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你這個瘋子
“你見我什麽時候在乎過別人的想法,每天那麽在乎別人的想法,多累啊,更何況,我不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溫念可能活不長了。
或者什麽時候有了轉機,別人會以為我在說謊。”溫念搖了搖頭,心裏不好受。
她本來就不喜歡跆拳道,之前去不過是因為缺錢。
“這麽說,好像也是這樣的,太過在乎別人想什麽,真的會很累,我也嚐試過那種感覺。
不過溫念你身體什麽好了的話,估計你也不會選擇跆拳道吧,我記得你說過你並不喜歡跆拳道。”
徐芊玉記得溫念之前連可以當教練都不知道,大概是真的不喜歡跆拳道吧!
“也沒有什麽喜歡不喜歡的。”
徐芊玉也不好說什麽,又陪了一會溫念,就因有事先走了。
俞潯靠在椅子上,腦海裏一直回想著徐芊玉的話,還有溫念是失落。
他似乎明白了,明白了溫念為什麽會拒絕他的告白。
不可能是聽不懂,而是溫念覺得自己活不長了,不想讓俞潯最後受傷。
沒錯,溫念也確實是這樣想的。
與其讓你最後失去,還不如讓你永遠都未曾擁有,這樣我走了,你也不會太過於難受。溫念望著俞潯的側臉,出神。
“念念,你放心,我一定會治好你的。”俞潯信誓旦旦的說。
溫念聽到這話,愣了一會,沒想到會聽到這話。
正好,被趕來照顧溫念的溫父溫母聽到了,溫母濕了眼眶,拍了拍腿:
“謝謝你俞老師,要不是你,念念可能現在都還沒回來,我們一家人對你感激不盡。”溫母那架勢,就差跪地磕頭來表達自己的感謝了。
俞潯扶著溫母起來,忙道:
“別,阿姨,這是應該的。”
安頓好溫父溫母,俞潯借有事這個理由,走了。
司機把車開到醫院門口,俞潯上了車說了位置,車開了。
俞潯摸了摸自己的左手虎口,眯了眯眼,隨即掏出了通黑的手機。他手指在屏幕上點了幾下,便有一個電話進來了。
俞潯接過電話,沉聲道:
“去各大藥物研究所把研究藥物毒素的專家請來,給溫念看病,讓他們無論找什麽辦法,都一定要救下溫念。”
“是。”那頭答應。
“還有,把霍京泊的父親給我找到,挖地三尺都要給我找到,找不到,你們就別回來了,找到後給我監視他的一舉一動。”俞潯語氣帶著蝕骨的寒。
“屬下這就去辦。”
掛了電話,俞潯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眼裏的冰冷還未散去。
霍京泊的存在,終究還是一個隱患,還有那個許筱思,明明溫念為她做了這麽多,最後卻換來那些傷人的話。
喜歡霍京泊的人是她自己又不是溫念。
……
一連幾日,溫念的病房內外恍如門庭若市,藥物研究所的各大專家都來為溫念看病。溫父溫母一臉的疑惑,就連溫念也是愕然的。
“這怎麽回事啊,怎麽突然來了這麽多醫生啊。”溫母不安的問溫念。
溫念搖搖頭。
這一幕恰好被一位專家看到了,那位專家衝溫念,以及溫父溫母一笑:
“溫小姐,二位家長都不用擔心,我們是俞潯老師請來為溫小姐看病的。您放心,諸位都是藥物研究所的專家,溫小姐身上的毒素很快就能搞清楚了。我們會努力的。”說完,朝三人頷首。
溫母激動無比,拉著溫念的手就開始笑:
“念念啊,多虧了你俞老師啊。”又哭又笑的。
“念念,我聽說俞潯跟你告白了,你看,都這樣了你就答應吧。”溫母勸溫念同意。
她看的出來自己的女兒對他也是有意思的,隻是因為某些原因才一直拒絕,沒有同意。
“媽媽,你怎麽知道的?”看著溫念遲疑的表情,溫母笑了笑。
“我猜的,我就詐了一下你,不過現在我得到答案了。”
不過若是女兒真的和俞潯在一起了,她也心安許多,這段時間,她們不在的時候,每天都是俞潯忙前忙後。
隻是他究竟是什麽人,怎麽會有這麽恐怖的勢力,不過也不管他是誰,隻要他對女兒沒有害那就好了。
“話說,你俞老師呢,怎麽沒來?”
平時這個時候他們來都能夠看到俞潯,隻是到現在,他們都沒有看到。
“媽,俞老師他還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怎麽可能每天圍著我轉,而且我這個身體我自己知道,若是那天我不在了,俞老師肯定還要娶妻。”
聽到溫念這句話,兩人同時沒再說話,雖然她們也希望溫念和俞潯在一起,可是溫念現在……
“媽!這件事讓我好好想想吧。”溫念很快結束了這個話題,拉著溫母聊起了別的。
溫念察覺到自己剛才說的話,確實有些重了。
一旁,溫父看著這個畫麵,不禁搖了搖頭。
……
“啪嗒啪嗒…”
靜謐的走廊,傳來一陣陣強有力的腳步聲。
男人走了片刻,便在一個牢籠外停了下來,他示意旁邊的下屬把門打開。
門開了,照在了屋內人的臉上。那人蓬頭垢麵,渾身傷痕累累,看見來人,就跟惡狼見著瘋狗一樣。
“這不是俞老師嗎?怎麽在這啊,怎麽樣,世人都不敢得罪你,如今一看也不過如此。”聲音沙啞的不像樣。
“嗬,這不是鼎鼎有名的霍父嗎,怎麽落得如此下場。”是的,來人就是俞潯。
霍父已經抓到了,被俞潯關在這裏,每日都實刑,為的就是敲開他的嘴,得到解藥。
“我呸,我是不會給你解藥的,我要讓你看著她一步一步走向死亡。”霍父不屑一顧。
更何況那藥是她自己研製的,他哪來的解藥,不過拿藥剛研製出來,隻怕現在也沒有解藥吧!
俞潯眯著眼睛,手支著下巴,一字一句:
“嘖,你還真調皮。”
隨後,他臉色一沉,勾起一抹嗜血的笑,
“給我好好、關照。”語畢,頭也不回的走了。隻留下霍父淒慘的哀叫聲:
“啊,俞潯,你這個瘋子!你會不得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