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歌聲還在繼續
一路上,貝貝都是包的嚴嚴實實的,莉姐開始唏噓她說:“哎,我們不行了哦,到底還是人家明星惹眼啊!”
貝貝聽出來了,推了下莉姐,然後把莉姐抱在了懷裏說:“明星個毛,都是假的,影迷們那麽喜歡我,我就納悶,我有什麽好的,還是跟他們一樣!”
“別不知足啊,我想要小帥哥圍著我要簽名,我還沒機會呢!”,莉姐說著。
貝貝說:“哎,你一個小顏,還不夠啊,小心哥揍你!”
我嗬嗬地一笑說:“別說我啊,她就是喜歡人家小帥哥,你幫你姐介紹個!”
她從後麵眯眼看了我下,然後說:“是啊,當初的小帥哥,轉型了,我哪還能有什麽小帥哥哦!”
說著,特搞笑地問貝貝說:“你那公子哥最近怎麽樣了,好像沒消息了,人家不要你了?”
“切,我是誰啊,就他那慫樣,他敢不要我?他天天從加拿大打電話過來煩我,問個沒完,就跟我是他老婆似的!”
我笑著說:“別不知足啊,貝貝,難得現在小孩子這樣癡情呢!”
莉姐冷冷一笑說:“是啊,現在沒小男生癡情了,都是假的,當初說愛啊,怎麽的,轉眼都會滄海桑田!”
我知道她是在說我,我不生氣。
到了KTV,一進包廂,貝貝把包一扔,然後摘下眼睛,就坐到了沙發上,手放兩邊說:“姐,過來陪陪我,捏捏,太累了!”
莉姐笑著做到了她的身邊,我在那裏點歌。
“要唱什麽?”,我問。
貝貝說:“讓姐先來,她唱的好聽,先讓她唱,省的我讓她難看!”
“去,我唱的就是比你好聽,你們在公司天天練,還沒我天生的嗓子好,一點也不像我!”,說著就說:“隨便點,王菲的多點,鄧麗君和梅豔芳的適中!”
我按照她說的點了,點了好多首,我想聽到她唱歌,我很喜歡聽她唱歌。
貝貝躺在那休息,她拿過麥,貝貝剛想去拿另一個,莉姐回頭說了聲:“哎,小鬼,大人唱歌的時候,不要跟著亂吼!”
“知道了,知道了,娘!”,貝貝說了句:“煩,真跟媽一樣!”
她們的關係真的是越來越好了,我很開心,貝貝的確懂事了。
歌聲響起來,第一首是,接下來是,再接下來是,她唱了好多首,聲音很好,技巧特別的嫻熟,特別的有味道,很好聽。
貝貝和我聽的都忘情了,她站在那裏,臉上有著嫵媚,特別的傷感,似乎有著無限心事,無人能懂,無人訴說,隻好把心事給予歌聲,化作綿綿的音符。
唱完後,她放下麥,呼了口氣,然後自己開始先鼓掌,接著我和貝貝都鼓掌,貝貝聳了下鼻子說:“說沒練過,肯定是假的,沒練過,就可以唱的這麽好嗎?”
莉姐心裏應該很開心,有點很得意,然後撇嘴一攤手說:“沒有了,天生的!”
我們都笑,我慢慢地坐到她的身邊,她似乎發覺了,看了我一眼,我鬼漆漆地嗬嗬地笑。
貝貝開始唱,唱的都是一些,我不大懂的港台歌曲,幾乎都沒聽過,這三年在外國,對內地的新歌了解的很少,再加上本來就不怎麽聽,平時除非聽車裏的廣播裏的一些老歌。
貝貝唱的時候,我不停地望著莉姐,裏麵昏暗,我真想手去摟她,摸她,然後親下她,她轉頭望著我,我猛地轉正。
她的手不知什麽時候放到了我的腿上,然後不說話,跟著貝貝的歌聲哼著。
我的心裏亂極了,一個多月沒在一起,可想而知想的厲害,腿都不敢鬆開,甚至都害怕站起來。
貝貝總算唱完了,憑良心說,我都沒怎麽認真聽。
我看著昏暗裏的,潔白的,風韻的,美麗的莉姐,我真後悔帶貝貝來,可是不帶她來,又沒法把她叫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時機來了,突然貝貝看了下手機說:“哎,完了,我有事要走,劇組裏幾個姐妹讓我去玩!”
莉姐說:“去什麽去啊,不去,那些丫頭,出去就知道喝酒,你們又不是普通人,萬一遇到壞人怎麽辦?”
“不去,不行啊,沒辦法,不是喝酒拉,是去做美容!”,貝貝說。
莉姐說:“那好吧,一起走吧!”
