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小饕餮說直走
“妖名閣下?!”淩井喊著白夭,卻抬頭看見了前麵飛著的餘宗,他此時看起來也不好受,在呼喚著他的弟弟餘孟。
“弟弟!”餘孟和淩井兩人眼神一擦而過,很有默契地找著自己想找的人。
淩井甩出幾道劍氣,將煙霧快速散去,就發現了躺在一顆橫倒樹上的白夭,她趴在那粗壯的樹幹上,還在咳嗽著,雙臂軟軟垂下,看樣子是脫臼了,在她的左手臂還出現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而反觀餘孟,他直接被震暈了過去,頭上隻擦破了點皮,全身上下幾乎沒有大礙,隻是輕傷,不過身上的衣服破爛,看起來也十分淒慘。
“弟弟!”餘宗大喊著衝過去,將暈過去的餘孟抱在懷裏,立刻給他喂下了一枚丹藥,然後給他處理傷口。
而淩井則衝向了白夭,“妖名閣下,你忍著點,我把你的手給接上。”
白夭此時還感覺暈乎乎地,那餘孟的防禦力簡直超乎她的想象!她撇向了餘孟,她的十九星辰訣可是那毒長老都難以抵擋的,更別說還是經過蓄勢後的十九星辰訣,沒想到那家夥竟然硬抗了下來,而且幾乎毫發無損!
他們倆兄弟才七令的修為,就有著如此強悍的防禦力,若他們能晉級九令,那防禦力更是無人能敵吧!
“嗯哼。”手臂上傳來的酸痛感讓白夭回過神來,淩井已經將白夭的兩隻手都給按回去,隻是那手臂上深深的傷痕令人心驚。
“妖名閣下,我幫你包紮一下吧。”淩井翻著儲物戒,從裏麵拿出了紗布。
白夭搖搖頭,“不必,一會兒就好了。”
她似不要錢一般,直接拿出了幾枚極品丹藥直接塞進了嘴中,看的不遠處的餘氏兩兄弟都眼饞了。
脖子上的木靈珠傳出了濃鬱的生命之力,讓她的手臂快速愈合,那肉眼可見的愈合速度看的淩井都傻眼了,妖名閣下的丹藥竟然有如此神效嗎?!
“你,你是妖名?”餘宗不可思議地看著白夭,妖名的大名誰不知道啊,大陸上都在傳的天才煉丹師,改良數張丹方,研製出了數枚丹藥,其做出的貢獻更是直接得到了驚援會的認可,得到了驚援榮譽勳章,不管誰見了,都是得畢恭畢敬的存在!
“她就是妖名閣下!”淩井確定地說道,突然有種自豪的感覺在心中浮現,妖名閣下雖然隻作為他們暫時的隊友,但他能感覺沾了不少光。
他們兩人竟然搶妖名閣下的東西!餘宗臉色煞白,連忙將餘孟給背在身後,有些顫巍巍地問道:“妖名閣下,實在對不住,是我們冒犯了,敢問妖名閣下可知道我們倆的名諱?”
“咳,不知道。”白夭看著這兄弟倆,對他們認錯的態度倒是刮目相看,莫非他們是想認識她?
然而白夭自作多情了,就見那餘宗臉色微喜,“咻”的一聲,轉身就跑,像是身後有洪水猛獸一般。
“妖名閣下不知道我們的名字,弟弟,哥哥帶你跑!”
“噗!”白夭被這倆憨厚的兄弟給逗笑了,這種看似無恥下流的行為,還真有點像她的作風啊!
若不是那倆兄弟跑的快,白夭其實還真想與他們結交一番,畢竟如此強大的防禦能力著實少見,不管是在哪裏,相信都是很多人想拉攏的存在。
“妖名閣下,我妹妹他們.……”淩井見白夭沒事,也放下心來,但是五妹那三個人不知道掉在了哪裏,甚至連小饕餮都不見了。
“簌簌簌。”
而剛想到小饕餮,它就從一旁有樹蔭遮蔽的地縫裏冒出頭來,它身上的黑色長袍已經全部支離破碎,承受不住陽光傷害,隻能先躲到地裏。
“他們沒事。”白夭喘了口氣,讓火鳳將人給帶上來。
火鳳帶著三個人來到地麵,在所有人的麵前又消失,他們也隻當火鳳是也是妖名閣下的契約獸,萬分崇拜地看著白夭。
“妖名,你也太厲害了吧!竟然還契約了火鳳!”此時的淩五妹完全忘記了剛才所見一片漆黑,她的滿腦子都是火鳳的耀眼身影。
“也沒啥,我們走吧。”白夭淡淡道,她爬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有點破的衣裳,不過好在損傷並不大,到時候找個地方換就可以了。
一行人在收拾一番後,離開了這片慘不忍睹的森林,花了三天的時間,走到了另一邊的紅楓林中。
紅楓林的麵積比較大,而越過紅楓林,再跨過一片湖,便是他們最終抵達的玻離山。紅楓林中遍地的紅葉,它似乎四季皆不變,放眼望去,一片張揚的火紅。
那樹上甚至還隱藏著好幾隻小巧的火係靈獸,模樣可愛,不仔細瞧還真發現不了。
白夭四處望著這片紅楓林,這裏的景色實在過於美好了,陽光暖洋洋地,清風吹過,帶著大自然的氣息,清新的空氣沁人心脾,十分和諧。
“它顯示這條路是安全的道路。”淩五妹看著竹簡上浮現的地圖,指向了左邊的道路。
幾個人湊過來看了看,那蜿蜒扭曲的道路看起來還挺長的,而在他們前麵的這條道路,似乎更接近玻離山。
“小饕餮說直走就可以。”白夭手中丟了一枚丹藥給小饕餮,這家夥好像隻要有吃的,就什麽都可以都可以告訴她。
“簌簌簌。”小饕餮嚼著丹藥,還往前麵的道路挪了兩步,示意眾人往這邊走。
淩五妹微微皺眉,“可是竹簡上顯示往左邊走,或許我們能避開很多危險呢,直走還會遇到迷陣,還有楓林深處的沼澤,還是往左走吧。”
此話一出,四個人的眼睛都盯在了她身上。
“怎,怎麽了?為什麽這樣看著我?”淩五妹麵對這四雙嚇人的眼神,有些害怕地退了一步,為什麽都這樣看著她?
“你怎麽知道會有迷陣,還有沼澤?”赤獨奇怪地看著淩五妹,怎麽感覺她越發不正常了?這幾天的晚上,他去解手的時候好像還看見她有點抽抽的,跟魔怔了一樣,以為她是做噩夢,便沒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