徹底結束的時候,畢竟作為弱勢的一方,她唯一剩下的也就是自尊,而這個自尊是絕對不容許對方踐踏。
情緒激動之下,內心是這樣想的,也是這麽做的。
帶著臉上巴掌痕跡羞辱離開的她,當即決定和對方分手,但當她帶著這種目的氣哼哼的跑回去,甚至去公司收拾她在辦公室的東西的時候,她卻猶豫了。
遇見柳永的點點滴滴突然從她心間劃過,讓她放慢了收拾東西的動作。就連當初自己選擇和對方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對方是一個花心大蘿卜的事情都清楚的在這個時候記起。
還記得當初自己在明知道對方有心上人的情況下,還是被對方那種獨特的氣質,以及對待女人分外用心的態度,以及善良的心吸引,自己如今怎麽就因為他對當初他最喜歡的人特別一些就勃然大怒呢,原因她很快找了出來,在她此時的心中,柳永就是她的,是獨一無二的她的,因為這不僅代表著一個男人的愛,還代表著對方身後代表著的金錢和地位。
不可否認她王伶很在乎對方的錢和地位。
但因為沒有後兩項的話,就算是再美的愛情都是空談,所以她沒有任何的抵觸,關鍵是這一切如今在她看來都已經屬於了她。
但她若是負氣離開了呢?
看著整潔大氣的辦公室,王伶俐知道如果她離開了,這裏將會換上另一名漂亮的女主人,她會將她和柳永的照片放在最顯眼的地方,然後一臉倨傲的坐在這裏,看著每一個恭敬進來的人。
她如果離開了,外麵那輛價值六百萬的保時捷,就將在對方的腳下轟鳴。
不行,就算是為了這些不落到別的女人的手裏,她也不能就這麽簡單的離開。
給自己找好台階之後,王伶俐立刻行動,她首先聯係了雷小山,讓他派人查看柳永此時在做什麽,王伶俐想的好,隻要是對方此時正在趕回回公司的路上,那麽對方就是一定來道歉的,那麽她就立刻做出離開的樣子,甚至還要當著他的麵將車鑰匙給他,讓他自己看著辦,如果他敢順水推舟讓自己離開,那麽她就補充一句她回去和伯父伯母解釋,到時候看你孝順的柳永下不下得了台,還不立刻乖乖的祈求她的原諒。
但她的願望或者叫一廂情願很快就被不久之後的一個電話敲碎。
什麽柳永背著一個陌生女人去了醫院,難道當時那個女孩跌的很嚴重?
王伶俐握著電話回憶著當時的情景,想起對方瘦弱的身子摔在地上痛哼的樣子,忍不住嘀咕,難道那麽不經摔?
就在王伶俐內心打鼓的時候,電話不久之後又響了,這次的匯報讓王伶俐鬆了口氣,女孩沒事,但還沒等她大罵女孩陰險裝病留住柳永的時候,隨後她又瞪大了眼睛因為對方匯報說,柳永住院了?
‘怎麽回事?’
盡管內心有些猜測但她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當聽到醫生說對方的臉如果不是碰巧去到醫院的話,有可能就無法恢複的話,讓她內心越發鬱悶。
盡管對方的臉上是因為她,但她原本就是打算等柳永從談判桌上下來之後去醫院,若不然她也不會等在天珠酒店的外麵了,但現在卻被那個女人搶了先,王伶俐了解柳永的性格,此時對方一定因為對方的陪伴感動壞了。
‘這個可惡的女人,好有心機,好有算計!’在王伶俐的心中一瞬間將倪潔梅提升到異常的需要她提起全部精力對付的高度。
‘我是不會把柳永讓出去的,我們走著瞧!’王伶俐在又吩咐了雷小山密切注意柳永以及那個女人的動向之後暗暗發誓。
‘媽,對不起,嗚嗚……。’於家村的柳家小別墅裏,王伶俐紅著眼睛,臉上的巴掌印痕是那麽的明顯,這讓看著她的崔芳目光閃動。
‘別哭了,別哭了,怎麽回事?’崔芳趕緊扶住一臉委屈的王伶俐焦急詢問。
最後王伶俐斷斷續續的敘述了事情的經過,當得知柳永居然借助談判的便利去私會前女友倪潔梅的時候崔芳的眼角抽了抽, 惱怒的大喝;‘這個混賬王八蛋!’把個給王伶俐端茶的柳奎罵的尷尬異常,不過卻也隻能裝作沒聽見。
‘他是不是打你了,放心,我一定給你撈回來!’
崔芳彪悍的安慰王伶俐直言要幫王伶俐找場子。這個時候聰明的王伶俐當然不會承認是柳永打了他,而是假裝維護柳永道;‘是我太任性了,沒給他麵子,他不是故意打的,可能是無意中掃到的。’
‘你還替他說話,這種事給他什麽麵子,給他撓個滿臉花都是輕的,說他在什麽地方,我替你出氣!’
‘他在醫院!’
‘走,嗯?’原本崔芳拉著王伶俐已經一步跨出,聽到柳永在醫院立刻疑惑的回頭看著王伶俐。這下王伶俐頭低的更厲害了,仿佛自己才是事故的造成者一樣說道;‘當時我想要撕打那個女孩,然後,然後,柳永就被推跌倒了!’
‘什麽,跌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