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被父設套
“你先告訴我,孩子在哪兒?”那個女子到底是誰,她根本就不知道,她隻知道,她很強大。
“娘子,缺幻器嗎?”南宮夜沒有回答,而是問莫璃。
幻器,確實缺,不過不是她缺,而是表哥他們要啊。花夢不停搖頭,顧不上身上疼痛,擋在花蘿身前。
“我不可以失去你,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了,姐姐,你別找她了好嗎。”花夢已經快崩潰了。
五年了,那件事整整折磨她五年了,到底要如何才能放過她。
就在花蘿想要推開花夢時,一個男人抱著孩子出現。那是月銘,他一步步走來,每走一步,他呼吸加重一分。南宮夜將丹藥拿出,快速給莫璃吃下。
這小女人,真是欠揍,才不在多久,就把自己弄得一身狼狽。對此,莫璃也很無奈,她的對手已經不是人了,她能怎麽辦,沒死都算好的了。
“相公,你.……不可以,你怎麽可以把她帶來。”看到月銘瞬間,花夢充滿驚喜,當視線落在他懷中繈褓嬰兒時,臉色驟然大變。
“娘……子?”月銘呆滯,不敢置信的將兩個日思夜想的字說出口。
“是,你很失望,對嗎?”
這副麵容,她知道月銘難以接受,就是她自己,也不敢接受。明明是同父同母的姐妹,可兩幅麵孔,她知道自己長相不如姐姐,如今更是。
月銘搖搖頭,站在她的對麵。盡管不是原先那幅麵容,那又如何,他愛的,是她的心。
“月銘,把孩子給我,給我,不然,我殺了她。”那是她的孩子,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兒。
“不,不可以,相公,不能給她。”花夢撕心裂肺大吼。
月銘很是不解,明明這孩子是花蘿所生,為何娘子一直久久不肯交給她。難道就因為怕勾起她的回憶,讓她痛苦,還是,另有原因?
莫璃也眉頭緊皺,表示不解。花蘿是五年前被人那什麽的,為什麽孩子,隻有這麽點大?
“賤人,你給我閉嘴。”花蘿幻力集手,準備給花夢重重一擊。
“給你,我給你便是,不許傷害我娘子。”月銘慢慢靠近,將懷中嬰孩交給花蘿。
孩子到手,花蘿陷入癲狂,她一張美麗的臉變得猙獰,似乎就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隻需要張開血盆大口,就要將孩子吞噬。
這時,找事的人到達,隻見葉豔帶著一群女官,出現在花蘿身後。
“表姐,那根本不是你的孩子,你忘了,你的孩子,五歲了。”
對啊,孩子,五歲了。花蘿如夢初醒,憤怒抱起嬰孩,重重摔下。南宮夜見狀,連忙甩出一根綢帶,將孩子卷了過來。
白白嫩嫩的肌膚,大大的眼睛帶著笑容,那是世間最純淨無雜質的笑容。
“她在哪兒,她到底在哪兒?”花蘿掐著花夢脖子,憤怒大吼。
“你告訴我孩子在哪裏,我告訴你那個人是誰?”花蘿知道,月銘是指望不上,隻能將目標轉移。
自從南宮夜出現,威壓之力極其強大,她知道,這個男子不一般。或許,除了他,任何一個人都指望不上了,那個孩子,她必須要回。
五年前的事,曆曆在目,那個孩子,是她的刺,不將刺拔掉,她不甘心。
“當年,你生育了兩個孩子,一個五歲,一個.……”南宮夜低頭看了一眼孩子,繼續說道。
“你五年前安排的人,其實都是你父親所為,你隻顧著記恨她,卻不曾想過,這一切,都是你父親做的。而你孩子的血液,還有一半,歸功於你父親。”
南宮夜說完,除了花夢,所有人震驚了,就是莫璃,也吃驚的睜大眼睛。父親跟女兒,那到底是什麽樣的父親,才能做出禽獸的事。
花蘿連連後退,不敢置信的搖頭。那一切都是父親所為,其中父親還參與強,暴她一事。這不可能,從小到大,父親都是以她為榜樣,怎麽可能毀了她。
“你說謊,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虛空之地,有一羊皮卷,名為預言,可知上天地理,你父親意外得知,隻要在月圓之夜,服用妖淚,與親女苟合,方可成神,出這虛空。你妹妹資質愚笨,所以你父親挑選了你。”那什麽預言,根本就不是預言,若他沒有猜錯,根本就是人為。
預言,嗬嗬!所為預言,根本就不曾存在,不過,喝下妖淚,加上在這極陰之地,會產出幻器,確實是真。那城主到死,恐怕也不知道自己隻是一個容器罷了。
成為半妖,需喝妖血,到底是誰,處處設套,此人到底,要套什麽?
“姐姐。”花夢擔憂上前,想要去拉花蘿,卻不知要如何去拉。此刻的姐姐,到底要如何麵對。
五年前,父親說有事找她,她便前去,沒想到,商量的卻是讓城主位置的事。坐了一會兒,父親說要離開,她也起身,出門後,發現手中要給父親送的空間戒指,便返回去。在暗道之處,她發現了南宮夜說的羊皮卷。
她驚呼不已,前去尋找姐姐,卻看到的是那不堪入眼的一幕。待姐姐清醒之後,看到了她,便以為,是她設下一切。
後來,她告訴了母親,母親卻認為是她跟父親陰謀,不僅將她毀容,更是一碗絕子湯,毀了她做母親的夢想。最後,未免姐姐再被禍害,她狠了心,殺了父親,對外宣稱,父親病重。
一月後,姐姐有孕,並生下龍鳳雙胎,姐姐陷入瘋狂,畢竟是生命,她偷偷將孩子抱走,養在暗道。一個孩子,隨著時間漸漸生長,而另一個孩子,卻永遠都是嬰孩模樣,那時起,她便知道,羊皮卷上,說的都是真的。
“這不可能,你告訴我,這不可能。”嫉妒妹妹,為了搶奪妹夫,她卻跳進父親精心準備的陷阱,這讓她如何接受。
“姐姐,這一切,都是真的。”如今,哪怕是想瞞著,也沒有可能了。
莫璃後知後覺,似乎明白了一件事,詢問道,“南宮夜,那這孩子,是幻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