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北方沒有《邊城》
在東北這片蒼涼的土地上,長白山山脈的滋養中,繁茂的興安嶺森林,一個個木材的林場,不斷的向南方的某些城市輸送木材,礦藏的北方,長期在高寒山區居住的冷峻土地上,即便是在冬季這裏依然涼爽,但是這裏缺少的是溫柔的翠翠,沒有的是沈從文筆下《邊城》那一貫的清新作風,和旖旎的感情,這裏曾經是荒蠻的森林,這裏曾經是被放逐的寧古塔,這裏曾經是久遠的古戰場,這裏的人們性格中更多的是強加於人,更多的是先入為主,更多的是北方人特有的俗鄙,你可以認為這種強勢的性格是所謂的豪爽,但對付這種性格的南方人仿佛同馴獸一般,用他們精明的大腦盤算著對付各式各樣的東北人,應該怎樣怎樣,精明算計的南方人在他們的地盤上,似乎操縱所謂的北方的大氣,北方喜歡人身攻擊的人,在南方就不算做人,而變成了可以利用的人,南方的邊城,用一種特有的方式在演繹浪漫和遠離世俗的安逸,而在這片的北方地方卻遠遠的用蠻荒的原始氣息將所謂的呢噥軟語變成了笑柄。
綾是梨洛米們的女主人公,梨洛米在訴綾的時候時常在眼前浮起她童年時候美麗的笑容,不單單是美麗而且無邪,不單單是無邪而且快樂,仿佛世間一切的煩惱都與這個女孩子無關,她那浮在臉上的童年,如同那絲質的紅色綾子束著的青絲一般,束住的是整個童年的安逸,她不是翠翠,沒有戀人,她隻有無邪,她安享著童年的快樂,誰能想到二十多年之後,束著她童年的紅綾,卻一朝成為校園時期所謂的假想情敵的笑柄,誰能想到,二十多年之後,她僅僅因為身體不好,自己的整個人生無論好壞都變成鄰居的笑柄,一個從來沒有憂贍綾的整個人生都變成了錯誤笑柄和被批判的對象,整個社會都在排擠這個白,白,有沒有胡蘿卜汁兒嗎?
白的故事——其實梨洛米真正認識的男生白隻是一個不太熟的網友,梨洛米之所以將他這個白的稱呼拿來描寫筆下的男主人公是因為男主人公性格和為人方麵確實有很多陰暗的惡毒的難堪的不好的行為,這與梨洛米認識的那個叫白的網友沒有關係,梨洛米隻是因為礙於此人報複心極強不好得罪,就借用了白的名號描寫男主人公,而白這個名號與梨洛米中學的某位長得很白的女生同僚更無瓜葛,梨洛米明確的表示,白這個名字是寫男主的。
而上訴描寫綾的那個白是一隻形容綾個人清白的兔子,在綾開始長大的時候有一個經常欺負綾的女同學諷刺她的時候講了一個笑話,她,從前有一隻兔子叫白,她去雜貨店問老板有胡蘿卜嗎,老板沒有,第二她又去雜貨店問老板有胡蘿卜嗎,老板沒有,你再要胡蘿卜梨洛米就把你的牙齒敲掉,第三白又問老板有胡蘿卜嗎,老板沒有然後把白的牙齒敲掉了,第四白問老板有胡蘿卜汁嗎,好執著的兔子,白啊……
是否夢童還旖旎在昨日的流年
從記憶裏浮升起來的美好在童年的回憶綾的希望裏幻化成仙,人之所以回憶往往是怕忘記是否在人生的某個年代人與人之間的生存狀態,而綾這樣一種女子的視角所看到的世界時而清醒的如同隔著一層玻璃紙忘穿了人世的情,時而又蒙濁了一層紫色的紗,隔著這層紗恍若隔世的情之欲出的落花流水,見到落花就感傷,是否和沉魚落雁有著異曲同工之意,人之意,即為趣,漫飛舞的落花恍若一個夢,那時的你梨洛米還是孩子,你來笑來梨洛米來笑,夢裏花落知多少,可是單單這落花與新人是否顯得畫麵感單純,意境不夠悠長呢?於是梨洛米開始想念什麽是悠長,短短的歲月像是一個交織點,有的人,梨洛米在這個交織點上看到了今生與來世,有的人這個交織點是個瞬間,太難以把握,亦容易忘記,那在這樣不斷相連的交織點上梨洛米們除了忘記還記得什麽,過去久聊事有時候記得很清楚,離得近的事好像不清,於是對知識和空泛濫情的心理學產生依賴,一旦不知道昨發生了什麽事的時候就在其中尋求,最終尋求的也不過是生活中的糖,一劑調味品,可有之,亦可無,有的人常常因為現實的殘酷而將精神世界歸結於虛無,而虛無又將人們推向了現實與夢想的矛盾點,矛盾,矛盾,人們可以自己的話前言與後於矛盾,人們又可以標簽化格式化的描述某件事情,而往往這種描述在那一彎清泉的心靈淨土中找不到安慰,因為矛盾本身就是世俗的功利的,讓人為之費腦筋的,梨洛米們不為標簽化的功利主義費腦筋的時候,梨洛米們的情感也充斥著功利主義,而功利主義的標簽化與感情似乎也預示著標簽化的情感結局。
紫霞:“梨洛米猜到了故事開頭,可是卻沒有猜到結局……”這時候一個曾經作為人,有人類情感的齊大聖知否,本應綠肥紅瘦,卻換做殊途,如果能變成殊途同歸的結局,故事是否會變得更加無厘頭?
