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六章 擔驚受怕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調養和休息,小白終於很健康的出院了。
夏瑾白也聯係了一家最好的幼兒園給自己的孩子。
畢竟三歲了,到了該上幼兒園的年紀,一家人過得也十分的幸福,過了一段十分安逸的日子,但是好景不長。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中午路千繁便帶著一身傷,踉踉蹌蹌的回到了家裏。
就連推開房門的力氣都沒有了等夏瑾白緩緩的推開門的時候,卻發現男人早就已經倒在了自己的懷裏。
因為這一種突如其來的栽倒的力氣太大夏瑾白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
看著全身是血的路千繁自己不由得心跳加速,心裏十分的害怕一瞬間豆大的淚水就從眼眶裏一下子的流了出來。
“你這是怎麽了?難道你又跟誰結仇結怨了?”
夏瑾白本想埋怨的說上幾句嘮叨,但是發現自己心愛的男人早就已經堅持不住了,於是也顧不得三七二十一,就連忙的開始照顧他。
夏瑾白心裏就如刀絞一樣的難受看著路千繁身子被血染紅的,自己開始變得手足無措。
自己這一刻才知道原來自己還是那麽的脆弱,根本就不能一下子頂著半邊天。
“是我在商業場上得罪了一個人,他打擊報複……你別怕,我沒有傷到要害,好好的休養幾天,應該是可以好的。”
路千繁說的雲淡風輕,就好像是家常便飯似的,但是夏瑾白卻在這一刻聽的十分的難受,這人心裏就好像被什麽東西揪著似的。
就這樣一直忙忙碌碌的,忙了很久很久,錯過了孩子幼兒園放學的時間。
夏瑾白當反應過來的時候,早就已經臨近中午,自己真的感覺這一天都要崩潰了。
不由分說又連忙的跑去幼兒園去打算接自己的孩子,畢竟現在家裏出了這麽大的事情,真的怕那些所謂的歹徒或者說別有用心的人再把自己的孩子接走。
如果孩子真的沒有了,那麽自己的精神支柱,也就真的就完了。
可是當自己匆匆忙忙來到幼兒園的時候,卻發現早就沒有了小白的蹤影。
夏瑾白急急忙忙的將整個幼兒園都翻了個遍,最後累得太遠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目光盲目的來回的流轉,突然看見了小白幼兒園的老師。
夏瑾白也顧不了那麽多,三步並作兩步的就跑了過去,一把拽住那老師的手,用顫抖的聲音問著。
“我的孩子他還好嗎?我來接他了,是不是在您的辦公室裏呢!”
這樣的舉動,讓教師嚇了一跳,肖老師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臉上帶著些許的抱歉和驚訝。
“不是你的家人來接的嗎?孩子已經接走了,是被一個男人接走的,我們也不太清楚,反正讓孩子自己選擇和他走的,我以為是您的親屬……”
恍惚之間有種五雷轟頂一般夏瑾白人生之間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急急忙忙的從懷裏掏出手機,便連忙的打了回去。
第一個條件反射,自己就覺得孩子一定是夜深一個人抓走的現在,唯一能夠要挾到自己的,也就隻有自己的孩子罷了。
嘟……嘟……
伴隨著很長時間的電話鈴聲的提示音之後,終於聽到了一個十分低沉的聲音回蕩在聽筒的另外一頭。
“我說你玩命的給我打電話做什麽,咱們兩個人之間還有什麽話好說嗎?”
電話裏傳來了夜深十分不耐煩的聲音。
“你把我的孩子還給我,孩子是不是跟你在一起,我告訴你千萬不要對我的孩子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否則我真的跟你沒完又沒了。”
“你神經病吧,你自己的孩子不見了,上這來跟我叫囂,我真的是嗬嗬了。”
兩個人在電話裏發出了激烈爭吵,爭吵完了之後夜深用力的掛掉了電話。
夏瑾白十分害怕又氣憤的打了回去,但是這一次卻是關機的一種充電方式。
夏瑾白瞬間開始慌了自己的兒子,可是真的不能出現什麽意外呀,自己越是心裏想著就越是害怕,於是便匆匆忙忙的想要去找夜深。
因為聯係不上夜深所以夏瑾白一邊在十字路口焦急的等著車一邊給路千繁打了電話過去。
但是這一次電話也依舊沒有接聽,可惡的提示音總是幽幽的響起。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您稍後再撥。”
那機械的聲音緩緩的回到在耳邊。夏瑾白瞬間覺得自己真的都快要受不了了呢。
真的有了一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這一瞬間夏瑾白可是真的很想痛痛快快的哭出來。
可是自己太過於慌慌張張,而且幼兒園的位置又屬於是一種交叉的十字路口,所以一時半會兒還是不太好打車。
足足耽誤了得有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有點兒氣開來了一輛白色的寶馬緩緩的停下了夏的身邊。
“夏瑾白,你怎麽了?怎麽一個人在這十字路口這裏站著多危險啊。”
那溫和的聲音緩緩的響起悠悠的響起。
夏瑾白心中十分的緊張,當自己的目光緩緩的落到一輛黑色的寶馬轎車,透過那寂靜的玻璃窗才看清楚,原來裏麵坐著的人就是徐汀。
徐汀此時正用深邃的目光,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夏瑾白,看著他的樣子,自己的心裏也有一些費解,也有一些說不上來的心疼和心酸。
“你來得正好,我要去找小白。”
夏瑾白刻不容緩的說著,眼神中寫滿了無盡的一切,這一刻真的很想,趕緊找到自己的兒子,剩下的真的什麽都不要了。
“怎麽了?小白不見了嗎?”
“你不用找他了,你兒子是我接走的,我來的時候看著小家夥挺可愛的,而且一直在外麵等你,那時候刮風下雨的,我怕這孩子真的被淋就不好了!”
夏瑾白聽到了這樣的言語之後,瞬間就把自己的心放回到了肚子裏。
此時此刻眉頭微微的蹙起,本想說些什麽,但是最終自己還是沒有開這口。
心想著這孩子真的沒事,什麽都已經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