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偏見

  聽到李東的一聲涵姐，我直接傻眼了，要知道眼前的女子最多也不過才二十五歲左右啊，李東這廝都三十好幾了，還一口一個涵姐，真是醉了。


  “涵姐，七爺應該跟你說過吧，你放心，這次我們請的是專業的催乳師，張醫生！”李東想她介紹道。


  那女人麵無表情地點了點頭，打量了我一眼，卻什麽話也沒說，異常地高冷。不過我倒是不在意，因為我還處於懵逼地狀態中。


  其實我也不是沒有想過七爺的老婆可能會畢竟年輕，可是李東之前反複提到的涵姐讓我打消了這個想法。


  沒想到這個“涵姐”居然是個年輕美女，這對我而言其實算個好消息，畢竟她這個年齡，生命力更旺盛，比起我之前預計的高齡產婦模板要輕鬆多了。


  想到這裏，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可是就在我露出微笑的時候，那個被稱作涵姐的女人確實輕飄飄地看了我一眼，我敏銳地察覺到她的眼中充滿了鄙夷、厭惡和一絲輕微地惱怒。


  我有些莫名其妙，心想這才第一次見麵，怎麽她突然就對我產生了敵意呢。那女人看了我一眼之後，便轉身進屋了，李東回過頭，對我說道：“涵姐對於…咳咳，催乳這種事挺抵觸的，她總覺得催乳師就是占便宜的澀郎，所以態度可能不會很好，你千萬不要亂說話得罪了她！”


  我突然明白了她的敵意，這在行業裏是很常見的，估計是之前的幾個赤腳催乳師見到涵姐長得漂亮，所以動了些歪心思，因此留個她的印象非常不好。


  跟著李東走進了別墅，裏麵的裝飾十分簡約，很符合“涵姐”的氣質，隻見她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


  李東帶著我在她對麵坐下，她看了一會兒電視，才優雅地轉過頭，聲音冰冷，看了我一眼，說道：“方涵，不知道張醫生怎麽稱呼？在哪家公司高就呢？”方涵的在說到“醫生”兩個字的時候，刻意加重了語氣。


  我知道她對我已經有了先入為主感官，這是需要慢慢改變的，我也不急著解釋，隻是簡單地回答道：“張賀，現在沒有正式的公司。”


  方涵的臉上出現一絲了然的表情，看向我的眼神更加地厭惡。


  我雖然知道她對我的態度情有可原，可是被她這種眼神一直盯著，心裏不免還是有些火氣，當下也懶得和她多說什麽，於是說道：“方小姐如果方便的話，我們現在就開始治療吧！”


  方涵沒想到我這麽“猴急”，先是一愣，然後精致的臉上出現一絲怒氣，對我的感官自然是更差了，不過隨後她看向我的眼睛又帶著一絲憐憫，開口對李東說道：“可以，既然張醫生這麽急的話，你先回避一下吧。”


  李東點點頭，正準備離開，我卻說道：“東哥你不用回避的，很快就結束了。”


  我這句話一出，方涵和李東的臉上都是一僵，李東十分尷尬，臉上也出現一絲惱怒，說道：“咳咳…這不合適吧。”


  我搖搖頭，說道：“你們想哪去了，我不過是把脈，詢問病症而已，並不是如方按摩，那應該是診斷之後確定了治療方案之後的事了。”


  聽到我很自然地說出“如方按摩”幾個字，李東和方涵的神色都有些不自然，我確實毫不在意，在一個醫者麵前，這些不過是病人的病變氣管罷了。


  不過這之後方涵看向我的眼神卻緩和了許多，顯然也是發現了我和之前的幾個赤腳催乳師不同之處。


  李東這才明白我的意思，不過他想了一下，還是說道：“算了，我還是出去抽根煙，張醫生你放手治療就行了。”


  我想了想，等一下我也有可能會詢問一些比較敏感的問題，李東畢竟是外人，我之前習慣了病人旁邊的都是家屬，所以其實李東還是回避一下比較好，想到這裏，不由得再次感歎，李東能得到七爺賞識不是沒有道理了，待人接物之類的事情，都做得十分不錯。


  李東出去之後，我對著方涵說道：“方小姐，麻煩把手伸出來一下，我需要為你把一下脈。”


  方涵現在的態度已經好了很多了，她疑惑地問道：“還需要把脈嗎？跟我中醫一樣。”


  我啞然失笑，說道：“催乳師本來就是中醫的一種，屬於調養術的一種，而調養術可是黃帝內經記載的醫術，提倡謹和五味，骨正筋柔，氣血以流，腠理以密，如是則骨氣以精，謹道如法，長有天命，而你們這種母乳不暢，一般都是氣血上的問題，所以才會有按摩疏通氣血這種治療方式，不過因為按摩部位的敏感，所以這個職業才被人誤解。”


  方涵聽了我的解釋，有些尷尬，連忙說道：“張醫生，我之前對你確實有些誤解，所以……”


  我笑著說道：“我理解，你的情況我大概還是知道的，我們催乳師這個行業，確實有很多沒有執照的家夥在敗壞行業名聲。”


  方涵聽我說道這個，深有感觸地點了點頭，看來之前確實如我猜測的一般，遇到了心術不正的赤腳催乳師，不過從李東的話來看，這些家夥後來的下場估計都不怎麽樣。


  “咳咳，方小姐？”我見方涵愣在那裏，出生提醒了一下，方涵這才反應過來，原本冰冷的臉上居然出現一絲小女人的紅暈，慌亂地伸出了手。


  我握住她的手腕，因為保養地很好的原因，所以方涵的手腕十分柔滑，我不由得心裏一蕩，不過我很快就調整了心態，開始把脈，並沒有露出什麽異樣。


  感受著方涵地脈象，我皺了皺眉頭，問道：“方小姐平常熬夜嗎？”


  方涵點了點頭，說道：“到不算是熬夜，隻是晚上一直睡不著，一般要很晚才睡得著，而且睡眠也很淺。”


  我點了點頭，又問到：“經期方麵應該也是有些問題吧？”


  提到這個，方涵和我之前接觸過的患者一樣，都有些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