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七章和好
“總裁找你。”
於亮還記得之前夏瑾白交代自己的話,所以一直是淡淡的樣子,裝作不認識夏瑾白的樣子。
“好,好的,我馬上就去。”
夏瑾白聽見路千繁的名字一下子就來了精神。
“總裁怎麽會要見她這個醜八怪呢?”
這個時候,李婉兒受不了了,直接衝到於亮的麵前質問著。
剛才從於亮進策劃部的那一刻開始,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要知道於亮可是路千繁的私人助理,和路千繁形影不離的,他在環球集團的地位可是很高的。
她不明白,她之前想要接近路千繁,花了很多時間和精力,還是沒有得逞,現在卻告訴她路千繁要見夏小瑾這個醜八怪?
“你再說一遍?”
李婉兒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根本沒有注意到於亮的眼神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雖然比人不知道夏瑾白真實的麵目是什麽樣的,但是他知道她比在場的所有女人都要美麗,都要有吸引力。
“我,我說什麽了?”
被於亮身上的氣勢嚇到,李婉兒驚慌的往後退了好幾步。
“於助理你帶我去吧。”
看見僵持的畫麵,夏瑾白還是不想要事情變嚴重,隻能叫著於亮一起離開。
隻留下一臉懵逼的李婉兒和一整個搞不清楚情況的策劃部成員看著夏瑾白離開的背影,還是不敢相信這一切。
“夏小姐,請進,總裁在裏麵等你。”
於亮把夏瑾白帶到了辦公室的門口便停下了腳步。
“好,麻煩你了。”
夏瑾白朝著於亮點了點頭,心中了然,她知道剛才在辦公室發生的一切路千繁一定是知道了。
“千繁”
悄悄的走進了辦公室,夏瑾白就看見路千繁背對著門坐著,不知道為什麽,一個背影看上去就有一種莫名的憂傷。
這一刻夏瑾白的心痛了一下,她知道昨晚自己的表現讓路千繁失望了。
聽到夏瑾白的聲音,路千繁的背影微微的顫動了一下,然後轉過身來。
一時之間四目相對,兩人誰也不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彼此,眼神中就代表了一切,之前想的很多話在這一刻好像都沒有說的必要了。
“過來。”
當路千繁的視線觸碰到夏瑾白手上的傷的時候,臉色一變。
夏瑾白心裏一顫,之前心裏的猜想已經確定了,低著頭默默地走到路千繁的身邊,然後坐下,全程不敢看路千繁的眼睛。
路千繁輕輕地拉起夏瑾白的手,上麵的傷現在已經完全紅腫了起來,一個個泡,很是恐怖,就連夏瑾白現在自己看了都有一種想要吐的感覺。
“疼嗎?”
看著夏瑾白的傷口,路千繁的心裏一陣刺痛,小心翼翼的模樣是夏瑾白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樣子。
其實路千繁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之前他受過比這嚴重千倍百倍的傷,都沒有吭過一聲。
但是他就是不想看見夏瑾白受到一點傷害。
“還行。”
夏瑾白看著路千繁,心裏很是滿足,淡淡的笑著,沒有因為傷口露出難過的表情,她不想要路千繁擔心,況且這點傷也也是可以忍受的。
過去的四年裏,她有一次被燙傷的很嚴重,到現在肩頭還留著一個淡淡的傷痕。
“傻瓜。”
路千繁像是沒有聽見夏瑾白說的話一般,輕輕地把她摟在自己的懷裏,像是嗬護著自己的珍寶一般。
“真的沒事。”
靠在路千繁的懷裏,感受著他的體溫和味道,夏瑾白很是滿足,一整天的煩躁和無助全都在這一刻消失不見了。
“你乖乖的坐著。”
還沒等夏瑾白緩過神來,路千繁就把夏瑾白放在了沙發上,然後自己站起身來,朝著一旁的櫃子走去。
“來,把手給我。”
接著夏瑾白就看見路千繁拿著醫藥箱朝著鏡子走來,在她的麵前半跪了下來。
夏瑾白沒有說話,全程沒有說話,隻是靜靜把手放到了路千繁的手上。
隻見路千繁熟練的打開醫藥箱,拿出一隻藥,小心翼翼的塗在夏瑾白被燙傷的地方,手勢很輕,比夏瑾白剛在自己塗藥的時候好多了。
塗完藥,他才收起,了醫藥盒,重新抱著夏瑾白。
“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看著夏瑾白的傷口,路千繁悠悠的開口,臉色很是難看。
“是我自己不小心,不是誰。”
夏瑾白心裏一顫,立馬否認著,這些事她想要自己處理,不想要讓路千繁介入,不然的話,很多事就偏離了她的初衷。
“夏瑾白!我不想在問一遍。”
看見夏瑾白一直躲避著自己的眼神,路千繁微微的不悅,神情很是嚴肅。
“是李婉兒,但是千繁,我想要自己處理,那你能不能先別插手。”
知道路千繁生氣了,夏瑾白立馬說出了事實。
“好,但是如果事情之後還是這樣,我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頓了好一會兒,路千繁才悠悠的開口,看著夏瑾白的眼神滿是寵溺,他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可以為一個女人做到這種地步。
“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欺負我的人,我都會一點一點討回來的,你是知道我不是一個會任人欺負的人的。”
得到了路千繁的同意,夏瑾白立馬坐起身來,舉起右手保證著。
“好。”
最後路千繁還是答應了夏瑾白的要求。
與此同時的策劃部,李婉兒卻氣得說不出話來。
她現在隻要一想到剛才發生的事,就感覺氣不打一處來,那個醜女為什麽能夠等到於亮的青睞和路千繁的目光。
得到這些的不是應該是她嗎?
她才是眾人矚目的焦點。
等到夏小瑾回來,她一定要好好的質問她一下,她一定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夏小瑾回來了!”正想著,突然一個女聲響了起來。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夏瑾白的身上。
“你們看著我幹嘛?”
夏瑾白一走進辦公室,就看見所有人放下了手裏的工作,用一種很是奇怪的眼神看著她,頓時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