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章 猝不及防的生病
夜晚路千繁身邊隻有他一人,但路千繁安排保姆當做夏瑾白依然在別墅裏,飯做兩人,隻是躺在空蕩蕩的床上,路千繁也會黯然神傷。
次日,路千繁命助理給夏父轉去一千萬現金,國外生活成本高,能替瑾白盡盡孝也好。
白發人送黑發人,莫大的悲哀。
夏父接到路千繁轉過來的一千萬,正在莊園散步。
夏父歎氣,路千繁是個好孩子,但是瑾白在他身邊太受苦,一次一次的綁架,我承受不來,這次沒事,以後就難說。
夏父問身邊的管家,他棒打鴛鴦是不是太過了。
管家想了想說:“聽說路總在國內給小姐舉辦了婚禮和葬禮,天下像路總這樣癡情的男子少了。錯過這一次,不知道小姐還能不能遇見下一個。”
夏父負手,他癡情不癡情還很難說,聽說國內還有一個情人叫秦淼,一直和路千繁糾纏不清。
管家欲想又說,夏父讓他不必在意自己,說出來。
管家也是從小看夏瑾白長大的,感情不淺:“可憐天下父母心,這次小姐大難不死,但未必次次不死,路總保護不了小姐,自然不能讓瑾白小姐去送死。再說了,現在瑾白小姐失憶,正不是拆散兩人的大好時機。”
夏父站在莊園,看著清透的藍天,久久不言語,他不能保證自己的女兒受到傷害,可是我夏家欠路千繁……
夏父搖頭,雖然路千繁幫助夏家良多,但也不能父債女償。
保姆驚慌失措的跑來對夏父說:“老爺不好了,瑾白小姐傷口感染,發燒了。”保姆是從國內跟來的,夏父老了,喜歡舊人,所以能帶來的都帶來了。
夏父不在想路千繁,專注夏瑾白身體:“去請家庭醫生過來。”
夏父和管家都往夏瑾白房間走,這孩子,真是不讓人省心,好好的,又病了。
夏父坐在床頭,夏瑾白昏昏沉沉沒有意識,家庭醫生還沒有到,保姆給她敷了冰塊,熬了薑湯。
現在夏瑾白昏迷不醒,薑湯放在床頭櫃上,等她醒來喝。
夏父沉沉說:“瑾白,發燒多少度。”
保姆將體溫計交給夏父,夏父看了老淚縱橫:“老天薄待我兒。”
正正四十度,半個小時後家庭醫生開了,給夏瑾白看病。
醫生說:“是因為傷口感染發的燒,用些紅黴素,等燒退了好好養著。”
醫生說完,給夏瑾白打上吊瓶,一直到了下午夏瑾白還是昏迷不醒,醫生無法,這裏醫療器具不夠還是送往醫院比較好。
在醫院待了兩天,夏瑾白在一個午後醒來,她的父親木雕泥塑一般坐在自己的床邊。
夏瑾白伸手去晃父親:“爸爸,爸爸,你怎麽了。”
夏父突然驚醒,驚喜的看向夏瑾白:“醒了,真的醒了。太好了,醫生!醫生!”
夏瑾白憂慮的瞅著夏父,他的狀態很不好,夏瑾白思考後說:“父親,女兒讓你擔心了,我現在已經好了,你先去休息吧。這裏有管家叔叔就夠了。”
夏父故作生氣:“我已經是黃泥埋半截的人了,可不想經曆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偉大悲劇,你好好休息,過兩天病徹底好了,我們就回家。”
夏瑾白點點頭,她還是困得很,渾身疲乏無力,聽了父親的話打算再睡一會兒。
夏父突然想到一件事,搖醒夏瑾白:“吃了飯再睡,你昏迷兩天,一直沒進食。”
夏父說完,夏瑾白也覺得腹中空空,夏父另管家去回家取飯,國外的食物沒有營養又吃不慣,還是中餐好,營養豐富又好吃。
夏父絞盡腦汁問夏瑾白一個問題:“瑾白,如果爸爸做了一件對不起你的事,你會原諒我嗎?”
夏瑾白認真思考:“不會啊,爸爸一定是為我好,我為什麽要生氣。”說完,心髒,有些痛,夏瑾白勉強微笑。
夏父一直留到夏瑾白吃完飯,又睡去,才離開。
回去交代家中的任何人不許提及路千繁,否則通通送飛機票。
夏家待他們不薄,也都是自願跟來的,自然不會觸碰夏父底線。
三個月後
路千繁接手公司,公司風氣大不如前,路千繁辭掉一批人,又有大批的新鮮血液湧入。
公司漸漸穩定,路千繁這三個月絲毫不鬆懈,吃穿用度都在公司,儼然一個工作狂人。
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他對已逝的夫人忠心不二,但是磚石單身漢!!豈有不動心的,該偶遇偶遇,該問好問好,穿上包臀騷包裙,在總裁身邊轉上一轉,說不定就野雞變鳳凰了呢。
雖然公司員工上上下下都過著高壓生活,累不可言,但是美色在前,金錢在後,還是有人前仆後繼往路千繁槍口上撞。
總監都讓手下的員工,再忍忍,美色再好也不是你們的,加班也不是強製的,隻是不加班沒有獎金而已,獎金隻有一兩萬而已,不想幹可以回家而已。
夏瑾白也用三個月時間養好了身體,這三個月一直在莊園裏,哪也沒去。
父親一直不讓他出去,這是國外,允許持槍。
一個女孩子他不放心,還是待家裏安全。
夏瑾白麵上說著聽爸爸的,爸爸說的都對,私下裏已經策劃好出去玩了。
夏瑾白偷偷藏在保姆去買菜開的車上,等沒有人的時候偷偷下來。
夏瑾白走在國外的街頭,這風情就是不一樣,這裏有不少女人直接穿著比基尼就出來了。那身材,杠杠的。
有個猥瑣的男人故意摸夏瑾白的屁股,夏瑾白嚇得往後退,手一摸兜,錢包沒了。
夏瑾白大喊:“help,me!!”
一個青年立刻走到她的麵前問她:“你怎麽?”
夏瑾白嚇得花容失色,指著前麵的一個猥瑣男說:“他偷我錢,還摸我屁股。”
青年快速追去,讓她立刻報警,青年將他打翻在地,死死摁住。
夏瑾白追上來,臉色微紅,輕聲問他:“你還好吧。”
青年呆滯瞅著夏瑾白奶白的臉頰,好美,好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