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返回
“對啊,那你想要什麽樣的特殊力量呢?”那個已經困得不行的人,說道。
“嘿嘿,大家都是男人,你懂的。”另外一人露出淫邪的笑容,說道。
躲在暗處的楊羽,聽到他們兩個的談話,對他們極為的鄙視。
通過兩人之間的談話,楊羽已經可以確定裏麵關押的就是趙坤,他此刻有種想要衝進去救人的衝動,但還是被他壓製了。
他根本不知道裏麵是什麽情況,萬一真的打草驚蛇,那就真的沒有機會了,還是回去準備好之後在行動。
於是,楊羽悄悄的離開了,在臨走之前,又去見了露娜一趟,對她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說明這裏的利害關係。
在半個小時的勸說下,露娜答應楊羽,會暗中幫他打探消息,這並不是露娜在幫助楊羽,而是在幫助她自己。
一切安排好之後,楊羽從就近的圍牆,在沒有驚動莫拉監獄警衛的情況下翻了出去,然後在黑夜中快速奔跑。
他離開後,沒多久就天亮了,新的一天到來,莫拉監獄重複的一天又開始了。
警衛開始到處巡邏,並檢查牢房是否有問題,那些監控設備是否需要維修保養等。
在莫飛進入的那處外牆的攝像頭,偏偏在這個時候壞了,有維修人員去那裏維修,卻發現了異樣,他在外牆上看到了一些腳印,立刻報告了上麵。
針對這些腳印,上麵進行了查探,但探查的結果並沒有公布出來,莫拉監獄也是照常運轉。
楊羽離開後,直接返回了劉玉家,然後躺在床上開始呼呼大睡,那呼嚕聲比那驚雷還要大。
也隻有楊羽真的累了的時候,才會發出這麽大的呼嚕聲,幸好這裏是隔音的,不然劉玉一定會大發雷霆。
天亮之後,劉玉起來和漢斯繼續商討關於怎麽營救趙坤的計劃,要做到萬無一失,實在是太困難了。
“我們首先要知道他被關押的確切地方,還有那裏的守衛有多少人,是什麽樣的人,這都要弄清楚,不然想要把他救出來,簡直比登天還難。”漢斯皺著眉頭說道。
他雖然安排了德古去打探消息,找到他之後先把他保護起來,可是那畢竟是莫拉監獄,德古的行動也是受限製的。
劉玉同樣皺著眉頭,上麵給她的時間並不多,而且要求必須盡快把他救出來,因為上麵的線人已經傳來消息,說是黑幫要有動作了。
這是在和時間賽跑啊,不管調查準備的如何,他們都必須要在三天後動手,這是最後的機會了。
“楊羽那個混蛋,到現在都還沒有起來,我們在這裏商量計劃,可他倒好,竟然還能睡得著。”
心情不好的劉玉,無法發泄心中的氣,就隻好拿楊羽來撒氣,反正他又不在身邊。
坐在一旁的漢斯,聞言一笑,他感覺自打楊羽來了之後,劉玉的表情就豐富了起來,不像以前總是一副冰冷的樣子。
漢斯和劉玉很早之前就認識了,關係也是不一般,要不然劉博也不會找漢斯幫助救援趙坤。
“嗬嗬,他剛來,還沒有適應呢,就讓他多睡會,反正現在也沒什麽事。”漢斯笑道。
這不是漢斯第一次替楊羽開脫了,而且開脫的理由都是同一個,你就不能換一個理由嗎?
已經給了最後期限,劉玉哪裏還能讓楊羽這樣繼續適應下去,要事在這樣下去,她真的不用指望楊羽了。
“不管他了,到時候他若是不能救出人,我一定會和他沒完,而且要上報給總部,把他關起來,無期徒刑。”劉玉氣急,道。
在她說這話的時候,楊羽從樓上走下來了,正好把這段話聽到了耳朵裏,嘴角勾起一絲笑容。
“是誰這麽大膽啊,敢把我關無期徒刑,劉玉是你嗎?”楊羽從二樓走下,臉上帶著笑容,看向劉玉,說道。
“是我又怎麽樣,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我們隻有三天的時間,你還有時間睡大覺,難道就沒有一點時間觀念嗎?”劉玉才不怕楊羽,直接說道。
時間觀念?
聽到這個詞,楊羽笑了,他們作為殺手,時間觀念是最重要的,有時候都可以精確到秒。
他們執行任務的時候,針對每一分每一秒,都有自己的計劃,而且和接應自己的人保持同樣的時間。
“不是還有三天嗎?著什麽急啊,你就放心好了,我保證把他救出來,不就完了嗎?”
楊羽很輕鬆地說道,差點沒把劉玉給氣死,就這樣的人,還和自己合作,她簡直要瘋了。
說完後,楊羽看著漢斯,說道:“我們走吧,再去一趟莫拉監獄,看看德古那個家夥有什麽發現。”
言罷,楊羽就直接走出了門,漢斯搖了搖頭笑笑,然後跟著他也離開了。
留下的劉玉,簡直是要氣死了,而且她也很納悶,為什麽漢斯這麽聽楊羽的話。
他們才剛見麵沒兩天才對,而且這次的營救任務,漢斯才是負責人,他為何會聽從楊羽的話。
劉玉越想越是不對勁,特別是這兩次,漢斯總是為楊羽開脫解釋,這其中必然有什麽貓膩在。
其實,漢斯很早之前就認識了楊羽,隻是之前兩人打在一起的時候,他並沒有認出來。
在那晚,他們兩個喝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漢斯才認出楊羽,就是那個救下他,並讓他成為幽冥傭兵團的老大。
數年前,那個時候還沒有幽冥傭兵團,漢斯也隻是個獨行俠,在執行一次任務的時候,身陷敵人的包圍圈中。
在他絕望,準備赴死的時候,一名少年出現在他的麵前,對他說了一句話,就是那句話讓他有了希望,和其一起殺出了重圍。
那句話,漢斯到現在都還記得,並以此作為自己的座右銘,一路走下來,建立了屬於自己的幽冥傭兵團。
那就話,就是“喂,你就這樣等死嗎?老天是不會收你的,因為你長的太醜了。”
這隻是一句再也簡單不過的話,但是在當時的漢斯看來,卻是比什麽鼓勵都來的起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