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九章夏宇哲犯病
收拾好桌上的圖紙,夏瑾白沒有休息,直接站起身來,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直接出門了,她現在心裏隻想要盡快的吧這次的工作好好的完結。
今天是雙休日,夏宇哲還在休息,夏瑾白出門前先去看了他一眼,才離開。
“姐姐,你看看,還滿意嗎?”
很快夏家就到了大衛先生的府上,坐下身來,拿出包裏的設計圖紙給大衛夫人,默默的等待著她的回複。
大衛夫人對於夏瑾白的作品一直都是很期待的,小心翼翼的結果夏瑾白手裏的設計圖,仔細的一點點看著。
一開始她對夏瑾白的期望就很高,現在看見手裏的設計圖,眼中的驚訝就越發的明顯了,即使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她的心裏還是很驚訝。
抬頭看著夏瑾白,眼中的喜愛越發的明顯。
“凱瑟琳,我很喜歡,真的很喜歡,謝謝你了!”
大衛夫人握著夏瑾白的手不停的說著,即使她是這樣一個內斂的人,此刻都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
“姐姐,你和我太客氣了。”
夏瑾白微微一笑,看著大衛夫人心裏暖暖的。
這都是她應該做的,隻要是他的客戶,她都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完成他們的心願,她知道珠寶對一個女人來說就是一個夢想。
這一切無關於年齡,無關於身份。
“既然你滿意的話,我就讓他們去製作了,爭取盡快給你。”
收起了坐上的設計圖紙,夏瑾白立馬就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好,辛苦你了。”
大衛夫人看著夏瑾白離開的背影,眼中滿是欣賞,要知道現在像她這樣做事認真的人已經很少了,特別是凱瑟琳已經有了這麽大的名氣,還這麽低調。
一個上午的時間夏瑾白就解決了所有的事,中午的時候,她已經開著車在回去的路上。
可是現在的夏瑾白卻又覺得有點空蕩蕩的,很事無聊,一時間處理完了所有的事,她有點不太適應,就好像沒有什麽事可以做。
這時,桌上的手機震動起來。
“喂,姐姐?”
是大衛夫人的電話,夏瑾白有點奇怪,難道是對設計圖紙哪裏不滿意嗎?
心裏還是有一絲忐忑的。
“嗯,好,我知道了。”
聽著對方說著,夏瑾白什麽話也沒說,隻是淡淡的應著。
最後收起了手機,臉上滿是凝重。
剛才是大衛夫人的電話,她邀請自己去一個晚會,晚會上會展出她的一件在去年榮獲了各大珠寶獎項的珠寶作品來展覽,大衛夫人平時也沒什麽貼心的人,就想要邀請她一起去。
一開始她也是有些猶豫的,但是後來想到她也沒什麽事,便也答應下來。
而且她剛才也說了,一起把夏宇哲帶上,也不會讓他一個人在別墅無聊。
“宇哲~”
夏瑾白回到別墅就沒有看到夏宇哲的身影,心裏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走著在別墅的各處尋找著夏宇哲的身影。
但是在房間,廚房都沒有找到夏宇哲的影子,夏瑾白的心也開始漸漸的緊張了起來。
“宇哲,你在哪啊?媽咪在找你呢!”
夏瑾白努力的提高了聲音,生怕夏宇哲愛那裏玩,沒有聽見自己的聲音。
因為是雙休日,所以夏瑾白給家裏的下人放了假,所以現在在別墅裏隻有她和夏宇哲兩個人。
“媽咪~”
最後當夏瑾白急的快要流眼淚的時候,夏瑾白終於聽見了一個微弱的聲音。
順著那個聲音,夏瑾白一點點的找過去,終於在陽台看見了躺在地上,臉色蒼白的夏宇哲。
“宇哲!你沒事把?怎麽樣了?”
夏瑾白整個人在看見夏宇哲的那一刻愣在了原地,不知道怎麽做才好。
“媽咪,我難受~”
看見夏瑾白來了,夏宇哲的眼眶才慢慢的紅了起來,很是委屈的樣子。
“宇哲,你是不是犯病了?”
聽到夏宇哲微弱的聲音,夏瑾白才猛然間回過神來,立馬把他從地上抱了起來,緊緊的摟在懷裏。
看著夏宇哲蒼白的臉上,夏瑾白很是自責,她知道這一次是夏宇哲的舊病犯了。
回想起之前夏宇哲犯病的樣子,夏瑾白就心有餘悸,不斷的感歎,幸好這一次她及時的回來了,不然的話,她很有可能真的要失去他了。
夏瑾白熟練的拿出自己隨時都帶著的夏宇哲的藥,輕輕地喂進了他的口中,之後有輕輕地拍著他的肩膀。
隻有這樣,夏宇哲的臉色才慢慢的恢複了一點過來,眼中也有了光彩。
“媽咪?”
看清自己眼前的人,夏宇哲迷迷糊糊的喊著。
隻感覺自己的頭很疼,之前他隻記得自己字陽台玩來著,原本一切都好好的,可是後來不足的怎麽回事,她就一陣頭暈,接著他的眼前就一片黑,接著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是隱隱約約的聽見媽咪在叫自己。
原來真的是媽咪啊,他還以為自己真的不能見到媽咪了。
夏宇哲緊緊的抱著夏瑾白,把自己的腦袋我在夏瑾白的懷裏。
“宇哲,你現在感覺怎麽樣了?”
看見夏宇哲沒什麽事了,夏瑾白才鬆了一口氣,剛才那一刻她真的感覺自己差一點就窒息了。
“沒事,媽咪,我隻是剛才有點不舒服,現在沒事了。”
知道夏瑾白很擔心自己,夏宇哲對著夏瑾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他知道這幾天的時間裏,媽咪和爹地之間很有可能是出現了一點問題,他之前隻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不想給媽咪造成負擔。
“那就好,宇哲啊,這段時間是媽咪沒有照顧好你,對不起。”
看見夏宇哲這麽懂事的樣子,夏瑾白更加的心疼了。
她能夠有一個像宇哲這麽懂事的孩子,一直以來都是她的驕傲。
“沒事啦,媽咪,我沒事的,是我自己太貪玩了,對了媽咪,我想要找白辰希玩可以嗎?”
夏宇哲看著自己媽咪自責的樣子,很是心疼,故意說著別的話,想要轉移她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