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七章:阻攔
「恩,跟我來。」白楊重重的點頭,深吸了口氣之後,就帶著李小軍往這龍局的位置趕去。
……
「嘿嘿,來看看,看這茅台!」陳老手裡開了一瓶酒,為姜陽倒了一杯。
「陳老,要不我們改天再喝行嗎?這手頭還有急事呢!」姜陽面露難色道。
「誒!這喝一杯有什麼關係?不然我可就生氣了。」陳老和顏悅色的臉龐,一下子低沉了下來,板著臉問。
姜陽沒有辦法,只能重重的點頭,輕輕的嘆了口氣:「那我們少飲一點,這總可以了吧。」
陳老笑著點頭,但是這嘴角的笑容卻帶著一絲奸詐。
姜陽沒有辦法,只能將這一杯酒給端了起來,一飲而盡,然後看向陳老道:「陳老,我這可以走了吧?」
「小陽啊,你加入龍局多久了?」陳老坐在沙發上,聲音帶著幾分惆悵。
「仔細算起來,也有十多年了吧。」姜陽愣了一下點頭回答:「還是全仰仗陳老的培養。」
陳老緩緩的抬起頭眼神當中閃過一絲精光:「那既然如此,你是不是不應該瞞我事情呢?」
姜陽面色微微一變,看著眼前的陳老問:「陳老,你說什麼呢?我瞞著你什麼事情?」
「嘿嘿,你說呢?」陳老忽然站了起來了,仔細的盯著這姜陽:「你為什麼要問我黃帝散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你沒事會問我要這東西。」
咕嚕!
姜陽咽了咽口水,他知道陳老已經懷疑了,而且自己完全不是對方的對手,他小心的往這門口靠近:「陳老,我沒有什麼意思,我就是隨口問一下,我先回去了。」
啊!
姜陽剛動了一下身體,但是身體一下子軟弱了下來,靠著牆壁倒了下來,有些不甘的抬起頭:「陳老,你這是……」
「別擔心,只是普通軟經散,讓你無法動用真氣,我最近正好缺了一點藥引子,需要人的心臟,嘿嘿!你懂的!」陳老露出了自己罪惡的嘴臉,搓著自己的手笑道。
姜陽咬著牙有些吃力的問:「陳老,為什麼?」
「呵呵,本來我還能夠隱藏下去的,沒有想到竟然被你看破了,不過你既然要死了,我也不怕告訴你。」陳老露出了一絲猙獰:「知道天毒宗嗎?」
姜陽點了點頭:「這不是你的師門嗎?不過聽說你被師門趕出來,從此改邪歸正加入到了龍局。」
哈哈哈哈!
陳老聽他這麼一說,仰頭大笑了起來:「你覺得這是事實嗎?」
姜陽忽然明白了什麼臉色一變:「難道說你一直還是天毒宗的人?但是這不可能啊!難道國家對你沒有調查嗎?這麼多年來了,你可一點事情都沒有!」
陳老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你真的覺得,這龍局裡只有我是天毒宗的人?或者說裡面沒有魚龍混雜嗎?」
姜陽臉色一變,完全沒有想到會這樣子,如果真的如同這陳老所說,那麼這龍局也非常的危險了。
……
「我靠!你給我讓開!」李小軍和白楊好不容易到了這龍局的辦事處,卻被這大壯給攔了下來。
「你是什麼人?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大壯聲音粗狂盯著面前的李小軍和白楊道。
李小軍冷哼了一聲:「出事了,你知道嗎?再不讓開,人都要死光了!」
「呵呵,笑話!什麼人還敢來我們龍局殺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大壯說著伸出自己寬厚的手掌,就朝著面前的李小軍抓了過去。
啪!
李小軍知道不能再耽擱下去了,必須要馬上找到姜陽才行,不然可就危險了,在大壯出手的瞬間,同時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將這一手掌給捏在了掌心,似乎非常的輕鬆。
「這?」大壯臉色微微一變,倒是沒有想到李小軍力氣會如此的大,掙脫了幾下竟然沒有能夠擺脫。
咔嚓!
李小軍直接就將這大壯的胳膊給卸了下來,同時伸手按住了他的命門:「姜陽呢?他人在哪裡?再不找到他的話,肯定就來不及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找我陽哥幹什麼?他身邊還有陳老在,肯定不會有事的。」大壯卻不相信的開口道:「你殺了我吧!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你糊塗啊!」李小軍簡直被氣得不行,抬起頭看了眼,估計那裡就是這姜陽和陳老所在的地方,立刻就沖了過去。
大壯一下子急了,也不顧自己手臂的傷勢朝著李小軍追了過去,認定他肯定是不安好心的人。
「喂!你們兩個居然把我丟在這裡了。」白楊轉眼見到就剩下自己一個人了,嘟著嘴巴也是追了出去!
李小軍到了這一幢樓下,立刻就用這神識開始感應,很快就在一個房間里,察覺到了兩股真氣,立刻沖了進去,這一次龍局只是派人來調查情況,所以龍局也就派了三個人過來。
很快,李小軍衝到了這陳老的房間,一把就將這門給踹開。
啊!
就在李小軍踹開門的時候,一聲驚呼傳來。
「姜陽!」李小軍衝進去,發現只有陳老一個人,正神情古怪的看著自己:「呵呵,小友你來了。」
「姜陽呢!」李小軍眯著眼有些著急的問道。
陳老眼神示意了一下,李小軍立刻發現這姜陽竟然被倒在了地上。
「姜陽!」李小軍立刻沖了過去,將姜陽從地上扶了起來,發現他的嘴角開始往外流血,而且這血顏色漆黑,一看就是中毒了,連忙用聖醫真氣為他進行治療,在過程當中他的臉色一變,因為他認出這中毒的緣由是黃帝散!
李小軍猛地抬起頭,盯著陳老:「果然是你,是你打傷的艾桐。」
「哈哈哈,被你發現了,本來只是想讓你們互相爭鬥的,結果竟然被發現了,不過現在也都一樣,你也要死在這裡!」陳老冷笑著對這李小軍道。
「做夢!」李小軍猛地起身,但是腦袋一陣暈眩,嘴唇微微發白就再一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