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1章 別的方法
來到了鬼穀,林嵐正席地而坐,眺望遠方,雙目放空,不知道在思索什麽。
之前白夭有勸過她去空間裏麵與大家一起,不過她拒絕了,她說,她要永遠守護這片鬼穀,除非特殊情況,她不會離開。
白夭也隻能任由她呆在這裏,偶爾進來看看她。
鬼穀裏麵如今已經毒草遍地生長,天空中的繁星也更多了,比之前剛見到的那會兒,美上了太多太多。
甚至還在某處的山頂形成了一個溫泉,部分奇特建築已經浮現,這一切看起來像是海市蜃樓一般,可是卻無比真實。
不過還是讓白夭遺憾的是,她始終沒有見到藏書樓,也不知道需要她煉製多少丹藥,那藏書樓才會出現。
感受到白夭的到來,林嵐的雙目逐漸聚焦,她轉頭,說道:“好像有一股奇異的力量在打破鬼穀的空間壁壘,若是空間壁壘一旦被破,那鬼穀可能麵臨的就是空間撕碎的毀滅。”
她眉心帶著濃濃的憂愁,又說道:“這股力量,似乎有些邪惡,它想探尋鬼穀的秘密,白夭你一定要想辦法保護鬼穀。”
這不禁讓白夭暫時忘了自己來的目的,皺眉問道:“什麽奇異的力量?我要怎麽保護。”
隻見林嵐緩緩站了起來,指著白夭的心說道:“你本身力量的強大,就是對它最好的保護,因為鬼穀的突破口是你。”
“我父親將鬼穀打造的固若金湯,你便是通向這裏唯一的通道,所以想要破壞空間壁壘,一定要從你下手,所以你一定保護好自己,讓自己變得更強大。”林嵐又補充道。
看白夭一天天強大,她其實是很高興的,但是還是太慢了。
她如今總算是明白,為什麽藥十方要將白夭給趕出藥王穀,因為這股力量,連藥王穀都承受不住!
那是……神的力量!
“那我以後小心些。”白夭也算給自己提個醒,她如今的實力確實還不夠看的,雖然煉丹的等級達到了殘地境三層級別,但是她本身的修為隻有破元境五層級別,所以當遇到了真心要對她下手的敵人,她還不一定能打得過。
林嵐點點頭,能讓她警醒起來就可以了,若是有人想傷害白夭,鬼穀也會第一時間做出反應,她也會去幫助白夭。
“對了,你進來鬼穀,還有別的事情嗎?那些藥材,我已經幫你整理好了。”林嵐指著東方那片正在隨風搖曳的藥田,為了做好分類,便於采摘,她還特意將那些藥草給移植了。
“辛苦了,我來找你,其實是想問你一件事。”白夭這才想起來她來的目的。
“說吧,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林嵐取出了一壺水倒入碗中,給自己喝。
白夭怕這個消息會嚇著她,所以等她喝完了水之後,才問到:“我就是想問問你,你知道關於天涯路的消息嗎?”
這個問題讓林嵐愣了一下,睜著雙眼呆呆地看著她,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又喝了一口水,說道:“天涯路是我們鬼穀通向另外一個秘境的地方,幾乎百年才會出現一次,你要是想去的話,我算算,起碼還需要六十幾年。”
“六十幾年?!”白夭雙眼都快瞪出來了,對於一般的修煉者來說,六十幾年或許隻是一個閉關的時間,可是對她來說,如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珍貴無比的。
要她等六十幾年,這怎麽等的起?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讓天涯路出現了嗎?”白夭不死心地問道,等上六十年,她還不如去無盡沙漠碰運氣。
“其實吧,也不是沒有辦法,我可以讓你地肉體回到過去,你從過去的天涯路通道進去,不過,有九成九的概率你會死掉。”林嵐直接將死亡的概率都告訴她了,這九成九的意思,明顯就是必死無疑啊。白夭可沒有那麽幸運,一定會成為那百分之一活下來的幸運兒。
一聽這種方法,白夭就覺得不可以,她還答應了要和年詞玉一起前往天涯路呢,那回到過去的方法,就算她可以,年詞玉也不一定能承受的住。
“這個就算了,還有別的方法嗎?”白夭都忍不住感歎,明明前往天涯路的方法就在自己的麵前,可為什麽條條都走不通?
“好像還有一種方法,讓我想想。”林嵐托著下巴思索著,而後說道:“也是讓你回到過去,不過是精神力回到過去,之前你也體驗過的。在藏書樓裏,有一本專門記錄著天涯路的書,之前父親有跟我提起過,好像就放在藏書樓的最上層,我可以讓你回到過去尋找,能看見書裏有多少內容,就要看你的精神力強不強了。”
之前好幾次,白夭都是疼著頭回來的,在回來之後,還疼了好幾天,不過為了翻看丹方古籍,她還是能忍受的。
不過這回她要找的書,可不是什麽丹方古籍,而是天涯路。
白夭心思一轉,這方法好像可行。她又看向了不遠處的閣樓,最近好幾次她在裏麵修煉,耳旁都會傳來:“承我鬼穀者,必走天涯路。”這道聲音。
忽的,白夭又想到了什麽,她的目光一亮,對林嵐說道:“你去準備祭壇那邊的傳送,我去去就來。”
還不等林嵐反應過來,白夭就已經閃身走人。
回到了房間,窗外已經接近黎明時分,白夭推開門窗,直接去尋找年詞玉。
這家夥的精神力比她想象的還要強大許多,說不定他可以嚐試一下。
來到了男子住所,白夭開始尋找年詞玉的院子號碼,可當白夭沒走多久,迎麵就走來了一群人。
準確地說,是一群公子哥,個個看起來很年輕,大概都與白夭差不多的年齡。
“咦,白隕,那不是昨晚搶了你靈獸的那女的嗎?”有人指著白夭對一白衣男子說道。
聽見貌似有人提起自己,白夭目光一轉,視線放在了那群人身上,卻是有個人眼熟,昨晚與她競價的男子,不過他隻競了一次,所以白夭對他的印象還是挺模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