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7章 差別對待
顧司琛是不是對自己的妹妹的防備心理太過了啊。
反正也不過就是在家裏的活動,難不成他還擔心自己會出什麽事嗎。
“夏夏,沒關係,不用管你哥,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直接跟我說。”
宋傾菲跟顧夏之說完,對著身旁的顧司琛翻了一記白眼。
這可是她自己的事情啊,人家顧夏之詢問的是她,又不是他,他幹嘛以為自己很厲害的樣子,還想要左右她的決定不成。
“這個……”
怎麽辦呢!
顧夏之現在不知道說還是不說,因為一邊是琛哥哥,一邊是菲菲嫂子,反正現在是兩個人都不能得罪。
“菲菲嫂子啊,我突然想起來,你今天經曆過慘痛的孕吐,晚上還是不要太疲憊比較好,不如就先放一放吧,我過幾天再叫你。”
等大家都把今天的事情忘記了,或者是稍微通過時間去淡化了之後,再去把自己的想法提出來,那個時候大家的芥蒂心就沒有這麽高了。
顧司琛暗眸一眨。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耍什麽花招,今天的事情再讓我看見第二遍,你以後都不用再來G市了。”
筆直的身體站了起來,隻留下一句話和一個瀟灑的背影。
“夏夏也不是什麽有心機的孩子,你怎麽可以這麽說她呢!”
跟在顧司琛的身後準備回房間的宋傾菲,還是覺得顧司琛說話的態度太堅決了。
“有沒有心機並不是肉眼看得出來的,你現在還不懂,等你哪一天見過她的父親,你就會明白,有些人,有些東西是必須要防止。”
顧司琛偶爾也會想,為什麽自己的女人這麽善良,從來都嗅不出自己身邊的危害。
“那隻是她的父親,又不是她!”
為什麽一定要通過一個人的父母去判斷一個人。
這就讓她想起了自己的哥哥,他的親生父親的確是許誌諾,一個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的人,但這並不代表她的哥哥也是這樣的人。
反正,自從她從孤兒院被接回家,就沒有接受到過哥哥不屑的眼神之類的,所以說,她是一定不會因為一個人的母親去判斷這個人,這是極其不公平的。
“我現在不打算跟你爭這件事,你可以堅持自己的想法,選不選擇相信我,隨你。”
顧司琛知道,在這個事情上,他們也依舊存在不一樣的想法,如果一直這麽爭下去,完全不會有好結果,既然是這樣,那就沒必要往這個方向去。
不爭!?
這的確就是他了,每次在兩個人出現矛盾,或者在意見不和的時候,就會叫停,始終都不解決。
不對勁!
這不就是小舅媽一家的相處方式嗎,如今唯獨缺少的,隻不過是孩子,但是如果將來孩子出來了,那結果應該就是一樣的。
不歡而散之後,宋傾菲回到了房間。
但是,一個人在房間裏就會覺得孤單,而且還沒有什麽事情可以做。
“嘟嘟嘟”
“喂?”
“寧寧,有沒有打擾你休息?”
等待了電話的接通,接通之後,聽見了熟悉的來自好友的聲音,宋傾菲整個人就興奮起來。
“小菲菲啊,不打擾,一點也不打擾,你可能都不知道,司徒景那個男人從下午就已經離開了,一直到現在都還沒回來,我在這裏可是無聊死了。”
真好啊,現在魏沐寧說出來的話,十句裏麵,有八句都是關於司徒景的,而且現在沒有司徒景在身邊,她竟然開始覺得孤單起來。
這不就是在自己心愛的人不在身邊之後,會覺得傷心落寞的表現嗎。
“你這孩子,又在說我的女婿壞話,這是跟誰在打電話啊,不是跟你說過了,懷孕的時候千萬不要一直盯著手機,這會有很嚴重的輻射的,還有啊!你跟別人說自己孩子的父親的壞話,傳進了孩子的耳朵裏,對孩子的影響也很大。”
來自於魏沐寧的母親的聲音,從好友的電話裏,傳送到了宋傾菲這邊。
輻射……
這阿姨的言論是不是太過了,其實危害性也不至於這麽大吧,似乎有點嚴重的感覺。
她懷孕的時間,按照從知道的時候到現在,應該是要比魏沐寧長不止一點點,她都還沒有在意成這個地步,好友這是不是比自己還慘。
“是小菲菲,”魏沐寧無奈的回答,“司徒景是不是還讓你不要我跟小菲菲聊電話啊?這個是G市第一號大人物顧大boss的女人,你確定要這麽做嗎?”
誰還不是個想要跟顧司琛扯上關係的人了。
魏沐寧雖然並不是在自己家公司工作,但是也深知,自己的家人也想要跟顧氏集團合作。
在G市,應該就有隻有許誌諾經營的諾婉集團認為跟顧氏集團合作無益吧。
“菲菲啊,她也是個孕婦,應該懂得分寸,你可不要不依不饒的追著人家聊天,人家也要休息的。”
果然,在魏沐寧那句話說完之後,就沒有人反對的聲音。
不知道是因為顧司琛的身份,還是因為真的覺得宋傾菲的做人做事比較懂分寸,魏沐寧的母親轉*度還挺快。
“知道了知道了,我才是您的女兒啊,你誇別人的女兒都不誇一誇自己的女兒,是不是太過分了啊,簡直就是差別對待。”
憤憤不平的話,讓宋傾菲聽見就想笑。
說句實話,她還挺羨慕魏沐寧的,進了醫院,除了有司徒景的陪護之外,每天還有爸爸媽媽前往照顧。
而宋傾菲仔細回憶一下自己,好像自己每一次身邊,陪在身邊的都不是爸爸和爸爸,那些所謂的‘陪護’,可以是所有人,唯獨最不可能是自己的爸媽。
“小菲菲,菲菲……你還在聽嗎?”
魏沐寧在跟自己母親聊天之後,不知不覺的就忘記了自己正在與宋傾菲打電話,終於想起來的時候,才重新開始提問。
“我在。”
一直在回憶著自己的爸爸媽媽對自己關心,卻始終都沒有一件足以記下來一輩子的事情。
她本應該這麽想,隻是事實把她拉近了這樣的想法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