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章 和鬼做生意
“我也感覺差一點。”錢芊芊如此肯定的說道。
秦楓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但是沒有反駁。
扈都人頭洶湧，比肩而行，閣樓上還有向他們招手的小姐姐，大街上也有耍雜技的能人。
這一切都好像是平常一樣，燈火璀璨雖然沒有白晝，但是更勝白晝，多了許多熱鬧。
“所以我們去哪，你帶路？”錢芊芊淡淡說道。
秦楓走在前頭，自然是他帶路，他雖然沒有來過扈都，但是卻輕車熟路仿佛是土生土長在這裏的人一樣。
七拐八拐，人越來越少，有小姐姐在閣樓像他們招手說道：“大爺，你帶我們走，妾身別依然相許。”
小姐姐極美但是秦楓平日裏難得一見沒有打雷美女，錢芊芊驚奇，這簡直就不是秦楓的作風。
街上雜技的人，一個個圍繞他們轉，一個個雜技眼前飛過，錢芊芊是看的眼花繚亂。
“真是精彩啊。”錢芊芊大讚一聲，就算是修士也沒能展示出這樣的雜耍。
“精彩就帶著我們走吧，帶我們走吧。”一個個耍雜技的說道。
錢芊芊眉頭一皺，為什麽這些人都要她帶著走才行，她能帶著他們去哪裏？
不過一想起秦楓先前所說，也是禁莫不語跟著秦楓走上去，可是這些人的話就好像在她耳邊低語，久久不能消散。
“帶我們走吧，帶我們走好不好……”
錢芊芊求救一樣的看向秦楓，但是看著秦楓麵無表情的走在前麵，她也不好多說什麽。
任由耳邊低語，她堅守道心，走上前去，沒有說半句話。
直到秦楓逐步，看著一個路邊乞討的小女孩，秦楓眉頭緊皺。
“叔叔，囡囡餓，帶我去好吃的吧。”
小女孩嬌小可憐，一張灰兮兮的臉閃動明亮目光，似乎淚水流轉，趴在地上看秦楓哪一張冷漠的臉。
錢芊芊瞧見了真叫人心疼，她本來就是心軟，見不得有人如此，更何況還是個小孩子。
“秦楓，不如就……”
“閉嘴！”秦楓寒聲喝道，模樣當真是嚇了錢芊芊一跳。
秦楓可從來沒有這樣對她說過話，像是發了真怒，平日裏也沒有這樣有怒火。
以前雖然秦楓摳搜，但也算的上是善人，今日是怎麽了，這麽小的女孩子都見死不救？
“姐姐，你就帶著囡囡走吧，這裏有壞人，欺負我。”囡囡帶著哭腔嬌滴滴的聲音，聽到錢芊芊心碎。
但是秦楓依然無動於衷，他俯下身看著那張髒兮兮的臉，淡淡說道：“走開吧，你在這裏那也去不了的。”
錢芊芊狐疑，不明白秦楓在說什麽事情，那個小女孩明明是一個普通人為什麽秦楓要這樣說。
“你們可以帶我走的，你們明明可以帶我去外麵的……”
囡囡哇的一聲哭了，錢芊芊有股揪心的痛，她質問秦楓：“你為什麽不帶著她呢，這麽一個小的孩子能有什麽威脅。”
秦楓搖了搖頭，葬屍古地有太多規則規矩，這眼前的小女孩他帶不走，也不可能帶走。
“一切都有定數，芊芊，有些事情我們做不到的。”
“本來我不想讓你知道，但是你偏問，那你就看一眼扈都的真麵目吧。”
秦楓輕輕一點錢芊芊的眉心，陣法生成烙印在她眉心當中，好像有什麽被打開了。
等她回過神來再看這扈都，眼角濕潤：“這，真的是扈都？”
“傳聞有一塊寶地，在哪裏生長的普通人都很長壽，雖然沒有修煉但是卻驚動一些天地的妙法。”
“後來，來了一個外鄉人，然後這個地方就變成了了扈都，變成了天地間無敵之輩的葬身處，期盼延年益壽，重活一世。”
秦楓淡淡說出一番話，錢芊芊無從舉措，她看著四周破敗的景象哪裏還有之前扈都的繁榮。
哪裏還有之前扈都的模樣：“這裏分明就是一座死城！”
她在看向那個求著帶她走的小女孩，僅僅剩下一具枯骨。
“你現在知道了吧，我們帶不走她的，也不能帶著她走，他們都是孤魂野鬼，前麵就是地府，但是地府也收不走他們。”
“他們隻能呆在這，若是開口帶她走的修士，最後的下場，嗬嗬，答應了鬼也做不到，隻能死。”秦楓淡淡說道。
錢芊芊緊閉雙眸，還有些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縱然她也殺過人，也見過屍山血海的場景，但是那些都是修士，都是跟她有著死仇的人。
這些人隻不過是一些普通人，在他們身上沒有感受到一分一毫靈氣波動，他們隻不過是因為生在這裏故而長壽了一些的平凡人。
“我們走吧。”秦楓說道。
錢芊芊的眸子恢複清明，眼角多了兩行清淚，忽然她看見這個小女孩的屍骨都在一點點消散，風化化作沙。
她轉頭望過去，無邊無際大漠黃沙，不隻是血與骨。
錢芊芊閉上了眼，還是跟著秦楓繼續走下去，秦楓的陣法也轉瞬即逝，等到她在睜開眼的時候。
映入眼簾的依舊是人頭攢動的熱鬧精神，她回頭看過去，那個小女孩還在那，依舊在那，不知道多少歲月了。
走了一段路，人也越來越少了，最終秦楓的步伐停留在一個古樸殘破的門樓上，上麵寫著鬼鋪，生人莫入。
門口很小隻能容納一個人進出，秦楓看了一眼，這門樓前還停著一輛馬車。
馬車很熟悉，不就是之前那位囂張的公子哥的麽，他已經來到了這。
“沒想到啊，還有人到的比我們早。”
秦楓笑了一聲，走進這家鋪子，撲麵而來的就是一些紙花紙人，大片黃表紙撲在架子上。
錢芊芊才平複了心情，沒想到秦楓帶她進來看見的有是死人才需要的壽禮。
“這樣一家鋪子有我們需要的什麽？更何況那個很囂張的人也在這。”錢芊芊說道。
秦楓小聲跟她說道：“無妨，咱們是去見那些埋在棺材裏的老祖，見鬼自然要準備鬼才需要的東西。”
錢芊芊點了點頭，但是那個囂張的公子哥在這，她生怕秦楓跟人家起了衝突，而且在這家鋪子上明明寫著生人莫入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