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對象?
“孩子,被褥鋪好了,把你對象抱過去吧!”老太從西屋出來,拍了拍手說。
王鳴嗯了聲,把安靜抱起來,跟著老太去了西屋。
西屋有一鋪僅可以容的下兩人睡的小火床,和中間屋的那鋪是連在一起的,除此之外,就是堆放了不少的雜物,甚至在靠西牆上還橫了一塊板子,上麵摞著幾袋米麵。
床上隻鋪了一床被褥,看上去十分的幹淨。
“安靜,先對付一下,我馬上回來!”王鳴把安靜安置到被窩裏,輕聲聲的說。
安靜已經燒得有些糊塗,抓著王鳴手不放:“王鳴,求你了,不要丟下我不管啊!”
“別瞎想,馬上就回來!”王鳴苦笑說道,其實他現在體力也透支的嚴重,很想躺下來歇歇。
可是安靜這會兒高燒,如果不想辦法給她退燒的話,沒準兒就會燒出肺炎來
當下就咬咬牙,推門出去。
外麵的風雪還在肆虐著,正如張老頭所說,道路上的積雪厚的嚇人,根本就走不了人,尤其是各家各戶的門口,都堆起了高高的雪山。應該是趁著天亮,從院子裏清理出來的,以免大雪把門戶都給封住了。
王鳴站在院門前,拿著手電朝外照了一圈,心說還真就走不了人。
好在這會兒才七點多鍾,家家燈火通明,還沒有睡覺,把縣子裏照得賊亮,方便行事。
王鳴琢磨了一下,發現往縣東頭去的幾家牆頭都是連接在一起的,明顯高於外麵道路上的積雪,如果小心一點,完全可以從牆頭上走過去。
打定了主意,他就翻身爬上張老頭家的牆頭,試探著往東邊走。
好在縣裏的牆頭都是用羊草和泥巴混合在一起砌起來的,寬邊和硬度都夠,不用擔心踩掉一塊而從牆上掉下來。
一口氣走過了幾家,引起各家院子裏狗的叫聲,有些人家從屋裏出來,拿著手電在王鳴身上照。
王鳴怕引起誤會,就連連的大聲說,我是張老頭家的親戚,去找蔣大夫打針的。
人們聽了,這才悻悻的回到屋裏,十之八九是信了。
王鳴一家一家的數著,等到了第十六家的時候,他不僅愣住了。原來這家和蔣大夫家之間,竟然隔著一條三四米的寬道。
王鳴本身就是犁縣的,知道每家院牆的外麵,都會挖一條或深或淺的排水溝。倒不是為了排水,而是為了防止豬啥的去拱牆頭。
王鳴站在牆頭上發呆,根本摸不準這家牆外有沒有溝,有的話又會有多深。如果一跳下去,下麵就是半人多深的溝,在加上道上的積雪,那他整個人就會埋進雪裏麵,想要爬出來可就難了。
可是這麽幹耗下去也不行,外麵實在是太冷了,另外還躺在床上發燒的安靜也不能等。
王鳴咬咬牙,自言自語的說道:“管他呢,比這危險的事情我都做得多了,還差這一次?”
說完把心一橫,就從牆上跳了下來。撲通一聲,大半個人都埋進了雪裏。
王鳴頓時鬆了口氣,試試腳下,已經踩到實地了,而積雪才到胸口。他連忙舞動起胳膊來,開始挖身邊的積雪,硬是從這邊到蔣大夫家牆邊開出一條可供一人通行的道路來。
看著自己努力的結果,王鳴長長吐了口氣,心說這他媽的要是有台推土機,還用費這麽大的勁兒,三兩下就把這些積雪搞定了。
當然,現在也不是發牢騷的時候。王鳴趕緊爬上蔣大夫家的院牆,朝裏麵看了看,還好這蔣大夫家比較勤奮,把院子裏的積雪清理的差不多,還有落腳的地方。他趕緊一縱身,就跳進院裏。
頓時院裏的房門就被大力的推開,一個人慌慌張張的跑出來,大聲的喊:“誰?誰啊?”
“是我,找你打針的!”王鳴直腰來,笑嗬嗬的說道。
………
安靜躺在火床上,枕邊還放著飯菜,卻紋絲沒動。
老頭兒和老太兩口站在床邊,見她發燒的厲害,臉上也都露出著急神色來。
老太伸手摸摸了她的額頭,嚇得連忙把手縮了回去:“老伴兒,這孩子燙得嚇人!“
老頭叼著煙袋鍋吧嗒了兩下,就皺眉說道:“這麽燒下去,這孩子的腦袋瓜兒都得燒壞了!你趕緊去打盆涼水來,洗條手巾,給她敷上,降降溫!”
老太嗯了一聲,趕緊去廚房打水。
這時候,王鳴卻啪的一聲,推門回來了,一見老太打水,就忙不迭的問:“大娘,我對象怎麽樣了?”
