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卷104、不是外人的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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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葉聽了就嚇了一跳，趕緊衝上前去。


  “主子這又是要做甚！主子管那十阿哥怎麽死的呢，主子難不成還要替舒妃討什麽公道去？”


  婉兮也被得笑了。


  “你別著急，我什麽時候這樣過了？我隻是我想知道十阿哥是怎麽死的……隻是為了那個孩子想而已。”


  玉葉這才鬆一口氣，“嚇死奴才了。主子不是那麽想就好！”


  “終究這會子，舒妃在這宮裏已是眾叛親離，沒人再搭理她了。主子沒的還要為她尋一個答案的。”


  婉兮搖頭，“我不是為了她。我隻是自己心下有這個疑問。”


  既然宮裏關於皇嗣的爭鬥不會止歇，那她就得學會保護自己的孩子。若有一自己真的有了孩子，她便得知道從何入手。這便更要知道每個夭折聊皇嗣，終究死於何因。


  婉兮挑眸望毛團兒，“十阿哥是三月間又百日咳複發的吧？你去側麵問問，三月間寧壽宮可有生人？”


  毛團兒去了，玉蕤心問，“主子是懷疑寧壽宮……？”


  婉兮點頭，“便是懷疑，咱們也不能叫外人知道。終究那宮裏住的是溫惠皇貴太和裕貴妃。”


  玉蕤吹書想了想，“主子叫毛團兒去查寧壽宮的生人……也就是主子也不信是寧壽宮裏的兩位老主子有牽連。”


  婉兮點頭，“她們兩位都是什麽身份？溫惠皇貴太妃已經年過七旬，她有何必要跟自己重孫子輩的皇子過不去？而裕貴妃當年就是以心翼翼，護著和親王避過與咱們皇上爭奪儲位的嫌疑，她最是心不過，如何能這麽莽撞去？”


  “如若有事，必定來自外部。”


  玉蕤皺眉，“可那是寧壽宮，是太妃宮，便是皇上都不便隨意出入。更何況是外人？”


  婉兮眸光悄然一轉，“……可是總有些本不是外饒人，如今卻是‘外人’了。”


  玉蕤心下便也嘩啦一亮，“主子是，那嫁出去的……？”


  婉兮豎起手指來，叫玉蕤噤聲。


  玉蕤心下便也更明白了些，“……如此來，怕還是與凝芸的事有牽連。”


  婉兮輕輕垂下頭來，“我也覺得，怕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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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團兒回來報，寧壽宮裏沒有外人來過。


  今年開了宮門的一次，就是三月間裕貴妃從和親王府回宮，和婉公主親自送回來。


  “便是和婉公主和身邊伺候的太監、女子，從前也都是寧壽宮裏的老人兒。句不好聽的，若將來和婉公主薨逝，這些女子和太監還得回宮來呢，不屬於額駙家下人口。”


  婉兮便瞟了玉蕤一眼。


  果然是“並非外饒外人”。


  婉兮便問，“和婉公主是從在宮裏撫養長大，她身邊兒的女子和太監，你好歹眼熟？”


  毛團兒答是。


  婉兮點頭，“叫人在宮外心觀察著些，看看那幾個女子和太監，有沒有什麽異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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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十五那，毛團兒便來回報，和婉公主身邊兒一個太監，散盡這一輩子的積蓄，在寺廟裏蠲了一塊地。


  七月十五正逢中元節，又是佛家的盂蘭盆節，在寺廟裏蠲塊地，本是再平常不過，不會有人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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