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 分而化之
慶幸之餘,馬明輝立馬上前,朝那些女弟子們喊到:“諸位同門,請大家不要自誤,咱們幫裏的某些人,為了自己的一已之私,居然連白蓮教這樣的邪教,都敢勾結。”
“去年九月,馬某可是親眼看到雷萬聲那小子,居然聯絡暗龍堂的殺手,要刺殺我們眼前這位徐老弟。”
“當時我就在想,雷萬聲那小子,與我們這位徐老弟無冤無仇的,怎麽會找人暗殺對方?”
“原來,那小子和他的師傅韓正其,都與白蓮教的邪教徒有染……”
心思活絡的馬明輝,編起故事來,那可是編得滴水不露。
站在他身後的那幾個家夥,要不是事先知道這個家夥說的都是假話,都差點要信以為真了。
當然,他們幾個可是戴罪立功之人。
為了能夠從中分潤些許功勞,從而保住自己的性命,這幾個家夥爭先恐後地開口證實,馬明輝嘴裏所說的,可全是真話。
事情發展到這般地步,對麵那個中年文士,可就再也忍不住。
狗日的,眼前這幾個家夥,顯然已經背叛了他們白虎幫。
要是再被他們這麽胡亂攀咬下去,整個白虎幫都得分崩離析。
所以下一秒,這個中年文士再次冒著挨刀的風險,朝馬明輝等人大喊道:“大爺的,你們可不要在那瞎說……”
隻可惜,都還沒等他把話說完,那個姓徐的小子,二話不說,再次掏出一把菜刀,直接朝他砸來。
看著那把呼嘯而來的菜刀,中年文士哪裏還有時間去分辯什麽。
就見他迅速往旁邊一閃,在躲過那把菜刀之後,二話不說,直接抬腿溜之大吉。
即然事不可為,那還是保命要緊。
對麵那個姓徐的小子,根本就不打算和他講什麽道理。
隻要一開口,立馬就得丟過來一把菜刀。
他娘的,這麽危險的活計,他可不敢再這麽繼續幹下去。
萬一下一把菜刀躲避不及,那他找誰說理去?
見那個中年文士已經溜之大吉,徐揚也沒有在意。
當務之急,還得把眼前這塊牛皮糖給解決了再說。
畢竟整個蒼龍門的駐地,都已經被他們七個門派給包圍了。
現在就算給這個家夥多長一條腿,他又能跑到哪裏去?
等到大軍逼近,到時候,他還不得乖乖過來受死?
你還真別說,馬明輝等人相繼開口之後,那些白虎幫女弟子的態度,立馬有所鬆動。
也不知道她們到底是相信了馬明輝的鬼話,還是忌憚於眼前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子。
很快,這些堵路的女流之輩,就悄然移動腳步,給她們麵前的這些道長們,讓出一條道來。
莫行劍見狀,立馬帶著他的那些手下,直接閃身走人。
一來,他們在這裏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現在得趕緊過去搜尋那些白虎幫的可疑人物。
省得到時候又生出什麽事非來。
二來,他們也沒臉在徐揚麵前多呆。
他們雖然是一群方外之人,可下邊到底還是帶把的。
可剛才,他們居然被一群手無寸鐵的女流之輩,給堵在這裏無法寸進。
這實在是有些沒臉見人。
看著這些家夥像逃離地球一般,迅速從自己身邊溜走。
徐揚也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麽。
此時的徐揚,卻是把關注的目標,所定在那群白虎幫的女弟子身上。
這麽大的目標,分而化之,才是正理。
要知道,整個白虎幫裏頭,至少有好幾百人。
他們總不能把那些家夥息數幹光吧?
拉一批,打一批。
這樣才有利於他們,快速從人群當中,找到那些勾結白蓮教的武林敗類。
“諸位女俠,請別慌,你們白虎幫裏出了奸細,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雖然你們與那些家夥有著同門之誼,但是,咱們也不能因此而包庇那些江湖敗類吧?”
“有病就得趕緊醫治,可不能諱疾忌醫,隻有像關公刮骨療傷一樣,把那些腐肉割去,咱們白虎幫,才能重獲親生不是?”徐揚在那循循善誘道。
馬明輝這個家夥,顯然已經明白徐揚的想法。
所以他立馬接口道:“對呀,我的這位徐老弟,可是說得可句句在理,咱們得把那些江湖敗類,從咱們身邊清走,往後,咱們白虎幫才能更加茁壯成長不是?”
“為了咱們白虎幫的前途著想,咱們必須和那些家夥劃清界線不是?”
站在馬明輝身後的那個家夥,也跟著說道:“對呀,除了徐少俠之外,咱們的馬執事,才是一心為了咱們白虎幫著想,你們看,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咱們幫裏那些頭頭腦腦們,有沒有在大家麵前露過麵?”
這個分化計劃,可是在他們來的路上,就已經商定好的。
徐揚覺得,隻有把在白虎幫裏當執事的馬明輝推出來,分化效果才能做到事倍功半。
畢竟他徐某人是蒼龍門的弟子,想要把白虎幫推倒重建,不管他做得再好,白虎幫裏的那些家夥,始終會有抵觸心裏。
如果把名頭掛在馬明輝的頭上,事情就將變得簡單得多。
畢竟內外有別。
不管換誰來管理這個白虎幫,隻要管理的人選是從白虎幫裏挑選出來的,這塊肉始終還是爛在鍋裏不是?
聽到這幾個家夥所說的話,對麵那群白虎幫的女弟子當中,有人的心思,已經開始浮動了。
這幾個家夥說得沒錯。
白虎幫裏的那些高層,也不知道是因為做賊心虛,還是因為有其他要務纏身,
他們除了最開始的時候,過問了一下之外,隨後就再也沒有見著他們的身影。
這裏裏外外的,都是剛才那個中年文士一個人在主持著。
這其中,指不定還真是有貓膩。
這時,就聽一個年約二十幾歲的女弟子開口試探前:“馬執事,你們想讓我們做點什麽?”
現如今,白虎幫裏迷霧重重。
不管是剛才那位舍她們而去的中年文士,還是眼前這幾個家夥,雙方所說的話,似乎都很有道理,她們也不知道該聽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