“人都燒糊塗了,你可算回來了。呀,蔣大夫呢?”老太見隻有王鳴自己回來,就問道。
“人家不來,不過沒事兒,我拿了藥針回來!”王鳴摸了摸懷裏,那裏是一隻針盒,裏麵裝著一隻抽滿了藥水的藥針。
本來他打算把蔣大夫請來,親自給安靜打針的。可是蔣大夫一聽王鳴是爬著牆頭來的,就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打死也不出去。
王鳴心裏頭著急,隻好叫蔣大夫把藥抽進藥針裏,自己回來親自給安靜打針了。他和杜雪在一起混得久了,多少也知道一些打針的要領,打肌肉針兒基本上還能應付。
蔣大夫除了膽小之外,人還算不錯,不但給王鳴拿了藥針,還給帶了幾盒感冒退燒的藥。順道告訴王鳴,如果病人高燒嚴重的話,就把酒點著了,用手沾了熱酒,不斷的搓病人的手心腳心和心口位置,幫忙把體內的火氣泄出來。
王鳴一一記下來,就趕緊的返回來。
這會兒聽老太說安靜燒得更加嚴重了,就連忙跑進屋,羽絨服也顧不上脫,取出還帶著體溫的藥針,趴在安靜的耳邊低聲的說:“安靜,我給你打一針,燒就退了,你忍著點!”
安靜這會兒處在半昏半醒的狀態,聽說要打針,就搖著頭說:“我不要打針,我害怕打針!”
“聽話,打一針就好了!”王鳴把針頭裏的空氣推了出去,脫鞋上床,伸手去解安靜的褲腰帶。
安靜本能的伸手推開王鳴,嘴裏麵說道:“王鳴,求你了,不要再欺負我了,從小到大,還沒人這麽欺負我呢!”
王鳴不禁老臉一紅,心說都高燒成這樣了,腦袋裏還計較這件事兒,看來這丫頭挺夠記仇的。
王鳴苦笑的搖搖頭,取出在蔣大夫那裏帶回來的酒精棉,在安靜的屁股蛋兒上擦了擦,算是消毒了。然後拿著藥針瞄了半天,噗了一下,就紮了上去。
“哎呦!”安靜痛得全身都一激靈,屁股上的肌肉本能的就收縮了一下。
“放鬆點,一會兒針頭折裏麵了!”王鳴嚇唬道,手上卻開始慢慢的往裏推藥。
安靜不敢亂動,眼淚在眼圈裏打著轉。剛才這一針紮下去,使她清醒了起來,知道王鳴這是在給自己打肌肉針。可是褲子被剝下去的那一瞬間,她還是羞怯的差點要死。畢竟那裏還沒男人看過呢,從事演藝事業以來,她可是一張泳裝的照片都沒拍過,總是把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風。
好不容易把一針管的藥水推了進去,王鳴飛快的拔出藥針來,然後拿著酒精棉按在針眼兒上,輕輕的揉動幾下。手掌的邊緣就避免不了碰觸到安靜屁股上的肌膚,滑不留手的,像柔順的綢緞。
“這皮膚可真是太好了!”王鳴由衷的感歎一聲,視覺和觸覺的雙層誘惑,他還真有點抵擋不住,趕緊把安靜的褲子提,生怕一個不留神,就摸過去。
安靜的臉紅的嚇人,估摸著一方麵是因為高燒,另外一方麵大概是因為害羞的緣故。
“一會兒藥勁兒上來就好了!”王鳴安慰的說道。
這會兒老太已經打了冷水過來,,手巾就泡在裏麵,放在床邊說道:“把濕手巾敷在她額頭上,還能降點溫!”
“嗯,麻煩你了大娘。對了,你家有沒有白酒,我給她搓搓手心腳心!”王鳴想起蔣大夫的交代,就問道。
老太就說:“這個有,我給你拿去,是不是還得用火兒?”
王鳴點點頭,看來這個土辦法不少人都知道。
過了一會兒,老太就用小飯碗端了半碗白酒過來,還帶了一盒火柴。
“大娘,剩下的我自己來就行了,你歇歇吧!”王鳴見老太這麽大歲數了,折騰來折騰去的,已經累得夠嗆了,有點過意不去,就說道。心裏頭已經打定了主意,等走的時候,無論如何也得給多扔下點錢,當作感謝了。
老太看了看王鳴:“要不,我幫幫你的忙?”
“不用,我自己就行了!”王鳴搖搖頭,熟練的用火柴把白酒點著,然後抓過安靜的一隻手掌來托在自己的手心裏,另外一隻手則在酒碗裏一撈,手上就帶著淡藍色的火焰。
他張嘴把火焰吹滅,然後就把酒精搓到安靜的手心裏。
老太看他手法熟練,也就放心下來,退了出去,臨關門的時候還不忘說:“孩子,飯菜就放在邊上,一會兒你忙乎完了,就趕緊墊巴一口!”
“嗯!”王鳴趕緊的點點頭,又去給安靜搓另外一隻手心。
安靜就像個木偶似的任由王鳴擺布,隻有迷離的眼神隨著王鳴打轉。
搓完兩隻手心之後,王鳴輕聲的問:“感覺怎麽樣了?”
安靜點點頭,聲音嘶啞的說:“好多了,謝謝你!”
“說啥呢!”王鳴嘀咕了一句:“我還得給你搓搓腳心!”
說完就到床裏,脫掉安靜腳上的襪子,露出一雙白嫩嫩的小腳丫來。
王鳴剛伸手握住,安靜就本能的縮了一下,這才由著王鳴把小腳丫放在腿上,認真的給她搓起腳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