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8章 心亂如麻
在趙大姐看得目瞪口呆之際,徐揚卻是跑得無比的暢快。
武功修為已經達到一流中品巔峰境的他,移動速度本來就已經足夠快了,現在再加上由疾行皮靴所帶來的這百分之三十的速度加持,用風馳電掣來形容徐揚現在的移動速度,那可一點都不為過。
感覺自己快要飛起來的徐揚,倒也沒跑出多遠。
一來,他已經看到趙大姐的到來。
這麽快的移動速度,全力跑起來,確實是爽,可他也不能光自己一個人爽著,卻把自己未來的媳婦兒給拋在房間門口不是?
二來,徐揚也不想太過於高調。
雖然在蒼龍門裏,不管他高不高調,都沒人敢瞧他徐某人。
可徐揚還是不想為了一點芝麻綠豆大的事,引起無謂的轟動。
等他回到自己的房間門口,趙大姐卻依然還沒有從之前的震撼中掙脫出來。
徐揚這子,簡直就是一個妖孽,在別人還在按部就班往上升的時候,這子簡直就是從肋下長出一雙翅膀,直接用飛。
試想一下,在三年之前,這子還是蒼龍門裏有名的練武廢材。
當時,她雖然並不認識這個子,可她還是有聽過謝寶山被人叫成謝瞎子的典故。
當然,就算她與這子在長河縣城認識的那一會開始算起,也僅僅隻過了將近兩個年頭。
當初,徐揚的武功修為,隻是堪堪突破到二流下品境而已,而她,卻已經達到二流中品中階的境界。
這一晃眼,時間飛逝,她的武功修為,也已經達到二流上品的巔峰境。
不到兩年的時間,武功修為達到二流中品境的她,距離一流高手隻有一線之隔,不管對誰來,這都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
要知道,江湖上可是有許多武者,畢其一生,都無法上升到二流上品的境界,她的這個進步,已經算得上是相當神速了。
可要是和徐揚這個子比起來,趙大姐卻覺得無比的鬱悶。
當初,這個武功修為比她整整低了一階半的子,現在卻已經到了令她望塵莫及的地步。
不到兩年的時間,從一個剛突破到二流下品境的毛頭子,成長為武功修為高達一流中品境的後起之秀。
這種有如飛一般的境界提升,雖然不敢是絕後的,畢竟誰也看不到尚未出現的未來。
但是,趙倩如敢打包票,這子的武功修為提升速度,絕對是空前的。
翻遍整個武林,趙倩如根本找不出另外一個比徐揚來得更加耀眼的武者。
這麽一比較,平目裏也算得上是心高氣傲的她,倏然覺得自己莫名低了一個頭。
和別人相比,她多少還有些信心,即便被人落下,也不會落下太多,平時多努努力,三更眠五更起,指不定又追上去了。
可在徐揚麵前,趙倩如卻早以絕了追上去的心思。
她現在所要擔心的,就是與這個子的差距,到底會拉大到什麽程度?
要是對方的武功修為已經突破到一流上品的境界,而她卻依然還在二流上品巔峰境徘徊,那麽,武功修為提升緩慢的她,會不會顯得有些配不上對方?
一想到這,趙大姐的心裏,可是成了一團亂麻。
古語有言,女人心,海底針!
剛剛還為自己獲得一件寶物而感到無比高心徐揚,哪裏會知道趙大姐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思。
心情頗好的他,見到趙倩如之後,立馬調笑道:“徐師姐,無事不登三寶殿,今怎麽有空來我這?”
要是擱在平時,趙大姐肯定要和這子瞎扯一通。
自從徐揚接手管理斥候隊之後,一到晚都在忙碌,偶爾能抽出一點時間和她拉拉瓜,她的心裏可是甘之如飴。
可現在,心裏亂成一團麻的趙倩如,卻沒有了這種心思。
徐揚的這番調笑,隻是讓她感到更加尷尬,這一刻,趙倩如根本理不出一個頭緒,要怎麽與徐揚繼續交流下去。
“那啥,其實也沒有什麽事情,那我先走了……”
看到趙大姐連話都沒有上兩句,就要轉身離去,徐揚心裏有些莫名其妙。
這個妮子,今是吃錯藥了不成?怎麽前後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當然,就算徐揚的戀愛經曆不多,此時也不會任由這個顯然有些不對勁的女孩離去。
“你沒事,我卻正好有事找你,走,咱們進房間去。”徐揚二話不,直接把這個看起來有些情緒有些古怪的姑娘,給拉進他的房間裏頭。
隨即,他從壺裏倒了一杯溫水,並從懷裏掏出一顆易經洗髓丹,朝趙倩如遞了過去,笑著道:“倩如,趕緊把這顆丹藥給吃了。”
“我……”
“我什麽我,這可是專門為你準備的補藥,別磨嘰,趕緊把它給吃了。”
一不做二不休,徐揚把這顆價值兩萬五千兩銀子的丹藥,直接塞到趙大姐的嘴裏。
隨即,徐揚又把水杯一遞,讓對方把這顆易經洗髓丹給順利吞服。
這個過程,徐揚可沒給對方拒絕的機會,心思稍顯複雜的趙大姐,此時也隻能被動的接受。
不過,這還不算完。
等到那顆丹藥下肚之後,徐揚讓她趕緊盤腿打坐,並引導那股從丹田裏冒起的熱流,往四肢百骸輸送。
與此同時,徐揚也盤好腿,並把自己的雙手,緊緊貼在趙大姐的後背,然後從丹田裏提起一股內力,緩緩往趙倩如的體內輸送過去。
價值兩萬五千兩銀子的易經洗髓丹,不僅珍貴,別人更是有錢都買不到。
所以徐揚想趁這個機會,讓趙大姐把那顆易經洗髓丹的藥效完全吸收。
在徐揚親自出手的引導之下,那股從丹田湧出,並在趙倩如體內亂躥的熱流,開始有序地往趙倩如的四肢百骸流去。
一周,兩周,三周……
隨著時間的消逝,徐揚的額頭冒出一抹汗水,而趙倩如的臉色,卻是從最初的一片通紅,慢慢回歸正常。
這時,趙大姐突然感覺自己體內某根早就崩得很緊的弦,咯噔一下,直接斷成兩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