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有意思的大夫
上官瑤目瞪口呆。
那邊老者還在擴散自己的腦洞——“門主這個孩子啊,以前受過太多的波折,所以遇到真心喜歡的人不容易……”
“那個,大夫,您想錯了,他沒有喜歡我……”上官瑤不知道對方是怎麽覺得樊天喜歡自己的,但是這絕對是沒有的事情啊。
“姑娘你也別害羞,我知道,知道你們姑娘家都是臉皮薄,你來看,看看我這裏的藥,劣質的藥瓶一大堆,上好的藥就那麽幾瓶,為什麽呀?不是因為貴,而是因為門主從來都不會讓我給什麽人用好的藥,除了他自己。”
還挺自私……
上官瑤在心裏默默吐槽著。
“所以說,門主的心裏是在乎你的,你一定是個很特別的人,至少,在門主心中很特別。”
“是麽?”翻天是不是真的喜歡她上官瑤自然是不在乎,但是如果這老者說的是真的,那麽自己的勝算是不是能夠更大一點?
這麽想著,上官瑤的眼神也柔和了不少。
那大夫看著上官瑤的眼神,以為她是聽進去了自己的話,露出一抹十分欣慰的笑容,收拾好自己的小藥箱美滋滋地出去了。
門主啊,老夫可是盡力了,接下來,就靠你了……
“她怎麽樣?”心中的話還沒落音,大夫出門就被人截住了,嚇得整個人一蹦,差點將藥箱裏的藥打翻了。
“什麽?”
“本座問你,她怎麽樣?”樊天覺得大夫今天有點奇怪,但是也沒看出來究竟有什麽不對勁。
大夫眨了眨眼“啊……那位姑娘沒有什麽大礙,用的最好的藥,過兩天就能結痂了,保證不會在臉上留下傷疤。”
“誰讓你用上好的藥了?”樊天將自己那好看的眉毛皺起一個疙瘩,似乎有些不耐煩“留不留疤都無所謂,她臉上那些東西真的去不掉麽?”
大夫聞言陷入沉思“剛剛老夫再給那姑娘看病時候,發現她的妝容使用一種十分特殊的材料畫上去的,和正常的女子用的胭脂水粉完全不一樣,那種材質的東西隻有用特定的東西才能洗掉,至於裏麵含有的成分老夫暫且不得知,隻是知道這種東西放在臉上,會對身體有一定的損害。”
對身體有損?樊天沒心蹙的更加緊了“那就沒有辦法將它洗掉?”
“需要用特殊的藥水洗掉,可是老夫不知道那材料中含有的原材料,沒有辦法配置這種特殊的藥水……”
樊天打斷他——“你需要怎麽才能知道她臉上畫的東西的原材料?”
“如果有她這些胭脂水粉的原料,那自然是再好不過,如果沒有,可能就需要在她的臉上刮下來一點了。”
從她的臉上刮下來一點?
“隻是後者的傷害性比較大,老夫雖然不知道那東西究竟是用什麽做的,但是就從們祝您的描述中便能看得出來,那東西的年粘度很高,如果我們用蠻力弄下來,很有課呢鞥傷害到姑娘的皮膚,這是對身體有害的……”
“好了,本座知道了,你去忙自己的吧!”
“是。”
樊天望著天上朦朦朧朧的月色,心中隱隱糾結,同時也在沉思。
這個上官瑤他以前查過,而且也曾偷偷聽過那個軍醫的話,知道這人在小的時候的確受過不少的苦,尤其是在那個上官雲錦的手裏。
上官雲錦是個蛇蠍女子,這姑娘如果小的時候真的很單純甚至有點傻,那吃虧是一定的,所以她將自己的真麵目遮蓋起來,不希望有人看見真正的自己麽?
樊天回過神,發現自己有些多愁善感了,明明就是一個敵人而已,不過是性別特殊了點,自己想那麽多幹什麽?
他自嘲的笑笑,自從南方與聞瑤一別,自己是變得越來越多愁善感了,竟然也會關心自己的敵人,這還真的是一件可笑又可怕的事情。
所以說在,,這個上官瑤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自己必須馬上將對方除掉,否則就會變成自己的軟肋,變成刺向自己的一把利刃。
雖然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判斷,但是樊天的直覺在告訴自己,隻有這麽做,他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夜,何其漫長。
清晨的時候,雞還沒叫,上官瑤就已經醒來了。
外麵一天比一天冷,尤其是西北這地方,明明隻是晚秋,可是已經冷的像是冬天,尤其是這清晨的時候,不知道比京城冷了多少倍。
一般人是極度不願意在這個時候鑽出自己暖暖的被窩的,可是上官瑤卻麵不改色地起床,穿衣服,然後練劍。
她的劍自然已經被沒收了,所以她就在地上隨便撿起一顆樹枝在哪裏筆畫,等到其他的丫鬟都已經醒來的時候,上官瑤一套劍法都打完了。
那些丫鬟雖然不知道上官瑤的身份究竟幾何,但是他們也從蛛絲馬跡中得出這個人的身份不一般,而且在家裏一定是個被照顧的主兒,到了這裏被他們的門主折騰,想必根本就不會伺候人,更加不知道伺候人應該幾點起床。
所以當他們準備好了棍子來到上官瑤的住處,卻發現她已經起來並且打扮的很體麵的時候,所有人都不禁揉揉眼睛。
他們的情報有誤?
不是說新來的這個在家裏就是一個大小姐,根本就什麽都不會?聽說還是芬恩的囂張跋扈,連自己的相公都隨意冷聲對待……
沒想到她竟然起來了。
每個人心中都有著不同的猜測,有的人認為會不會是她的夫君長得太醜,所以這女子受不了,才那麽囂張跋扈,而今看見了他們的主子,覺得他們主子長得好看,所以對他們的主子這麽好?
越想越覺得可能,一行人像是達成一致,一起點點頭,看著上官瑤的眼神也是越來越詭異,看的上官瑤心裏都直發毛,很想問他們在看什麽?那眼神是在是太過詭異了。
不過這個問題自然沒有人能夠回答上官瑤,他們也不知道自己想的都差不多,所以隻是直挺挺地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