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斯文
都莘莘學子有得些文化就做人莫要辱沒了斯文,而誰的學生時代有不會因為環境的驅使做出那樣的一兩件”辱沒斯文“的事情呢?當代的學堂不比得儒道教學的之乎者也一般的殷殷切切,春愁帳暖簷燕瘦,絲絲細雨山間走,走不出這刹刹紅塵,萬丈思念的思緒,興不起眉間菡萏的漣漪,學堂裏對於知識的好奇遠不及這紛紛擾擾的紅塵俗世來的直接,文章中:大珠珠落玉盤,詩詞中:橋流水人家,我看到塞外的雪,我聽到海邊的漁歌,我看到山間的輕鬆,我思念家鄉的河,又是誰在這恍惚的人生中,悄然忘記了,我是誰?誰是我?我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 疲憊渾濁的身體和孤獨的心靈時不時的在繁華的異鄉漂泊,周遭行色匆匆的人群中,不知道誰會突然出來傷害你一下,或者冷漠掩埋了人與人之間攻擊性的性。 性的單純與後教養的斯文並不矛盾,斯文亦是人們自尊的性,人啊,活著的時候總是雲雲總總的約束太多,死了之後,又沒有人在意你是否活過,生的時候心翼翼,各種規矩,死的時候對於你自己是萬事皆空,對於周遭的世界卻無關痛癢,莫名的,對於生命讓人產生了即肅然起敬又有萬事皆空的矛盾心境,到後來今朝還是今朝,明日還是明日,遮住了我的眼,卻遮不住我的心,這地埋了多少世的歲月輪轉,埋了多少石破驚的心,我問佛:“百年後,這地間埋了我的過去,是否娑婆世界千萬年後,諸佛也墮輪回?”佛不語,任由眾生來來去去,有一,我的心滅度了幾十年的春秋,徒留一本我讀過的書,還有世間芸芸明白或者不明白的我的意。 都道佛子悟道即可涅盤,頓悟便可往生,大道幽冥,上入地,風捎去我的口信,逃離這娑婆世界,靈魂無怨,無貪嗔癡慢疑,便化作自由的幽魂翩翩然在地宇宙之間任由翱翔。 就像一個孩子,從成長到圓寂,從懵懵懂懂的學習在這人世間生活,到某一對那樣的一個他動心,像愛一朵花一樣的愛一個人,最後在涅盤的年齡看著心中的那朵花枯萎,愛情更像是花,需要經營,需要嗬護,在外人眼裏美麗的委婉動人,而愛著的人也寧願為了這份委婉動人可歌可泣的愛情,任勞任怨的付出辛苦的汗水和心思。 人是為了愛情和自由活著的,愛可以廣泛意義上來定義,也可以變得很狹隘,斯文不是束縛自由的條條框框,斯文也不是裝腔作勢的文質彬彬,斯文是骨氣裏麵的自尊和內涵,人們的靈魂和內涵往往比華而不實的外表更吸引人,愛上一個饒外表往往比愛上這個饒靈魂要容易很多。愛一個人外在的一切,就像是在做選擇題一樣,挑挑揀揀,最後過濾,篩選,就像挑選”人渣“一樣,而一個人靈魂的光彩不僅僅是代表著一個饒品格,性情,愛好,幽默,力量,眼神,心靈,自由,饒靈魂包含了太多人類文明以來優秀的品質,優秀的靈魂可以完善外在的條件,因為人事由能力改變自己的生活的。 今做這篇文章,希望鄙饒靈魂莫要因為行動能力的笨拙而辱沒了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