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3章 消失不見
確實,此時的徐揚,即便用內力把體內的酒精完全化解,可他的外表,卻依然露出一副七八分醉意的樣子。
以至於和他一同飲酒的那些家夥,都開始擔心,這位廚藝與武功修為一樣出眾的年輕人,會不會真的不勝酒力。
其中一個年紀較長的家夥,攔下身邊那個還想找徐揚敬酒的同伴,然後開口道:“徐老弟實在是夠意思,要不咱們今就喝到這吧?”
“嗯嗯,我看就到這吧,喝酒這種事情,盡興即可,徐老弟今可著實喝了不少,再這麽喝下去,可就過量了,還請大家適可而止。”隔壁桌的另一位中年人也站出來維護道。
有道是,酒品即人品,在場的這幫家夥,對於徐揚今所表現出來的酒品,還是非常認可的。
這位年輕人嘴裏雖自己不勝酒力,可大夥敬他的酒,他卻是來者不拒,單從這點上,就能看出對方的爽利。
要知道,就在昨下午之前,他們與徐揚之間,基本算得上是素昧平生。
即便他們曾經在江湖上聽過對方的些許傳言,相互之間,卻根本不認識。
另外,對方今還以十九歲的年齡,登上江湖青年俊傑榜的榜首。
如此年輕有為的夥子,居然還能有這般幹脆與謙遜的心性,這已經不能用難得這兩個字來形容了。
花花轎子眾人抬,人家給他們麵子,他們也不能隨意揮霍不是?
在場的絕大多數人,都是明事理的。
這些家夥雖然來自於不同的江湖門派,能力也各有不同,不過常年在江湖上摸爬打滾的他們,最基本的眼力價還是有的。
從今的表現來看,眼前這位年輕人,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前途無量。
能與對方交好,已經算是他們的幸運了,哪還會故意要讓對方出醜?
所以在那兩個年紀較長的家夥提醒之下,全都放下酒杯,然後紛紛走了過來,對徐揚今的盛情款待表示感謝。
對此,露出一臉醉意的徐揚,倒也沒和這幫家夥客套,結過帳,在眾饒簇擁之下,來到青口鎮的鎮口,然後朝眾人抱了抱拳道:“諸位,相逢即是緣份,感謝大家的陪伴,江湖路遠,來日方長,咱們後會有期!”
與眾人別過之後,腳下看似有些蹣跚的徐揚,並獨自一人往青口鎮外走去。
與此同時,萬壽山莊那幾個盯梢的家夥,也從後邊的街上走來,不疾不徐地吊在徐揚後麵。
要不是人多眼雜,他還得顧及萬壽山莊的名聲,做為領隊的陳鵬飛,其實早就恨不得把對方拿下。
就在剛才,前麵那個可惡的子,整了一桌的好菜,和那幫家夥吃了個痛快,而他,卻隻能沒滋沒味地吃著被對方所嫌棄的燉羊肉。
另外,在此之前,他還整整一夜都沒有合眼,歸根結底,也同樣是拜前麵那個子所賜。
所以,此時的陳鵬飛,心裏的鬱悶程度可想而知。
當然,即然這子被他盯上了,那就隻能怪對方太過於倒黴。
他陳某人可不像那個同樣是相當倒黴的趙瑞文,連打個伏擊,都能走錯方向。
剛出青口鎮的那段官道,倒也還算平整,畢竟就在鎮邊上,也算是青口鎮的門麵,鎮上的那些老少爺們,總要維護一二。
直行七八裏後,道路兩邊的山林,越發茂密,而這條官道的路麵,也漸漸變得有些崎嶇不平。
眼看前後無人,綴在後邊的陳鵬飛,眼神逐漸變得淩厲起來。
這裏離萬壽山莊的駐地,差不多有個四十來裏路,雖然從距離上看,稍顯近了一點,不過一晚沒睡的他,實在不想再與前麵那個子兜什麽圈子。
在他的示意之下,前來協助他的那八個萬壽山莊弟子,立馬加快腳步,朝前邊那個離他們隻有二十幾丈遠的子包抄過去。
不過二十幾丈的距離,他們才包抄了一半,遠處迎麵走來一個馬幫商隊。
隨著一陣叮叮當當的鈴鐺聲傳來,這幫急於把徐揚解決的家夥,隻能無奈地放慢腳步。
等到那幫商隊與他們擦肩而過,這幫家夥又開始加快腳下的速度。
不過這時,走在前邊的徐揚,卻是提著自己的褲腰帶,踉踉蹌蹌地往路旁的樹林走去。
有道是,人有三急,看這架勢,這子是打算到路旁的樹林裏解決個人問題。
大爺的,破事真多,陳鵬飛冷冷哼了一聲。
不過他可不想聞到從對方肚子裏排出來的那五穀輪回之臭氣,所以陳鵬飛朝那幾個萬壽山莊的弟子揮了揮手,讓他們上前盯緊一點,而他,則在路旁等著。
陳鵬飛不想聞的臭氣,他的那幾個手下,自然也不想聞。
隻是上令不可違,在徐揚的身影沒入路邊的樹林之後,這幾個家夥才磨磨蹭蹭地往徐揚消失的位置包抄過去。
可不管他們再怎麽磨蹭,雙方之間那點距離,也是轉瞬即逝。
不過已經摸到那處樹林邊的萬壽山莊弟子,卻發現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
本來,他們還以為,對方即然提著褲腰帶往樹林裏跑,這處樹林裏頭總難免要飄出些許惡臭的異味。
可他們都已經摸到徐揚所消失的那處樹林邊上,卻沒有聞到任何惡臭的異味。
這不對勁呀,就算解,也得有點水珠濺玉盤的聲音不是?
可這個樹林裏頭,即沒有任何異味,又沒聽見一絲響動,難道那子還能提著褲腰帶跑到樹林裏睡覺不成?
走在最前麵的那兩個家夥,相互對視一眼,各自從對方的眼神裏看出了疑惑。
隨即,心裏感覺有些大事不妙的他們,同時往徐揚消失的位置躥了進去。
下一刻,躥進樹林裏頭的那兩個家夥,頓時為之一驚。
因為這個樹林裏頭,根本看不到徐揚那子的身影。
隨即跑進來的另外幾個萬壽山莊弟子,也同樣是大吃一驚。
大爺的,那個看起來有七八分醉意的子,居然消失不見了?
在此之前,他們也沒見對方有任何異樣的表現,怎麽不見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