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2章 自食惡果
雄田龜郎大驚失色,連忙卡住自己的喉嚨。
“小子,你給我吃的什麽東西?!”
這麽近距離,要是偷天換日把酒水換成毒藥,那他就完了。
“放心,我還不至於向你們那麽下作,隻是剛才的酒水而已。”
蕭陽淡淡說了一句。
話音剛落,一股酒香立即從雄田龜郎的咽喉裏擴散,隨即直衝大腦。
每一個細胞都在貪婪的吸收這股酒香。
雄田龜郎微閉雙目,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露出醉生夢死的表情。
下一刻。
噗通!
他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已經醉得不省人事,可臉上還掛著那種癡傻的笑容。
禮堂瞬間炸鍋。
“他……他真的醉了,一滴就醉!”
“天啊,這到底是什麽酒?”
“明明是同一種酒,為什麽會有如此大的區別?”
“好!”葉如山突然站了起來,大力鼓掌:“幹得好!”
他讚許的看著蕭陽:“年輕人,年紀不大,武藝超群,還能將我國的傳統文化繼承與武學之上,難能可貴啊!”
一些富商大賈也紛紛表示祝賀,向蕭陽拋出橄欖枝。
蕭陽在眾人心中的好感大增。
雄田克浪連忙將龜郎扶起,替他號脈。
脈象十分平穩,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
但是無論他怎麽呼喊,雄田龜郎都是沒有反應。
就連深度的刺痛實驗,肢體也沒有任何的條件反射,和植物人沒有區別。
他臉色猛地陰沉,眼神變得極為地狠辣。
“龍霸先生,我弟弟究竟是怎麽回事?”
“他這是醉成了植物人,你這是什麽酒?”
蕭陽聳了聳肩:“不就是你們的配方嗎?”
“我早說過了,武者不能喝這酒,他偏不聽。”
聽到這話,雄田克浪差點氣死。
他敢肯定這中間肯定有貓膩,否則一滴酒怎麽可能讓一名蛻凡境的武者醉成植物人。
這根本不可能!
“八嘎,皇甫家主,他這是在設計陷害我的弟弟。”
“請皇甫家主為我們主持公道!”
皇甫青天點了點頭:“這酒連武者都扛不住,根本不是人喝的,龍霸你輸了!”
蕭陽拿著酒瓶晃了晃:“皇甫家主,你這話太沒道理,我早說過,武者不能喝,小人不能喝。”
“你如果不相信,可以自己也喝一滴試試。”
“皇甫家主光明磊落,肯定不怕這酒。”
皇甫青天下意識地往椅子後靠去。
這酒給他一萬個膽子,他都不敢喝。
自己是什麽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萬一喝了之後一醉不醒,他哭都沒地方哭去。
“那你怎麽證明你的酒沒有問題?”皇甫青天質問道。
“很簡單啊,你我各派一個代表出來,各自平常一下,立即就能知道真假。”
“好!”雄田克浪立即站了出來:“犬養,你去。”
“啊?”犬養二郎嚇得發抖,他都快哭了:“雄田先生,這酒小人喝了,可是會變成植物人的啊。”
雄田克浪一瞪眼:“怎麽,難道你也覺得自己是個小人?”
“你為了島國,遠離自己熱愛的國土,在我看來這是最偉大的奉獻精神!”
犬養二郎可不相信這樣的鬼話。
但他沒有辦法,自己如果不照做,恐怕等待他的是比死還痛苦的下場。
他顫顫巍巍地走到蕭陽身前,心中後悔萬分。
如果自己不背叛大夏,也就不會有此下場。
但是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龍霸,派出你的人吧。”
“我來!”
顏瑞豐和藍小飛同時走了出來。
皇甫青天皺眉:“不行,你們和龍霸是同一條船上的人,萬一酒力有毒,你們又吃了解藥,不等於自圓其說麽?”
“這裏麵作弊的成分太大,你們禁止參加!”
顏瑞豐氣得要衝上去理論。
蕭陽將他攔住,淡笑著環視四周。
“在場的各位,隻要不是武者的,沒有背叛大夏這種大奸大惡的,都可以上來喝。”
這句話打消了很多人的顧慮。
“我來!”
“算我一個!”
“我也來,這麽香的酒,我早就想嚐一嚐了,就算是變成植物人也甘心!”
舉手參加的人絡繹不絕。
蕭陽在人群中掃視,最終目光落在了劉彩霞的身上。
她高舉著手臂,還拉著葉如山一起舉手。
“那就請這位女士上來吧。”蕭陽禮貌地笑了笑。
“太好了,真的是我!”
劉彩霞激動的走了上來。
“小夥子多大了,你這麽年輕就是超強的武者,家族一定很強大吧?”
“你有沒有妻室啊,我……”
蕭陽一臉的黑線,連忙打斷了嶽母的奇葩想法。
他倒出一杯酒,遞了過去。
“這位女士,這酒外表溫純,但性子剛烈,你慢點喝。”
說著,他又給犬養二郎倒了一杯。
看著那滿滿一杯的酒,犬養二郎差點跪在地上。
一滴就能讓武者醉成植物人,蕭陽這是鐵了心地讓他死啊。
“一滴就行,不用這麽多。”
他連忙擺手,汗如雨下:“不,半滴……小半滴就行。”
“這可是你說的。”
蕭陽笑了笑,指尖一挑,一小滴清澈的酒液浮現於指尖。
“張嘴。”
犬養二郎緊閉雙唇,根本不敢張開嘴。
而此時,劉彩霞已經喝了半杯,渾身隻覺得舒坦無比,整個人都年輕了不少。
“你看你,連這位女士都不如,雖然你不是大夏人,難不能連男人的骨氣都沒有吧?”
蕭陽在他下顎處拍了一下。
犬養二郎的嘴自動張開,一滴酒液飛入嘴裏。
“救命!”
“雄田先生,救命啊!”
當酒入喉那一刻,犬養二郎立即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朝雄田撲了過去。
“犬養君,你感覺怎麽樣?”
雄田克浪連忙扶住他,還以為是酒再次起了作用。
看了片刻後,發現犬養二郎臉色依舊紅潤,什麽事都沒有。
“嗯……犬養君,你沒事?”
“真的?”
犬養二郎不敢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沒有發燙。
也沒有喝醉酒後的那種眩暈感覺。
“哈哈哈!”
“沒事,我竟然真的沒事!”
大難不死的這種興奮感,讓他手舞足蹈,熱淚盈眶。
突然。
他腦海裏像是有什麽東西炸開,巨大的轟鳴聲震得他暈頭轉向。
幾個踉蹌之下,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眾人看過來時,他已經七竅流血,死的不能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