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四章 又來了
夏瑾白癱坐在地上,愣愣的出神。
她現在這個樣子,真的還能配上路千繁嗎?
她不知道,也不敢去想這個問題。
夏瑾白想的正入神的時候,便聽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夏小姐,夏小姐……”
夏瑾白抬起頭,卻看到麵前站著的是一位穿著旗袍的禮儀小姐。
禮儀小姐脫下外套,披在了夏瑾白的身上,柔聲說了句:“夏小姐,地上涼的很,你快起來吧,這樣要是被人看到了,這就不好了。”
夏瑾白點點頭,就被禮儀小姐給扶了起來。
禮儀小姐將夏瑾白扶到了會議室,然後拿了一次性的水杯給禮儀小姐接水。
夏瑾白心裏驀然一暖,沒想到她和禮儀小姐非親非故,這個禮儀小姐竟然如此關心自己。
夏瑾白想到這裏,就忍不住說了句:“謝謝你啊。”
“謝什麽呀?夏小姐,這都是應該的。來,夏小姐,喝杯水吧!”禮儀小姐說著,就把一杯水遞給了夏瑾白。
夏瑾白接過後,自嘲的笑笑:“咱們非親非故的,你還對我這麽好,這麽關心。你看看其他人,直接就走掉了,隻要你把我扶進來,還給我倒水喝!我說句謝謝不是應該的嗎?”
“夏小姐,我覺得今天的事情非比尋常,一定是有人在後麵策劃的。夏小姐還記得那個人走的時候說過的話嗎?他還會再來的!”禮儀小姐忍不住說了句。
夏瑾白點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他的確還會再來的。這種人明顯就是衝著我的,沒有達到目的,又怎麽可能會罷休呢?”
“夏小姐,你是不是曾經得罪過什麽人呀?所以故意被人來尋仇!可是像夏小姐這麽好的人,不像是會與人為敵的呀!”禮儀小姐說著又皺起了眉頭。
的確,她不喜歡與人為敵。
甚至會與人為善。
可是能這麽明理暗裏針對她的,她百思不得其解,想來想去怕也隻有秦淼了吧?
夏瑾白想到這裏,臉色頓時微變。
禮儀小姐發現了這一變化,忍不住看向夏瑾白:“夏小姐,你是想到了是什麽人所為了嗎?”
“想到了。”夏瑾白也沒有偽裝,直接點點頭。
禮儀小姐忍不住開始提建議:“夏小姐,你放心,我會把這件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訴路先生的!一定要讓壞人受到應有的教訓!”
“不必了,你記住今天的事情誰都不能說,特別是路千繁。”夏瑾白沉聲說道。
禮儀小姐聽了這話,頓時就愣住了:“夏小姐,你說什麽呢?你為什麽要包庇真凶?”
“我沒有包庇真凶,總之你記住我的話就行了。”夏瑾白看向禮儀小姐。
禮儀小姐為難的說道:“可是,就算我不說,今天的事情這麽多人都看到了。保不準其他人不說啊,你就算是要瞞也瞞不住多久的!”
“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吧!”夏瑾白自嘲的笑笑。
禮儀小姐忍不住,就大著膽子問了句:“夏小姐,你是不是有什麽顧慮呀?你被人威脅了嗎?”
不然夏瑾白為什麽要縱容凶手呢!
夏瑾白聽了這話,心裏便苦笑不已。
威脅?
何人能威脅的了她呢?
她又怎會懼怕旁人的威脅呢?
隻不過,她害怕這件事被路千繁知道了。
她還沒有做好準備去麵對他,雖然她沒有被強暴,但是她夏瑾白被人按在地上淩辱,被人親吻,這是不爭的事實。
可以說,她現在滿身都是汙穢了。
若是這件事被路千繁知道,路千繁會是什麽反應?
會不會嫌棄她已經滿身汙穢了呢?
夏瑾白想到這裏,就覺得自己是不寒而栗了。
隨後便回過神來,看向禮儀小姐,溫言道:“總之,你記住我的話,如果你是真的為我好,就不要出去對任何人亂說!”
“夏小姐放心,我不會跟人亂說的。今天我是什麽都沒看到!”
禮儀小姐點點頭,說道。
夏瑾白這才安心下來,看向禮儀小姐:“好了,我已經沒事了,你可以出去做你的事情了。”
“嗯,那夏小姐,如果你還有什麽需要,或者有什麽難言之隱,歡迎隨時來找我,我願意做你的垃圾桶哦!”禮儀小姐俏皮的笑笑。
夏瑾白點點頭。
禮儀小姐就不在多說什麽了,轉身就離開了。
夏瑾白於是打電話給助理:“進來一趟。”
電話剛打了沒多久,助理就敲門進來了:“夏小姐,有什麽事情,請吩咐!”
“酒店裏加強戒備,保安多增加點。還有婚紗拿去補修。”夏瑾白吩咐道。
助理聽了這話,頓時大吃一驚:“夏小姐,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
不然幹嘛需要補修婚紗呢?
“做好我安排給你的事情,其他的你不需要過問。”夏瑾白冷冷的看向助理。
助理見夏瑾白臉色鐵青,便知道夏瑾白已經生氣了,連忙點點頭:“是。我一定好好辦理夏小姐安排給我的事情!”
夏瑾白聽了這話,臉色才緩和一些。
與此同時,條子把照片交給了秦淼,聲音裏滿是抱歉:“秦淼小姐,對不起,你安排給我的事情我還是沒有完成!沒有徹底毀了她!”
“無妨!有了這些照片,就算沒有毀掉她,那夏瑾白怕是麵對路千繁,也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試問,天下哪個男人願意娶一個差點被強暴的女人呢?哈哈……”秦淼壞笑道。
條子點點頭:“秦淼小姐說的是,那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麽做呢?”
“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和路千繁見過麵了。倒是有些想他了,不如我們去會會他!”秦淼饒有興趣的笑笑。
條子問道:“那我們什麽時候去呢?”
“擇日不如撞日,走吧!”
秦淼說著,就離開了屋。
秦淼走到了酒店,卻看到路千繁正站在酒店門口迎客。
秦淼勾了勾嘴角,大喊一聲:“路先生……”
路千繁扭過頭,就看到秦淼踩著高跟鞋,扭著身體走了過來,忍不住眉頭猛地一皺。
這個女人,怎麽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