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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127成功學講座(三)

  “再來說說我的訪學經曆吧!”


  記得上職中那會兒迷上了繪畫,就因為自己的第一幅作品畫的很像模像樣,在班裏閑暇的時間便開始了畫畫,當時外聘的書法家賈老師在看了我的畫後覺得我很有天賦,便多次鼓勵我堅持下去一定會修成正果,你還年輕,還有的是機會,不像我一把年紀了。


  我也因此在第二個學期成了班裏的文藝委員,也是在第二個學期迷上了上網在網上撩妹,寫下了平生第一首和第二首詩歌,內容已記不清,是誇讚女孩兒漂亮和古靈精怪的。


  打我正式開始寫詩的時候,那時候可謂是不知天高地厚,也可能出於偶然,也有可能是機緣巧合吧!

  或許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當時我在去上班的路上發現一個掛著粵西市文聯的機構,也是當時寫作的緣故,便跑上樓了解了下。


  當時因為在市教育局備案自考法律專科,心裏覺得教育局的工作人員們都是老師級別的,要不然也不會坐在教育局的辦公室裏。


  某一天忍不住把自己寫的差不多有幾十首詩詞拿去給教育局的老師看看,這個老師約有五六十歲上下,花白的頭發戴著副老花鏡,胖嘟嘟的臉蛋兒更能顯示出他的和藹可親。


  他戴著眼鏡大致的翻閱了幾篇,驚奇的問我:這都是你寫的嗎?我本以為看完後會忍不住的誇我兩句。


  沒想到的是該老師說:我把你的稿子先留在我這裏,我看不懂,我找個懂行的老師給你把把關。


  我也隻好答應,難得有這麽好的機會讓高人指點。


  他說:這個老師叫白純,是市二中的退休教師,目前是市《花塘詩社》的主編兼副社長。


  當時把我激動的心裏撲騰撲騰的跳,幻想著要是能拜個好老師,自己也能省不少力氣,還能沾沾老師的光。


  不出所料,沒幾天那名自稱白純的老師就主動的聯係上了我,約個時間讓我去市教育局等他。


  當時為了能給這高人留下一個好印象,我翻箱倒櫃的把最能看上去像個知識分子的衣服拿出來穿上了,是件去年從老家買的藍色的休閑西服,論誰看了都說俏的一件衣服,外加一雙整的鋥光瓦亮的橘黃色皮鞋,就快趕上去《非誠勿擾》相親啦!


  照了照鏡子中的自己是如此的如花美眷,便蹬著父親給我上班配的一輛藍色自行車興衝衝的去了。


  等我到的時候白老師還沒到,我便靜靜地在教育局門口徘徊踱步,門衛大叔問我,你找誰呀?


  我說我在等人。門衛大叔便不再言語。


  不久!一個蹬著自行車筐裏裝著檔案袋的須發皆白的瘦削精幹老頭兒出現在了我麵前。


  我激動的竟然忘了對老師行個禮,隻聽老師對我說:你這個詩詞看著是挺不孬的,就是都不成體統,都不講格律,充其量也就是打油詩。


  這樣下去可不行呀!你是啥學畢業的?我說我是中專肄業的。他說難怪呢!


  普通高中的孩子們都是知道詩詞要講格律的,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你有文字基礎,學起來也更容易。


  不一會兒老師從文件袋裏拿出一本:花塘詩社的《大風歌》詩歌刊物讓我仔細閱讀琢磨,他還讓我有空的時候多參加詩社的活動,也出來和各位前輩和同齡人們多交流交流。


  他翻開一頁指著上麵的詩歌說道:這個跟你是同齡人,目前在市一中上高中,這下麵還有幾個年輕人,最小的才八歲。


  他說起:古時候的駱賓王七歲能詩,作《鵝鵝鵝》成了千古名篇,傳誦至今。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老師也就蹬著自行車離開了,我在回家以後在網上搜索了一下:花塘詩社和白純,這時才敢確定的是自己賺大了,白老師今年都六十六歲了。


  按著影視劇中一貫的套路是要找接班人了咋!當時在心裏樂的不亦樂乎但又不能表現出來。


  緊接著我在文聯的投稿越來越緊密了,差不多隔三差五就往文聯的辦公室跑,沒人的時候幹脆往門縫裏把自己的稿子往裏麵塞。


  不幾天文聯主席接待了我,這同樣是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婦女,飄逸的長發看起來很是妖豔迷人。


  她說:我是她目前見過的最年輕的詩人,我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他問起我在哪裏上學。


  我說我已經在工作了,在離文聯辦公室不遠的隔壁街當平麵設計學徒,業餘報了一個函授大學本科。


  我學平麵設計並沒有學多久便到了一家酒店工作,那時文聯主席來吃飯,沒把我尷尬死,當時心裏就想著我這樣一個年少的詩人怎麽就在這裏當跑堂的服務生一輩子嗎?

  記得她有一次對我說過,你想當韓韓嗎?當時的我孤陋寡聞連韓韓這個名字都沒聽說過,後來才知道韓韓是這麽有影響力,可惜我當不了韓韓,隻能在心裏為自己鼓勁兒,讓自己穩打穩紮。


  因為是市裏為數不多的星級酒店,酒店裏經常來往一些達官顯貴,這時市裏領導聽說我的事跡,都在背地裏誇我是個天才,這話還是我從一個同事口中得知的。


  還有一個老師是市裏的一個理發匠,據說給省裏的幹部都曾專門設計過發型,還給電視台主持人剪過頭,學習傳統文化是近幾年的事兒,他家兒子和我倒是差不多大,同齡人,正在上高中,也臨近高考,聽說正要去首都上大學,學習成績是特別的優秀。


  不過不同的是我是去學習理發技術的,當時在他那裏學習理發一般人都是要付費的,有一個女性學員就是花了三千多元來學習技術的。


  在到店裏不久,我就開始幹一些力所能及的小活兒,給理發的人們洗頭,有一次給一個大美女洗頭,把我高興壞了個幾乎都看得入神,簡直美的不可方物,當時幻想著我這輩子要是能娶個如此玲瓏剔透的美人兒也算不白活一世。


  老師開始給我看一些《道德經》、《弟子規》諸如此類的書籍。


  我當時不知為啥這些書對我來說都影響不大,唯獨對詩詞情有獨鍾。


  學習理發技術也因我的心性不定朝三暮四而宣告結束,我實在忍受不了那個低三下四的活兒,也受不了同齡人的白眼和歧視。


  在那期間理發老師還帶我去了他丈母娘家,是學習道教的,當時看了我之後說這孩子也不簡單。


  市裏的普光禪寺也是同樣的感懷至今,那時因為落榜心情極度鬱悶,便產生了一些消極情緒,開始求神拜佛以求讓靈魂和身心得到安靜,當時的普光禪寺新建,每天下班後或者休息日都會去靜靜地走上幾圈,散散步。


  當時去過的最大的寺廟莫過於鄰縣的禪寺了,那是一個在粵西境內聞名的禪宗名刹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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