“別!”,貝貝說:“你們玩,場子都包了,才玩一會,多糟蹋錢,你們唱,我先走!”,說著貝貝匆匆就離開了。
剩下我跟她,她皺著眉頭說了句:“哎,這丫頭,就事多,本來說陪我的,老是那些壞丫頭勾她出去,也不知有沒有男孩子,這年頭,壞人——”
我說了句:“別擔心,她沒事的,年輕人嗎?都喜歡玩的!”,我隨便說了句。
她聽我說著,愣著看我說:“你口氣好像很大了?”
我眨了眨眼睛說:“沒有,怎麽了?”,我有點傻地說。
她看了我會,我們就這樣開始對上了眼,然後一直望著,我突然再也控製不住,我們幾乎是同時的,一起撲到了彼此的懷裏,接著開始玩命地親吻,撫摸起來。
我把她的放倒在了懷裏,她躺在我的懷裏,我從上麵親吻著她。
兩個人交織到了一起,我跟她第一次在那種場合不能自已。
電視上的畫麵隨機播放著一些情歌,在那樣的音樂伴奏下,我和莉姐抱在一起,我坐在沙發上,她躺在我的腿上,仰著臉,被我從上往下,猶如“魚鷹捕魚”一般地強有力地親吻著,處處帶著霸占的愛意。
她突然推開我的頭望著我,可怕地說:“不行,趕快起來!”
我急促地說:“怎麽了?”
“外麵能看到裏麵的,那有玻璃,趕快起來!”,她的喘息聲,急促的樣子比我還厲害,隻是女人在這個時候永遠是有理智的,她從我腿上坐起來,然後手抓著我的手,望著外麵,似乎有敵人就要侵入似的。
我一轉身走過去,然後把門把手從裏麵旋上,門後麵上部有個掛鉤一樣的東西,我把西服脫了下來,然後掛了上去,這樣外麵就看不到裏麵了。
她看我做這些動作的時候,一直坐那,傻傻地望著我。
我弄好後,轉過來,往她身上一靠,猛地去親吻她,她抓起拳頭就打我,“你要幹嘛啊?別這樣!”,她真的是被嚇到了,她認為在那個地方是離奇的,這與她以往在踏實地方的放開,是完全不同的,她被嚇到了,在KTV的包間裏,做那事,我們都沒有過,但我想她在推扯中,是希望來一次的。
我不管那麽多,她被壓的吸著氣,微微地叫著,然後很大女人,像是哄一個孩子一樣地說:“我們去酒店吧,快起來,我也想你,這些天,別這樣,我們去酒店,乖!”
我皺著眉頭,貼著她的耳朵說:“寶貝,別說話,沒事的,聽我的,乖,我們在這裏,聽話,你是我的,聽到沒有?”
她的耳朵被我的嘴吻的很有效果,那種無法控製的激情迅速地傳入內心,她突然狠狠地用手抱住我,然後閉著眼睛點了點頭說:“恩,可這裏老髒的,外麵還有人,說不定還有攝像頭,被發現了,就死了!”
我看她動搖了,一個大女人被我的言語哄的跟一個孩子一樣,我很興奮,我繼續摸著她,親吻著她,誘惑著她,挑逗著她說:“沒事的,從裏麵瑣上了,不會有人知道的,乖!”
她最後點了點頭,但是心中仍然有著擔心,這是美妙的事,也是冒險的事,可是這是性事,在這兩點中間,它會迸發出難得的美妙。
這個時候畫麵上鄧麗君的歌不停地播放,傷感的歌曲下那樣,會是怎樣的呢,精神的傷感帶著肉體的興奮,難道肉體不會有些悲意嗎?多年後,我回頭去想那些性愛的時候,我印象最清楚的就是那次,伴著傷感的歌曲,我和她在KTV的包廂裏兩個人,猶如孩子一樣偷偷摸摸地想放進去,卻有點尷尬。
兩個人急的要死。
最後,她很主動,她很麻利地從沙發上爬下來,然後手扶著電視機旁邊的台子,她就那樣趴在那。
我愣了下,她回頭皺著眉頭說:“過來!”
看著她這個樣子,我忘記了我們在哪裏,音樂聲伴奏著,我們的聲音被掩蓋住,隻是她以為會有人聽到,其實沒有。
我呼了口氣,皺了下眉頭說:“沒有,我發誓!”
她看了看我,還在那兒一下下地放低,她笑了下,然後一下子握住,然後貼到我身上,微微抬頭,望著我,有點壞地笑說:“要是敢學壞——”,她用力捏了下,我張大嘴啊了聲,然後抱住她說:“趕緊放開,乖!”,我回頭望了下,忙說:“外麵有人!”
她被嚇的,頓時離開我,我嗬嗬一笑,我是騙她的。她清楚後,皺著眉頭,撒嬌地笑著,來打我:“你壞,壞!”
她跟個孩子一樣被我抓住手,然後我把她抱在懷裏,她坐在我的懷裏,KTV的歌聲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