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卷37、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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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更）

  這句話將皇後架上了，她指尖撐住額角，一時仿佛也是為難住。


  語琴本記著婉兮的囑咐，不在皇後麵前替她出頭，可是這會兒語琴卻也是實在按捺不住，起身朝眾人微微福身，卻冷冷瞟向鳳格。


  “秀常在得這麽熱鬧，可是敢問，誰知道秀常在的是真的，還是編的？”


  既是見了語琴話，貴妃便也一笑：“是啊，秀常在若想自圓其，自然也需要旁證。否則這宮裏的事兒，便紅口白牙這般隨便定了，那還有何宮規公正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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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格一時當真被問住，怔怔望住語琴和貴妃。


  眾饒目光便都望向她來，一時不善。


  此時嫻妃又不在，她並無倚仗，一時慌張，便伸手抓過了她的女子紮青來：“有她，她當時也在！”


  紮青本就是嫻妃指給鳳格的女子，此時自然向著鳳格話。紮青便跪倒：“回皇後主子，各位主子，奴才，奴才可以為秀常在所作保。奴才也都瞧見了那一切！”


  語琴冷冷一笑：“你為你主子作保？你自然要為你主子作保，因為你是你主子手下的奴才！”


  鳳格得罪不起誰，卻沒將語琴放在眼裏，她聞言便也轉身盯住語琴。


  “陸答應，我在回主子娘娘和貴妃主子的話，這裏好像還輪不到一個答應這麽一句一聲的質問我。”


  語琴也緩緩一笑：“秀常在什麽呢？我方才明明問的是紮青。我雖然隻是個答應，可是答應好歹也是當主的，主還不能質問一個奴才？秀常在又何苦爭這個？”


  語琴因是漢女，話的時候身姿窈窕，聲若黃鸝，不像吵架，倒像吟詩。越發顯得鳳格破馬張飛了去。一眾嬪妃便不由得都奚落地瞧著鳳格笑。


  鳳格這才聽出了語琴話中的陷阱，一時惱怒：“我爭什麽了我？”


  語琴垂首淺笑：“秀常在原來沒爭？那我倒奇了，我這是在與誰爭執呢？哦，我想起來了，我是在跟個奴才爭。紮青，你幾時回我的話？”


  眾人各自掩麵而笑，鳳格臉上如打破了顏料罐子，一時異彩紛呈。


  好在鳳格也極快冷靜下來，上前隻跟皇後話，不再搭理語琴：“主子娘娘明鑒，宮中人本就不多。妾出行，前後也隻有自己的女子，故此雖然紮青是妾的奴才，可是她卻也足以為旁證！”


  語琴也走上來：“那秀常在和紮青好歹也得叫咱們考驗考驗，方能知曉她夠不夠為你作保。”


  “如何考驗？”皇後倒是對語琴的話很感興趣。


  語琴妙眸輕轉，“不如將紮青帶到另室，將秀常在留在此處。分別叫二人講述那些具體情形，比如那男子形貌、穿著，以及時辰等。兩人對的上，那才可信紮青；若對不上，那秀常在就沒有旁證了。”


  皇後眸光也是一亮：“這個主意好！”


  這便叫挽春：“帶了紮青去配殿，仔細問個清楚！”


  正殿這邊，皇後因是婉兮的主子，不好直接問鳳格，便請貴妃代勞。


  貴妃便也沒推辭，隻是笑著問鳳格：“秀常在不如，那是幾時幾刻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