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章 原來是為了色
夏瑾白忙不迭從床上坐起來。
她慶幸自己是穿著自己日常穿的那套衣服睡覺的,不然的話就這樣被人看見了多不好意思。
夏瑾白臉上透著一點紅,她低著頭,小聲問著:“大哥,你怎麽突然到我房間裏來了,是餓了嗎?”
“你是真的傻還是假的傻啊。”男人的聲音聽起來不太對勁,根本不是平時他和夏瑾白說話的那種語氣。
那是一種輕蔑的還隱隱夾雜著一種興奮的聲音。
夏瑾白沒有明白這個人的意思,第一時間她的反應是,是不是這個人和路千繁有關係,所以說故意來找她的,就是為了賺取那一點錢。
夏瑾白臉色變得難看起來,說話也不客氣了,她說:“我覺得為了那麽一點點蠅頭小利做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可笑了,你不這麽覺得嗎?”
男人被她這個問題問得一頭霧水,顯然兩個人都沒有會意對方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少廢話,你以為我把你留在家裏是我單純的想要做好事嗎?”男人惡狠狠地開口說道。
夏瑾白眉頭一皺,問道:“那你要什麽,難道你要錢,你要多少錢,我可以給你的。”
“錢?你當然得給我錢,但是現在比起錢我要的是其他的東西。”
“你要什麽?”夏瑾白下意識護住了自己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包括手機,雖然說那部手機一直處在關機狀態,但是有必要的話,她還是需要那部手機報警。
男人卻是看都沒有看她保護的那些東西一眼,一雙三角眼裏掩不住內心的渴望,他的目光就在夏瑾白的身上摸索。
“你到底想要對我做什麽!”夏瑾白也不傻,看到這個眼神也差不多知道對方想要幹什麽了,但是她還是念在自己曾經叫這個人一聲大哥的份上,沒有對他作出實質性的攻擊。
但是有的時候,並不是你容忍這個世界就會和平的。
就像在這個時候,夏瑾白說出這句話隻是想要提醒男人,但是男人卻是把她這話當做是欲拒還迎。
“我想要對你幹什麽,當時是幹你啊。”男人笑出了聲,看著夏瑾白驚慌失措的樣子,他的內心不要太開心,就差跳起來了。
夏瑾白低聲罵道:“臭不要臉。”
男人一口唾沫就吐在夏瑾白身邊的竹席上,他說:“我告訴你,我收留你隻不過是看在你長得好看而已。別把自己看得多麽的清高,你要是清高就不會落得現在這個地步。”
夏瑾白聽人言像是一根針刺中了內心一樣,她的瞳孔放大,無聲地呐喊著“不是這樣的”,但是除了她自己,誰都聽不到那樣的叫喊聲。
“所以說,你還是乖乖地聽我的話,趁那糟老婆子還沒有回來,趕緊的。”男人說著人已經往夏瑾白那個方向湊了。
夏瑾白想要往後退,可是退了沒多少,自己的後背已經抵到了牆壁上,她左右都被男人用寬大的手攔著了。
正是左右為難的時候,夏瑾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辦才好。
但是漸漸朝自己逼近的男人著實讓她感到惡心,沉重的呼吸打在她暴露的皮膚上,她都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要起一地了。
她到底應該怎麽辦。
夏瑾白絕望地問著自己,實在是接受不了了,她把腳一抬踹到了男人的肚子上。
夏瑾白剛睡醒不久渾身沒什麽勁,這一腳也是沒有什麽力道,但是好在把男人踹到在了地上。
看著男人痛苦的蜷成一團縮在地上,夏瑾白愣神了兩三秒,趕緊從穿上下來想要逃出去,然後離開這裏。
男人怎麽可能看著自己要到手的獵物就這麽跑了,這可是他計劃已久的事情不能就此泡湯了!
男人一把抓住了夏瑾白的腳腕用力一扯,夏瑾白摔在了地上。兩個人開始在地上搏鬥。
與此同時,在城中趕集的農村女人心中總是惴惴不安,她賣了最後一顆菜,也不在意顧客跟她討價還價。
背著籮筐就要回家,但是當她走到半路的時候,她看見一群人圍在一個電線杆旁邊,出於好奇,她幾步走過去看了一眼。
那電線杆上張貼著一張尋人啟事,尋人啟事上的人她十分眼熟,在腦海中一對比,她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農村女人捂著嘴以防自己驚叫出聲,再看到下麵寫著的懸賞一千萬,她的手心都開始出汗,她不動聲色地從人群中退出來,也不顧要買什麽東西,著急往家裏趕。
她必須要讓自己老公知道他們這次真的是撿到寶貝了!
農村女人一路小跑回家,氣喘籲籲還來不及休息,就聽見夏瑾白的房間裏傳來打鬥聲。
農村女人心裏一驚,她有些驚慌失措,她害怕別人比她先發現了那一千萬。
她匆匆丟下籮筐往夏瑾白所在的房間跑。
夏瑾白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動作一頓,男人趁此時機扯開了夏瑾白的衣服露出了白皙的肌膚。
男人對於突然回家的農村女人絲毫不在意,像是魔怔了,此時此刻他唯一想要做的事是好好地撫摸自己好不容易攻占下來的夏瑾白。
他因為常年做農務而起了厚繭的手在夏瑾白的腰上肆意撫摸,惹得夏瑾白一陣輕顫。
夏瑾白被嚇得愣住了,險些不知道該怎麽反抗,她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了男人的臉上。
她使勁掙紮的想要從男人的壓製之下逃脫出來,她不管自己是多麽狼狽地逃出去,但是她再也不會到這樣子的地方來了。
盡管夏瑾白一直都在逃避的,但是怎奈男人的力氣太大,夏瑾白根本就是不是他的對手,農村男人肮髒的手一直都在她的身上摸來摸去的,盡管惡心至極,盡管內心有一種絕望,但是夏瑾白拚了命的推搡,拚命的大喊救命。
男人看出了夏瑾白的意圖,用自己的體重壓製著夏瑾白彈動的腿,順便用手抓住了夏瑾白隨時都可能會突然襲擊的兩隻手。
夏瑾白看著自己此時此刻,身上的衣服已經隻能夠掩蓋一些,拚命的爭奪,拚命的推開此時,已經雙目充斥著猩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