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八章:相見
楊羽開車走上了高速公路,然後又走上了郊區公路,最後來到了機場公路,此時程成再不知道楊羽的打算,就真的是白癡了。
“你這是做什麽,難道就這樣送我走嗎?”程成有些不高興,說道。
他把楊羽當兄弟,楊羽把他當什麽了,真的以為這樣,自己就可以獨自離開嗎,那不是他程成。
“嗬嗬,你別急嘛,誰說要送你走了,我們是要去接個人。”楊羽嗬嗬的笑道。
啥?
程成蒙了,原來是自己會錯意了,真是有夠丟臉的,為了避免尷尬,他隻好老老實實的坐在副駕駛座上,一聲不吭了。
楊羽開車到了機場,找個一個停車位停下後,然後朝著機場大廳走去,機場大廳裏的人很多,楊羽在裏麵鑽來鑽去,來到了一個櫃台前。
程成問道:“我們要等誰啊,還有等人哪有在這等的啊,不是要在出口處嗎?”
楊羽沒有說話,而是左瞧右看,終於被他看到了自己要等的人,那個人坐在二樓的咖啡館裏。
“走,她在樓上。”
楊羽率先走去,不明所以的程成隻好跟著他,來到了二樓的咖啡館,隻見楊羽走向一個帶著寬大帽子的女人身邊,然後坐在了她的對麵。
坐下後的楊羽,朝著程成揮了揮手,那意思是說要他也過來,程成就隻好過去了。
過去了之後,因為好奇,程成在經過那女人的時候,便朝著她看去,在看到她的嘴唇時,他的眼睛陡然睜大,接著看到女人的麵貌後,他已經不能動了。
坐在那裏,帶著帽子的女人正是程成的妻子,葉子,也是博爾德家族的公主,博爾德。杜莎。
“葉子。”
“成哥。”
葉子和程成兩個人,經曆了長久的分離後,終於又再一次見麵了,他們的見麵沒有眼淚,沒有激動,有的隻是深情的呼喚,這就是他們之間的愛,誰也模仿不來。
坐在對麵的楊羽起身,把程成拉了過去,對著葉子說道:“現在,人,我已經給你帶來了,機票也訂好了,飛機還有五分鍾起飛,你們立刻離開這裏。”
什麽?
程成因楊羽的話,從深情的凝視中醒來,這怎麽還讓自己離開啊,他想開口去被楊羽直接攔住了。
“程兄,別忘了你的身份,你是華夏的特工,而我是弑神的殺手,我們不是一條路上的人,難道你想讓葉子守寡嗎?”楊羽眼神犀利的盯著程成,沉聲說道。
楊羽早就打算好了,他今天一定要讓程成離開,就算不惜翻臉,也要讓他離開,因為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
程成還是第一次見到楊羽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那就像是對待敵人的眼神一樣,讓程成有些傷感。
他早就已經把楊羽當成了自己的兄弟,早就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華夏的特工,而楊羽是弑神的殺手。
他們之間的友誼,任誰都無法破壞,可是今天,因為楊羽那對待敵人般犀利的眼神,讓程成有那麽瞬間的憤怒,想要憤然離去,再也不管楊羽了。
楊羽說完之後,又對著葉子說道:“接下來的事情,你可以不用擔心了,該安排的我都已經安排好了,這個國家永遠是在博爾德家族的手裏。”
又交代了幾句之後,楊羽便直接離開了,過程中沒有回頭看一眼程成和葉子,就好像從來不認識他們一樣。
程成和葉子則是一直目視著楊羽離開了機場大廳,從收回了目光,而葉子對著程成說道:“成哥,我們走吧。”
程成拉著葉子的手,兩個人前往了飛機登機口,到達登機口的時候,程成還回頭望了望,卻為看到熟悉的身影。
葉子看著程成這樣,有些於心不忍,但是她記住了楊羽的話,此刻什麽都不能說。
很快,他們坐上了飛機,手拉著手坐在一起,靜靜的等待著飛機起飛。
在飛機起飛進入天空的時候,葉子望著程成說道:“成哥,你是不是生楊羽的氣了,他用那樣的眼神看你,讓你很不舒服是嗎?”
程成是很有些生氣,既然葉子問了,他也就如實的說了,他真的不知道楊羽為何用那樣的眼神看自己,難道認為自己在這裏會是累贅嗎?
“不錯,我是有些生氣,我把他當成兄弟,在他受傷的時候替他解決問題,換來的確實那樣一個眼神,我能不生氣嗎?”程成說道。
葉子聞言,搖了搖頭,說道:“成哥,你誤會楊羽了,那是楊羽故意的,他之前就和我說好了,說無論如何都要把你送走,因為接下來的事情,他要一個人扛,你在這裏,他擔心你會出事。”
什麽?
楊羽竟然和葉子串通好的,就是為了讓自己離開,那麽葉子又是什麽時候和楊羽見得麵,商量的這件事情呢。
其實,在半個月前,正在修養的楊羽,在大老板的家裏看到了葉子,那時的葉子是因為有些事情,需要來請教大老板的。
葉子看到楊羽後也是吃了一驚,再得知程成為了她也來了這裏的時候,葉子當時就哭了。
她回到自己的國家,是因為國家需要她,她的能力是博爾德家族中最強的,在很小的時候,她表現出的管理才能就很突出,不過因為那時候恃才傲物目中無人,導致和家裏有了矛盾,於是離家出走到了島國。
來到了島國後,在偶然的時間裏遇到了程成,對其是一見鍾情,為了自己喜歡的人,她開始收斂自己的脾氣,開始和平待人。
幾年之後,她不再是那個恃才傲物目中無人的公主了,而是一個知書達理,會照顧家的賢惠女子。
這一次,她的父親,也就是國的掌管者,想要把她找回來,於是就聯係了弑神組織的一位熟人,讓他幫幫忙,才出現之前葉子被老虎綁架的一幕。
葉子回來後,動用自己的聰明才智,解決了很多困難,但是唯一的經濟上麵的困難,始終困擾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