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好孫女,你餓不餓?’
倪山成精的人物,在張翠英的咳嗽之後立刻知道了自己的失言,緊急用話補救,見倪潔梅搖頭並沒有在意之前他說的話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他當然不知道倪潔梅就在剛才暈倒的短短時間裏腦海裏卻如同放電影一樣閃現無數的畫麵,其中雖然最多的是關於她最在意的柳永的,但卻也知道了自己躺了多久的時間。
五年,五年這個數字,曾一度讓倪潔梅失神,但和知道柳永的境遇相比,這些對她似乎已經都不重要了,因為她清楚的知道,柳永為什麽會沒有來找她。
因為慚愧,柳永曾經說過,他這輩子隻會愛她一個人,但卻機緣巧合的和一個叫駱丹以及王伶俐的女孩攪合在一起,盡管對方一直不斷的思念自己,但卻再也沒有了前來的勇氣,哪怕已經有了上門提親的底氣。
‘傻蛋!’
這是倪潔梅清醒之後對於柳永的評價,並在心間對那名有著法力的姑娘說了一聲謝謝,她跟隨著對方的視角,清楚的感應到對方對柳永濃厚的愛,但最後對方卻因為柳永的真實感受而選擇退避,這讓她都覺得佩服。如果換成是她的話,她一定會不會放棄,因為她在柳永身邊的地位真的是到了讓她都羨慕的地步。
對於倪潔梅的道謝,駱丹輕歎口氣,在倪潔梅的心間說了一句;‘希望你不要辜負柳永的愛!’之後,轉身消失無蹤。
既然這件心事了了,那麽她就要去解決那個最後的隱患了,她要去滅了那個誘惑她的東西,雖然知道九死一生,但她無怨無悔,因為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存在下去的必要。
如果有可能來世我要先於你遇見他!
一道有著無限眷戀的聲音在倪潔梅的心間響起,讓倪潔梅忍不住想要回道;‘我們可以一起的!’但最後她還是沒有說出口,因為她還是做不到如同對方一樣偉大。
‘爺爺,我想回開陽!’
‘嗯!’倪潔梅一昏五年的事情,倪家幾位家庭成員都知道原因,這次對方又提出這樣的要求,倪山當然需要考慮後果。
似乎知道倪山的擔心,倪潔梅伸著手抱著倪山的手臂輕晃道;‘爺爺,孫女想通了,若不然也不會清醒,放心,我隻是去看看對方過的怎麽樣!’
聽倪潔梅將話都講到這種程度,並且期盼的眼神實在可憐,倪山當然不好再說什麽,同時他也知道這道心坎過不去,自己孫女永遠不可能過好,與其這樣,還不如讓對方了卻心願。
‘哎,好,爺爺陪你一起去!’
倪山終於在歎了一口氣之後答應倪潔梅,這樣做不僅是出於他對倪潔梅的關心,主要還是他想要看看那個小子如今變成什麽樣了,居然敢於傷害他倪山的孫女,真是好大的膽子。
‘柳總呢?’
東方遊樂的總經理辦公室,王伶俐豎著眉毛詢問柳永的動向。
漂亮的秘書在王伶俐麵前一副噤若寒蟬的樣子,但低著頭的大眼卻不短的咕嚕嚕的轉動著;‘柳,柳總,柳總去和客戶洽談業務去了!’
‘啪!’
帶著勁風的一巴掌直接被王伶俐抽在了漂亮的秘書臉上,這讓漂亮的秘書細膩的臉上瞬間浮起五個手指痕,可見王伶俐的用力之大。
‘你,你怎麽打人?’
被扇的踉蹌倒在地上的漂亮女秘書,沒想到往日和善的王伶俐居然還有這一手,當時就被打蒙在當場,說實話,也就是她來的比較晚,不了解王伶俐的過去以及霹靂手段,若不然她就不敢說謊了。
‘別和我裝可憐,你是誰安排進來的我一清二楚,說實話,不然我會讓你後悔做出欺騙我的事情!’
王伶俐毫不猶豫的一巴掌以及她身後跟隨著的幾名保安部的男子顯然震懾住了對方,然後她乖乖的說道;‘是,是,張公子假冒柳總的表姐崔凝脂,將柳永邀請出去的。’
‘我以後不願在看見她!’
王伶俐在確定是誰之後立刻毫不停留的離開,她的身後雷小山看著漂亮的秘書一臉可惜的擺手;‘關起來,然後安排人送去東莞!’
‘不要,不要,我是張公子的人,我是張公子的人!’漂亮秘書也顧不得裝可憐的大聲呼叫,她可是知道送去東莞是什麽意思,這讓她恐懼的狂吼,但卻根本就沒有人理會。
走出柳永辦公室的王伶俐並沒有急著去找張耿,因為之前他之所以那麽焦急,是因為從她探知的消息裏麵得知是有人想要讓柳永陷入昏迷一段時間,這樣有可能威脅柳永安全的事情,她當然要重視。
如今知道幕後是張耿之後,她立刻沒有那麽迫切了,要知道在開陽張家和東方遊樂是共存的狀態,她不怕張耿會對柳永以及東方遊樂怎麽樣。
並且以她對陳小貝的了解,她也不覺得對方會對柳永做什麽人身的傷害,若不然對方之前就不會千方百計的利用柳永的那個表姐和柳永修複關係了。
當然之前她也擔心張耿會做出什麽讓柳永和陳小貝生米做成熟飯的事情,但如今想來,如果對方這樣做了,那麽對方就真的要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因為對方根本就不知道柳永身邊還有一個駱丹的存在。
他們以為讓陳小貝和柳永有了名義就可以取代她的位置,卻不知自己不過是駱丹的代言人,盡管她一直覺得這個身份她很不喜歡,但這一刻她卻無不得意了。
‘就看著你們鬧笑話!’王伶俐嘴角冷笑,但卻不知道對方針對的是她。
某酒吧的包房,看著軟軟倒在沙發上的柳永,張耿和張建軍等人簡直難以置信,就這樣將這樣一個大高手撂倒了?
但看著呼吸沉重的躺在沙發上的男子,他們終於意識到他們成功了。
‘還猶豫什麽動手啊!’於福林的話首先響起。
‘這樣做是不是對小貝的名譽有礙?’張耿有些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