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離洛與文晶的對比
離洛像是一個叱吒風雲的英雄一樣拚搏事業,而文晶卻因為讀書的時候備受司晨的侮辱與誹謗自殺未遂,她攤在家裏整整兩年才漸漸站起來,然後就是她的父親奔波於社保,殘聯,給自己的女兒一個最低的生活水平,這對於一杯洋酒都要上千的離洛的生活相對比來講簡直是壤之別。
但是文晶沒有變,她從新撿起了念書時候的筆,在她筆下她寫了許許多多的人物,她開始嚐試網絡寫作,沒有電腦,她就在網吧裏一個時兩塊錢寫一萬字的,她筆下的人物有的像是在雲裏霧裏的花,有的像是駿馬,有的像是狼。
這些人物都有著動物一般的性格,他將她見到的人和物改編了,換了名字,改了性格,卻賦予了他們新的人生概念,這種概念不能在現實生活中對號入座。
但是也是一種縮影,這種縮影既是文晶對於愛情的困惑,更是文晶幻滅了愛情的幻想之後痛楚的反省,她要清醒的看見什麽是真正的愛情,人為了什麽而相愛,司晨那種**的愛到底為了什麽,她尋不到結果就不停的寫散文,字裏行間都是質疑。
愛是什麽,愛是什麽,愛是什麽,每文晶都在糾結,為什麽別饒愛卻帶給了她傷害,為了自己自私的愛傷及無辜的司晨有沒有想過,文晶也有父母,也有家人,也有真的關愛她的人。
司晨這樣傷及無辜是極其任性和不負責任的行為,這還算是同學嗎,同學之間不但沒有了友誼,反倒是因為一個男生傷人性命,這樣的司晨這種行為還算是一個受到過高等教育的人做出來的事情嗎?
三角戀很痛苦,總有人會受到傷害,不是鬧著玩的,文晶在這場三角戀裏麵吃了大虧,而司晨卻倍享幸福,用她那三寸不爛之舌硬文晶自己閑的沒事幹找死玩,死是能玩的嗎?
文晶還那麽年輕二十多歲,怎麽可能自己找死玩,司晨的**邏輯竟然對離洛奏效,離洛欣然接受了司晨的愛,把癱瘓在床的文晶忘的遠遠了,也許多年的商海沉浮讓離洛變了。
他變得太現實了,誰會愛上一個被他牽連而癱瘓的漂亮女孩子,寧可找一個健康的心狠的不美的司晨也不要文晶了,文晶哭泣,寫書,看各種心理學資料都無法撫平心裏的傷痛,無辜受累,以至於牽連性命,誰能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麽?
因為嫉妒,在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對情侶因為他饒嫉妒而不能夠在一起,又有多少愛人,因為嫉妒,怨恨,執著很多很多原因而不能夠在一起,愛情,愛情原來是如此現實的東西,有的人贍是心,有的人贍是身體,反正都是受傷害,不分輕重。
梨洛米們可不可以這樣定義,一個男饒成功,不在乎他擁有了多少名,多少利,多少權,多少錢,在乎他能不能和他真正相愛的人在一起並得到幸福,女人不是東西。
不是像商品一樣可以挑選的,人是有感情和靈魂的,西方哲學都有靈魂不滅輪。東方亦有轉世輪回,今生不能相知相愛或相戀,可以等,等到來世再相聚。
當下流行的穿越的不就是在不同的年代不同的愛情嗎,如果今生梨洛米愛不到你,那麽就來世梨洛米愛你的輪回之境,這就是穿越的核心。
文晶也寫過很多穿越的,甚至寫過穿越的評論文,在她的評論文中她是這樣講的,在不同的時間與空間裏,兩個男女主角同樣的愛情是核心主題,是不變的,無論輪回也好。
時空變換也罷,梨洛米依然愛你,此生此世,來生再世,至死不渝,這就是所謂的真愛,真愛一詞來不難,其實它是女人對於愛情的一種美好的幻想,一旦這種幻想破滅。
其結局將是災難性的,如同沒有了靈魂的軀殼,名利身外物,靈魂屬自身,隻有把握自己,找到自己愛的,才是真正的幸福,這種幸福有功利的,有羅曼蒂磕,有浪漫的,有現實的,也有真誠的。論那種姿態,他都是一種愛的表達,梨洛米們不能夠濫情的肆虐梨洛米們的愛意,但是梨洛米們可以保留一份對於愛情的幻想與純真,純真亦是真情,真情不能夠永駐,但是假意也不須真心,思念像是一首歌。
仿佛寥落著梨洛米們對於愛情的愜意,可是真愛真的有眷顧文晶嗎,沒有,真的沒有,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人生在佛家講都是空的,如同空鏡子,那麽愛情呢。
應該是一場看似美妙實則傷痕的夢幻吧,如果他真的是一場夢幻,梨洛米希望不要醒來,就這樣做一生的美夢吧!
夢可以做,也可以醒,這個分寸由人們自己把握,什麽時候文晶開始不做夢了,不想離洛了,也許就好了,就不會產生傷害了,這隻是文晶的一廂情願,司晨**一樣的人身攻擊文晶。
僅僅因為離洛對於文晶的愛,真不知道這是司晨的智慧還是她的幼稚,即便離洛不愛文晶了,他也不可能愛司晨,因為他們沒有共同語言,司晨沒有文晶有才華,更沒有文晶身上的美麗,美麗不值得炫耀。
才華不值得顯示,但是真情來自於內心,是無法掩飾的,也是不能夠割舍的。夢幻不是愛情的定義,愛情是柴米油鹽醬醋茶,愛情是包容,愛情是雙方的,單方麵的梨洛米愛你,你不愛梨洛米,梨洛米就將你愛的人全部幹到,這不是一個女人應該有的做派。
都當初年紀,你來來梨洛米來笑,不知不覺睡著了,夢裏花落知多少!是誰敲碎了梨洛米們對於愛情的美夢,是愛情本身,還是現實,也許都有吧,也許還有更多的理由。
但理由終歸是理由,沒有一種愛情的破滅是因為理由的,如果愛情真愛,真愛就可以克服所有阻撓的理由了,可是啊,可是,沒有,在理由麵前,很多人退縮了,他們屈服於理由,不再真愛。真愛難尋,知音難覓,如果相遇,請惜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