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會有你喜歡的
兩人踏出分公司的大門。
宋傾菲攤開雙手,擁抱陽光,然後狠狠地吸了一口氣,再呼出來,這才是讓人開心的味道,跟悶在辦公室裏麵的感覺完全不同。
“我們現在要去哪裏!”女人迫不及待的詢問,顧司琛能夠從她的話語間隙,聽出來她愉快的心情。
男人帶她上車,“去你現在最想去的地方。”
“?”宋傾菲用疑惑的眼神盯著駕駛座上的男人,他讀懂人心理的技巧,不是隻在商業界適用嗎,現在在人情世故上麵,也有成就了?
仍然是很神秘,完全沒有給疑惑的女人一點提示。
說真的,連宋傾菲自己,也不清楚想要到那裏,她一直以來都是漫無目的的,跟魏沐寧和唐梓傑待在美國的時候,也是他們做就決定,她常常因為不夠自信,所以丟失自己的主見,眼看著發生的是能夠讓自己開心的事情,就覺得是自己想要的。
車子先是在城市裏來回穿梭,讓宋傾菲有一種錯覺,到達的地方應該就是在城區,隻是漸漸地就已經駛出了繁華的城市街道,周邊的景物從高樓大廈,逐漸變成了樹木叢林。
接著稀疏的花草慢慢變成密集的蒼天大樹,車子依舊沒有沒聽,還是不斷地往上。
“這麽偏僻的地方,我怎麽會想去。”宋傾菲忍不住低聲吐槽,真不知道這男人怎麽想的。
顧司琛勾了勾嘴角,絲毫不擔心。
越過了濃密的大樹過後,出現在眼前的是小小的村莊,裏麵的人對於行駛進村莊的車輛很好奇,都紛紛停下腳步,多斟酌幾眼。
顧司琛把車子停在了村落的入口位置,“到了。”
女人看了看四周的景色,果然顧司琛能夠猜測別人內心的強大能力,真的隻有在商業場上才能夠有作用,因為這個小村莊,並不是自己內心所想要到達的地方。
看見宋傾菲沒有要下車的意思,男人解開了安全帶,轉向她問了句,“不滿意?”
她倒是很直接,一秒鍾都沒有遲疑就扭頭,是特別不滿意。
“會有你喜歡的,下車吧。”男人率先下車,走到另一邊,替她打開車門,然後牽著她從車上走下來。
既然來都來了,宋傾菲也不可能一直呆在車內,也就跟著下了車。
“嘿,帥氣的小夥,漂亮的姑娘,歡迎來到我們的小村莊。”村民朋友很熱情,在看到陌生的人來到的時候,也沒有不歡迎的表示,反而是很熱情的打招呼。
這或許就是在大城市裏看不到的人情味和風土人情,如今也就隻有在偏僻小地方,也能夠遇到。
宋傾菲被熱情的村民帶動,原本毫無波動的內心,像是被點燃了一樣,對這裏的東西感到了一絲絲興趣。
陌生的麵孔在一個人比較少的地方肯定是非常受人矚目,況且顧司琛俊爽的臉龐,再加上宋傾菲微微笑起來時候的溫和,在別人的眼中也有幾分郎才女貌,當然就更加受歡迎。
走著走著,女人被路邊的一家小攤檔吸引住,腳步不自覺的就往那個方向走。
“司琛,司琛……你快過來,這個好厲害。”
顧司琛很寵溺的搖搖頭,剛剛還一副不喜歡這裏的樣子,現在倒是比自己還要積極,隻是一家糖畫的鋪子而已,有必要這麽興奮。
“姑娘,這是糖畫,咱們小村莊的手工藝,10元一個,有沒有興趣來一個誒。”正在製作的老板看到湊過去的宋傾菲,馬上就問了句。
“好啊。”宋傾菲答應的也是夠爽快。
男人姍姍來遲走過來,走到當鋪前的時候,聽到的就是女人爽朗的答應聲。
“姑娘要多少個?”攤檔老板看到顧司琛並肩的站在宋傾菲的旁邊,所以例行的問道。
宋傾菲轉過頭,看了眼顧司琛,發現這男人也剛好看向自己,本來還想問問他有沒有興趣,可是看他的表情,不用問都知道答案。
“1個就夠了,謝謝。”
“姑娘,有什麽特別想要的圖案,或者是字,都是可以製作的。”
女人又想了想,這樣一時之間讓人給出一樣東西,或者是一個字,實在是有點難度,何況她還是一個選擇困難症十級的人。
像是冥思苦想了好半晌,都沒給出答案,一邊的顧司琛受不了,對著小攤檔的老板說道,“給她弄一個‘菲’字就行。”
“好嘞。”
老板應答了一聲,立刻就是作糖畫。
宋傾菲還以為這男人就打算一直沉默,沒想到他一開口,就是解決自己,他給出答案還好,不用自己再絞盡腦汁都想不到,而且“菲”還挺好的,隻是他怎麽會想到做這個呢。
視線一直盯著做糖畫的板子,她隻覺得很神奇,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東西,希樂院不可能出現擺攤,每天能夠接觸的,也就是院裏麵有的而已,在美國留學的幾年,因為害怕陌生的地方,所以就是常年呆在學校,更是不可能看見這樣新奇的作品。
“來,小姑娘,你的糖畫已經好啦。”
“好的,謝謝。”
宋傾菲很快就接過了是“菲”字形狀的糖畫,掏出手機滿心歡喜的打算支付。
她瞟了很多處地方,都沒有看到能夠掃碼的地方。
“小姑娘,我們這裏比較落後,所有的消費,隻能是現金誒。”老板看出來她的意圖,所有出現在他們小村莊的陌生麵孔,基本上都是來旅遊的,個個都想著用手機去支付。
她訕訕地笑了幾聲,想要找自己的錢包,然而卻發現手提包不在身上,完蛋了,她就帶了手機出來,剩下的東西落在車裏沒拿。
很是尷尬的拉了拉旁邊男人的衣角,“我的包包在車上,身上沒有現金,你先幫我給著。”
顧司琛略微的皺了皺眉,不過還是掏出自己的錢包。
宋傾菲看見他掏出來的錢包,一把就奪過來。
他倒不是因為要幫她給錢才皺眉,而是在擔心這女人大大咧咧,丟三落四的習慣,還不知道何時才能夠改過來,所以為這件事發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