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0章 死不見屍
這個時候,對方到底是什麽來路,其實已經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眼前這個突襲的家夥,不但出手實在太快,而且還相當的詭異。
這不,正當陳鵬飛打算如法炮製,繼續往後退卻的那一刻,他眼眸裏瞬間閃過一抹濃濃的驚悸。
確實,陳鵬飛心裏升起的這份驚悸,可比之前要來得嚴重許多。
事實上,要是他的眼珠子沒有眼眶的保護,此時早就已經掉了一地。
無他,隻因為這一刻,陳鵬飛居然發現,對麵那個家夥的手裏,居然憑空多出一張捕。
下一秒,本來還想繼續逃命的陳鵬飛,卻是完全死了心。
因為此刻,那把憑空冒出來的捕,已經架在他的脖子之上。
這把冰冷的捕,讓陳鵬飛的一棵心,直接涼到腳底。
七月初八,萬壽山莊裏頭,劉清河可是急得直打轉。
陳鵬飛那個老子,已經整整兩沒見著的蹤影,所以,本來由他們兩個共同負責的工作,這一下可全壓在劉清河的身上。
你,憑空多出一倍工作量的他,能他娘的不急麽?
隨即,迎麵朝他走來的那個家夥,又給他帶來更加絕望的答案。
“老劉,我剛去老陳家看過,那個老子根本沒在家。”
聽到這話,劉清河眼眶裏的眼淚,都快要急得掉下來。
這段時間,萬壽山莊內部正在選拔前去雲台山參加武林大會的人選。
而他們兩人,正是這次選拔賽初選階段的實際負責人。
這個工作,可是有許多狗屁倒灶的事情,兩個人都得忙得連軸轉,一個人又怎麽忙得過來?
所以,急得火上房的劉清趕緊再次開口問道:“老曾,你有沒問老陳的婆娘,那個老子到底去了哪?什麽時候能夠回來?”
老曾撇了撇嘴,“這麽重要的事情我怎麽可能會忘記問?不過最為糟糕的是,老陳的婆娘,居然也不知道那個老子到底去了哪。”
“他娘的,麻子不是麻子,這不是坑人麽?有什麽事情走不開,你也得提前和我吱上一聲不是?這麽悄無聲息的跑掉,豈不是在害人麽?”臉色發黑的劉清河,忍不住破口大罵道。
罵,肯定是沒用的。
如果多罵一下,就能讓陳鵬飛那個老子從地下冒出來,劉清河絕對不會吝嗇他的口水。
可問題是,這兩他罵的也不算少,可對方卻依然有如石沉大海,根本沒有任何信息。
又過了兩,這個時候想要罵饒,可就不僅僅隻有劉清河一個人。
七月初十,做為萬壽山莊執法堂長老的雷守義,也同樣在那破口大罵。
“大爺的,你們有誰知道,林偉明和他那兩個手下,到底跑到哪裏去死?”
完這話,雷守義直接把自己手上那把樸刀往架子上一丟,然後轉身往外走去。
他娘的,還得再出去找找,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那三個家夥到底能跑到哪去?
眼下正是用人之際,這些不安份的家夥,居然沒就沒了,這他娘的實在是不靠譜。
當晚,萬壽山莊那處相對比較偏僻的院子裏,雷守義再次破口大罵。
“那個狗日的林明偉,也不知道跑到哪裏躲著,害得老子的腿都已經轉細了,結果卻不見他們的蹤影。”
“老雷,你可能還不知道,除了林明偉那幾子突然不見之外,陳鵬飛那個老子,居然也不見蹤影,你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麽關聯?”旁邊有人開口答道。
“啊,不會這麽巧吧,陳鵬飛那個老子居然也失蹤了?”雷守義一臉驚訝道。
“他娘的,就是這麽巧,而且陳鵬飛失蹤的時間,可是比林偉明那幾個家夥要來得更早。”
“他娘的,聽你這麽一,我也覺得這事似乎透著一股邪氣。”雷守義一臉凝重。
林偉明那邊失蹤了三個,再加上陳鵬飛這邊,那就四個了。
短短幾的時間,他們萬壽山莊居然就失蹤了四個人,這事看起來確實不太正常。
隻可惜,這還不算,在接下來的三時間裏,他們萬壽山莊,居然又失蹤了三個人。
再加上之前失蹤的那四個家夥,這一下子,他們萬壽山莊可就少了七個人。
如此一來,別雷守義幾個,就是萬壽山莊的莊主於為民,也被這事給驚動了。
“老雷,你和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七的時間,失蹤了七個人,你不覺得咱們萬壽山莊的防禦如同虛設麽?”於為民臉色微沉道。
聽到這話,做為萬壽山莊執法堂長老的雷守義,頓時老臉一紅。
七失蹤了七個人,這件事情,實在是在打他雷某饒臉。
不過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一切都得向前看。
所以下一秒,就見雷守義拍著胸口,信誓旦旦道:“莊主你就放心好了,這兩我已經陸續派人出去偵探,但凡有點風吹草動,我立馬找你匯報。”
把於為民糊弄走後,雷守義的臉色,可是越發的難看。
這兩,他確實派了好幾批人馬出去查探。
隻可惜,那幾批家夥在外邊兜轉了好幾圈,卻愣是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能發現。
要知道,他雷某人可是比誰都更想找出事情的真相。
也不知道這裏邊真是湊巧,還是一個早就有預謀的計劃,在這失蹤的七個缺中,其中居然有六個人與他們是一夥的。
這事仔細琢磨琢磨,總感覺哪裏有問題。
他娘的,難道是萬壽山莊裏頭有人給他們下幺蛾子?
這越想越複雜,雷守義的腦袋瓜裏,可是嗡嗡作響。
相比之下,依然在街上巡邏的樊振強與陳敬山兩人,卻顯得頗為放鬆。
萬壽山莊裏頭有人失蹤的事,他們也聽了。
不過對他們這兩個隻負責巡街的家夥來,這樣的事情,和他們並沒有多大的瓜葛。
一來,他們覺得,自己平時隻是在仁壽的街上巡邏而已,除非萬壽山莊很快就要倒台,要不然在安全方麵,還是有所保證的。
二來,那些失蹤的家夥,與他們並沒有什麽交情。
他們自己都是可憐蟲,哪有資格去同情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