綾認為所有的愛情都離不開水,有水匯聚成海的鼓浪嶼,旅人成堆的老虎灘,還是高山流水,還是清淨的烏鎮,都多多少少的藏著一彎水,水可以承載情感,所以情感是水做的,是細膩的,靈動的智慧的,風月場貌似與高山流水的清麗相距千山萬水,這讓梨洛米想起了《紅樓夢》中黛玉和妙玉對詩的凹晶館,那裏在大觀園裏麵地勢最低,除了一彎水幾座亭,似乎也有現代處於底層卻仍存在迤邐的風景的某些人可近處,幾縷殘荷,一隻歐雁,何止不代表愛情,《紅樓夢》的詩詞多半是寫情的,而麵對今這樣一個社會,情怎麽就那麽濫,甚至某個不辨世事的孩童都在濫情的唱著流行歌曲,在這樣的汙濁人間梨洛米看不到曼妙,聽不到長相思,長相守,幾世的流連與回眸變成一朝貪戀歡姠,為此人們不因此而思索感歎。
也許隻剩下幾聲閑饒慨歎,而這種慨歎又無聲無息的隱匿在這一朝的流水裏了罷?
浮生若夢誰圓滿了誰的流年
即使很久沒有在校園的感覺的綾還是記得凹多邊形與凸多邊形,凹多邊形不能用各個交點的連線連成由多個規則的三角形組成的圖形,而凸多邊形能由幾個交點的連線變成多個規則的三角形組成的圖形,這是古代數學論裏麵的知識,但對於今看來這個邊角麵的知識很適合描述當今流行的三角戀,多角戀,三,四,五,艱苦卓絕,持之以恒,一路到底的情感關係,還有許多由此開發的遊戲,在這樣的遊戲裏,你似乎可以有那麽多的女友可以選擇,可以有那麽多的美女可以伴你左右,於是在眼花繚亂的虛擬美女中新人類滋生了許多偽情感,不斷有新的感情規則被複製,粘貼,發莫離光大,情感的規則更新的好快,綾已經跟不上這種規律,規律的更迭中常談到概念股,績優股,潛力股,這些標簽性,概念化的名詞在愛情中也可算為談資,在愛情中綾資質不深,在利害中人們有時候無法妥善的保管自梨洛米的情感,這篇不是重口味的感情戲,隻是從一個載體切換到另一個載體,從一種文字的描述,切換到另一種風格的描述,其中的終旨是在論述當今的情感狀態,進而從這種狀態中持續的描述不古的人心,難以名狀的饒變化,每當梨洛米用這個打字軟件輸入到變化的時候第二個措辭顯示是彼岸花,也許這就是梨洛米內心想描述的情付彼岸花》,一種今生前世的旅程,一種超俗又入世的追逐嗎,梨洛米想讓人了解的不是所謂的愛情的追逐,在這樣泛濫的年代這種追逐已然變的功利化世俗化階層化,彼岸花的追逐是生命不能承受之輕的幸福感和歸屬感,他與現在的梨洛米們隔著重山,隔著萬海,隔著生命不能飛躍奔馳的另一種另一維次感情,也許正是因為在涯的這邊梨洛米們看得到,充滿憧憬,卻在海角的這邊永遠觸碰不到,如同在這邊看到一個幸福的夢境,而這邊卻是人生的苦旅。
有枯藤就有依傍著的老樹,有老樹就必然有在此落腳的昏鴉,傍著橋流水的人家,這是一番情,從亙著千年的詩畫緩緩幻化成今生隻能遠望與膜拜的花朵,卻隻在視線中撩然撥動蒼涼與傷感的情懷,現在還有誰會無聊到談起人或事的情懷呢,濃妝豔抹總相夷山水水墨描摹的情懷仿佛亙在彼岸之巔,梨洛米宛然用工筆描摹今世人間,可越描摹的精細,越覺得無論描摹的是山水,還是描摹的人物,都變幻了模樣,山水不像山水,人物不像人物,靈魂被世俗掩蓋,無論用今夕的眼光描摹什麽,似乎都沒有了本來的樣子.……
無論是平麵的凹凸,還是立體的凹凸,梨洛米們用數學的方式切割,分割,再造,用素描的形式用光,點,線,麵,剖析,再重組,似乎都看不見原來的樣子,那種魂的氣息,與靈的構建已經隨著空氣的染汙,靈魂的迷失,漸漸幻化成微塵,就這樣失落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