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馬上離開景城
唐曉腦海裏一片空白,感情這還是自己招惹出來的桃花債導致的嗎?
陳霖有些錯愕的看著眼前的反轉。
易澤熙喜歡唐曉?
這小屁孩居然喜歡他們唐姐?
瘋了吧!
“唐,那個,要不,你來解決?”寸頭咽了咽口水,將目光落在了唐曉的身上。
所以,根本沒有所謂的誰在針對著Subway或者顧謹白。
完全就是這個臭小子喜歡唐曉,而被溫林瑞給利用了,可以這麽說吧。
唐曉翻了一個白眼:“他喜歡我,就可以陷害我老公?那喜歡我的人多了去的,我老公多累啊,一天天的,還要被設計陷害,我去。”
說到最後,唐曉已經忍不住想要爆粗口了。
但她硬生生的忍住了。
不管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沒有幕後主使,易澤熙打著喜歡自己的名義,做出對顧謹白傷害的舉動,唐曉說什麽都是無法原諒的。
像是想到了什麽,唐曉怒瞪著易澤熙:“臭小子,你是從什麽時候喜歡上我的?”
她居然一點察覺都沒有。
唐曉有時候想想,真覺得自己是不是豬來的,怎麽不笨死自己算了。
身邊有個小-弟-弟偷摸喜歡著自己,可是她居然什麽都不知道?
易澤熙怔楞的看著唐曉,似乎沒想到她會突然這麽問自己,一時之間有些難以反應過來。
“算了,我……”唐曉還想要說些什麽,卻被易澤熙的話打斷了。
易澤熙低著頭,小聲的回答著:“我救你那年,你是不是遇到過一個乞丐,那個人就是我。”
“哈?”唐曉不解的看著眼前的小朋友。
什麽乞丐?
自己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
易澤熙繼續說著:“我知道這有些難以置信,當時的我已經陷入了絕望當中,姐你出現了,將自己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了我。”
“你還說了一句,有手有腳,但凡有點上進心,都不應該在這裏乞討,靠自己的雙手掙錢更有意義。”
隨著易澤熙的話語,唐曉隱約當中好像有點印象了。
但又記得不是特別的清楚。
她緩緩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所以,從那之後,你就一直跟著我了?”
“嗯,我知道你上學的地方,每天都會在角落裏偷偷的看著你,那天救了你,真的隻是巧合。”易澤熙迫切的看著唐曉,希望她能夠相信自己。
唐曉錯愕的看著他,隨後聲音漠然:“易澤熙,你的喜歡,我從來都不需要,我甚至連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現在為了你自己,將那段視頻交給了溫林瑞,你可知道,今天我的老公差點就被當做殺死程青的嫌疑了?你到底有沒有腦子?”
說到了最後,唐曉忍不住又想發火了。
她雖然現在的情緒已經漸漸的平複,並沒有一開始的時候那麽的盛怒。
可就衝著易澤熙的愚蠢做法,唐曉是真的很想砸開他的腦袋,看看裏麵到底裝的是水,還是漿糊。
他怎麽就這麽的糊塗。
易澤熙看著唐曉,輕聲說著:“我……我不知道溫林瑞會……”
“視頻是不是你匿名舉報的?”唐曉打斷了易澤熙的話。
她的話,讓易澤熙再次沉默。
唐曉看著他,冷笑著:“溫林瑞沒有逼著你去舉報吧?你存著什麽心思,你是不是以為,隻要顧謹白出事了,你就有機會了?”
“易澤熙,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我愛的人,從來都隻有顧謹白,為了他,我可以豁出去性命,你傷他,就等於是動了我的命,今天要是我老公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了你的命。”
易澤熙的心,隨著唐曉的話,狠狠的痛著。
他不敢抬頭,不敢去看唐曉那失望和厭惡的目光。
易澤熙隻是低著頭,沉默不語。
他確實有過那樣的想法,從得知唐曉被傅子言背叛,選擇顧謹白那一刻開始,易澤熙的心裏就對顧謹白喜歡不起來。
甚至於之前唐曉跟傅子言的感情,易澤熙都恨不得去殺了傅子言。
易澤熙不明白,為什麽會是顧謹白?
溫林瑞告訴他,隻要顧謹白出了事,唐曉慌了神,而他默默的陪在唐曉的身邊,唐曉總能夠看到自己的好。
易澤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了,居然就那樣輕而易舉的被溫林瑞給洗腦了。
他想到剛剛唐曉那暴怒的模樣,易澤熙的心裏已經後悔了。
自己拿什麽跟顧謹白比?
他真的是鬼迷了心竅,才會讓唐曉對自己徹底的失望了。
陳霖和寸頭也是無奈的看著易澤熙,他真的是……
太讓人失望了。
唐曉移開了目光,深深的吸了口氣,平複好自己的情緒之後,她對著易澤熙說道:“離開Subway,從今以後,別讓我在景城看到你。”
這是她最後的底線。
易澤熙抬起頭,驚恐的看著唐曉:“姐,我知道錯了,我以後都不會了,你不要趕我走。”
“我不是你姐,從來都不是。”唐曉冷著聲音:“易澤熙,今天是因為我老公相安無事,看在你救過我的份上,我不找你的麻煩。”
“但你馬上離開Subway,離開景城,不要再來招惹我,不然的話,你自己知道下場。”唐曉冷冷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易澤熙還想要說些什麽,卻被陳霖打斷了:“走吧,走的越遠越好。”
他如果在繼續糾纏下去,不說唐曉,隻怕顧謹白那邊他就吃不了兜著走。
陳霖這會倒是希望易澤熙麻溜的利落的趕緊離開了景城。
至少這樣,唐曉的心裏才不會那麽的難受。
寸頭也無奈的看著他,搖著頭,忍不住在心裏歎息著。
易澤熙知道唐曉的決定向來不會輕易改變,他跌坐在地板上,失魂落魄。
唐曉緩緩的起身:“我給你一天的時間,從景城徹底的消失。”
說完,她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了辦公室,寸頭跟了上去。
陳霖看著易澤熙,勸說著:“她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了,澤熙,但凡你還有點良心,就不要出現在景城,影響著她的心情。”
“你知道的,就算沒有顧謹白,也輪不到你。”
說完,陳霖也離開了。
隻留下易澤熙一個人坐在地板上笑了。
笑著笑著,淚水浸濕他的眼眶,易澤熙笑著哭了。
起身,他跌跌撞撞的離開了Subw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