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章我來晚了
這個時候,路千繁已經趕到了吃飯的地方,環視了一周,發現果然沒有了夏瑾白的身影,心裏一沉,抓起一旁的一個人就問著:“夏瑾白去了哪裏?”
“啊,總裁,我我我,夏瑾白?我不,不知道啊!”
那人原本就喝的迷迷糊糊的,一睜眼就看見了自家的總裁達人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緊張地說不出話來,結結巴巴的說著。
“是夏小瑾!你再給我仔細想想,你們也都想想!不然的話這裏的人明天全都開除!”
情況很是緊急,路千繁冰冷的眼神看著他們,下達了最後的命令,渾身散發的危險氣息,讓所有人的就一下子就醒了一半。
“啊,我想起來了,我喝酒喝到一半,好像看見羅經理把夏小瑾叫到旁邊的包廂裏麵了!”
這件事關係到他們的飯碗,所有的人都在拚命的回憶著,突然有一人開口了,想起了什麽。
路千繁精神一震,“哪邊?!”
“那邊!”
那人很快朝著一邊指了一下。
“走!”
路千繁帶著人來到了夏瑾白所在的包廂,果然看見包廂的門被人鎖上了。
“來人,給我砸!”
再也等不了了,路千繁一聲令下,於亮就帶這人開始砸門。
而此時的夏瑾白隔著門聽到了路千繁的聲音,心裏一喜,沒有放棄掙紮。
“千繁,救我!”
門裏麵傳來了夏瑾白的求救聲,讓路千繁渾身一緊,直接上前親自動手,一斧頭就直接把鎖給劈了,直接衝了進去。
就看見夏瑾白正被羅斌壓在身下,臉上滿是淚痕,居然還有斑斑血跡。
“千繁,你來了!”
看見路千繁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夏瑾白也算是鬆了一口氣眼眶紅紅的。
“瑾白,你怎麽樣了?有沒有受傷?”
看著滿地的玻璃碎片,路千繁的心猛的刺痛,不知道剛才在這裏發生了什麽?
夏瑾白有沒有收到傷害?
“你們,你們怎麽在這裏!”
被眼前的一切嚇到的羅斌,此刻已經忘記了要怎麽反應隻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很快就被路千繁的手下給製服住了。
“給我堵上他的嘴!”
現在路千繁已經沒有精力去管他了,走上前小心翼翼的把夏瑾白抱在懷裏,“去醫院!”
夏瑾白靠在路千繁的懷裏,鬆了一口氣,一放鬆就感覺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瑾白!瑾白你怎麽樣了!”
這個時候,路千繁才發現夏瑾白的脖子上有一道鮮紅的血印,心就像是被針紮了一般,剛才在她收到了傷害的時候,他卻沒有及時的出現的陪在她的身邊!
一路上,路千繁開著車,連闖了好幾個紅燈,很快就趕到了最近的醫院,夏瑾白也被進了急救室。
“該死的!都怪我!”
看著急救室亮起了的紅燈,路千繁滿心的悔恨。
不管什麽原因,都是他沒有好好的照顧夏瑾白,這一點他是難辭其咎的。
“醫生情況怎麽樣了?”
過了好一會兒醫生才出來,路千繁衝上前,很是緊張。
“病人沒事了,隻是皮外傷,隻是受到了驚訝要好好休息,還有就是病人脖子上的那道傷很有可能會留下傷疤。”
醫生最後一句話就像是在路千繁的心上狠狠的刺了一刀,愣在了原地。
直到醫生走遠了,路千繁在站在原地。
要知道夏瑾白最美之一就是她的脖子,就像是天鵝的脖子般優雅,他們選的婚紗也是因為這一點選擇了抹胸的。
可是今天的這件事卻破壞了這一切。
他沒有好好的守護夏瑾白,把她的美,她的夢給破壞了。
夏瑾白因為受到了驚嚇,沒有這麽快醒過來,路千繁便一直陪在她的身邊。
“千繁……”
第二天一早,夏瑾白才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她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噩夢,夢裏她不停的呼救,最後還是路千繁出現救了自己。
“瑾白,我在,你感覺怎麽樣了?”
路千繁趴在夏瑾白的床邊就睡著了,一聽到夏瑾白的聲音就立馬睜開了眼睛。
“千繁,我在醫院?難道我做的不是夢?”
看著路千繁的反應和鼻尖傳來的消毒水味,夏瑾白才反應過來原來之前的一切都不是夢,都是真的。
“對不起,瑾白是我來晚了。”
麵對夏瑾白,路千繁隻有滿心的愧疚。
“千繁,我不怪你,隻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這個羅斌平時看上去老老實實卻會做出這樣的事!”
會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夏瑾白還是不寒而栗,昨晚要是路千繁在晚來一步,她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
“這個人渣,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一提到羅斌,路千繁的臉色就很是難看。
居然敢動他的女人,看來是活得不耐煩了!
“千繁算了放過他一條生路吧,其他的隨便你。”
看著路千繁的怒氣,夏瑾白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這個羅斌還是她看錯他了。
“瑾白,醫生說你的脖子上很有可能會留下一條疤痕。”
猶豫了半天,路千繁還是決定把這件事告訴夏瑾白,她有知情的權利。
“我……”
沒有想到自己醒來聽見的會是這樣的消息,夏瑾白的眸子一下子就暗淡了下來,努力的想要告訴自己沒關係。
看著夏瑾白黯然神傷,路千繁的心裏更加的自責了,他知道這對一個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殘忍的事實。
“沒事的,千繁,我不在乎!”
沉默了好一會兒,夏瑾白再一次開口,臉上再一次掛上了自己燦爛的笑容。
她想通了,不就是一個傷疤嗎?
之後還是可以淡化的,而且就算出不掉,也不影響宇哲和千繁對她的愛。
“真的?”
對於夏瑾白的話,路千繁很是吃驚。
“真的,隻要你不嫌棄我就行了。”
夏瑾白笑著說著。
“傻瓜,我怎麽會嫌棄你呢!”
看著夏瑾白的笑臉,這一刻路千繁竟然有種鼻子酸酸的感覺,心裏悶悶的,說不出來是什麽感覺,他隻知道自己一定要對眼前的這個女人一直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