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7章 無法想象
“我知道,纖纖不是那種膚淺的女子,而龍嘯天似乎也沒有什麽東西可以打動她。那龍嘯天使用了什麽手段才能夠讓纖纖對他這樣鍾情?還有,好像不隻是一個纖纖,還有不少呢-——”
雖然是在委婉的替龍嘯天分說,房盈盈的心中其實並不比師傅的火小:這個壞家夥,憑什麽招惹這麽多優秀的女孩?一個纖纖也就算了吧,有必要一下子就是四五個嗎?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這些女孩怎麽都是一根筋?”雲蕾不滿的道:“兩條腿的活人不是到處都是,如果是我的話——”
也就是在自己的幹女兒麵前雲蕾才會這樣說話,換了旁人肯定不會這樣口無遮攔。
不過當她這句話出口的時候,不由愣了一下,說她們是一根筋,難道自己不是?要不是的話,自己的心中怎麽還留著房秋的身影,別的男人一個都無法進入?
“幹娘,我覺得這些女孩都不是笨蛋,這個龍嘯天肯定有過人之處對吧?”房盈盈娓娓的對雲蕾道,一邊小心的看著自己師傅的臉色。
“這個嘛,好像也有些道理。”雲蕾不知道自己的幹女兒其實是不動痕跡的給自己設置了一個圈套,想到了房秋,她不由有些不自在。
她承認,有的男人的確有魅力,這才會讓不少女孩為他動了真情,房秋就是。
要說房秋的魅力可不是蓋的,不但是有自己一個紅顏知己,還有一大把,隻是這家夥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而已。
“幹娘,我去大乾的時候會好好觀察一下這個龍嘯天的,倒是要看看他怎麽會讓纖纖這樣喜歡他。”房盈盈見到幹娘的火消了,心中也不由放心下來。
她知道,自己的師傅兼幹娘肯定對龍嘯天有成見了,在自己將穆纖纖帶回的時候,恐怕師傅很可能會為難龍嘯天一下-——這個可不行,怎麽說他也幫了我的大忙呢。
“最好是讓纖纖忘記這個家夥,我總覺得這家夥太能夠惹事,纖纖以後肯定要後悔。”雲蕾憤憤不平的道,雖然現在自己是無法收下穆纖纖這個弟子了,但是想到穆纖纖嫁給一個如此花心的家夥,雲蕾的心中就覺得很是不爽。
“我會見機行事的。”房盈盈不想多留了,她連忙對雲蕾道:“那幹娘,我這就去大乾,你還有什麽吩咐?”
“著急幹什麽,我們已經好久沒有見麵了,正好好好聊聊。”雲蕾笑著道:“怎麽,是不是討厭我這個幹娘了?”
房盈盈的心都鑽到了大乾,放在了龍嘯天的身上,說實話她還真的不想陪自己的幹娘,可是既然雲蕾都這樣說了,她也沒有辦法。
“怎麽會呢,我也是為纖纖著急。”房盈盈笑道:“既然幹娘要和女兒聊天,多久都可以。”
她心中不由暗自念叨,最好時間不要太長呀。
“盈盈,你還沒有對我說怎麽治好你母親的呢。”雲蕾看著房盈盈,越看越是歡喜,這可是從自己眼前長大的閨女,自己沒有女兒,這就是自己的親女兒!
“啊——”房盈盈心中這個後悔,早知道就溜了,忘記還有這件事!難道要對自己的師傅說謊話?這是肯定不能的,這可是師傅,而且還是自己的另外一個母親!
有了,自己正好不知道這夢境是怎麽出現的,而父親也不知道,或許師傅知道?隻要我不說出他的名字,師傅能知道他是龍嘯天嗎?
想到這裏,房盈盈笑著點頭,整理了一下思緒,就將自己做夢的時候進入了什麽拍賣場,又有一個任務大廳的事情說了,自然說到了龍嘯天對她的幫忙。
“你,確定說的不是夢話?”雲蕾還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怪事,她不解的道:“你這樣聰明的女孩,怎麽會將夢話當真?”
“不是夢啊,我想是真的,因為我真的得到了玉棺,我母親不是靠著這玉棺好了嗎?”房盈盈並不同意自己師傅的判斷。
雲蕾一想也對,難道夢境還能夠和現實吻合?
“你還做了什麽?”見到房盈盈臉上的潮紅,雲蕾不由將心都提了起來,她斷定在這個幹女兒的身上出現了什麽問題。
雲蕾是過來人,她立即就猜到了自己這女兒很可能喜歡上了這個夢境中的幫助者,這讓她心中好不別扭。
在雲蕾的意識中,房盈盈是她的女兒,是陪伴她終身的女兒,雖然知道房盈盈早晚是要出嫁的,但是她還是希望這個時間能夠晚一些。
而現在看到房盈盈提到這個幫助者的時候臉色不對,她預感到了自己有失去女兒的危險。
“我,我沒有做什麽,就是我既然欠了他這麽多的晶石,自然要還給他了。”房盈盈吞吞吐吐 說:“我不是那種受到恩惠就一忘了之的女子,自然讓他來找我了。”
雲蕾的心中不由咯噔一下子,居然還要讓這小子來找她?哼,要是他敢來的話,本門主非好好拷問這小子一下不可,要娶我的女兒可不是這樣容易就能夠做到的!
“他恐怕連門都進不來。”雲蕾心中不由暗自嘀咕了一聲。
“我讓他拿著我的梳子來找我,到時候我就可以將一百萬中品晶石還給他。”房盈盈臉色通紅,避開了雲蕾那灼熱的目光,說到後來,聲音低的要不是雲蕾也是靠近君元境的高手,都要聽不到了。
雲蕾吃驚的看著房盈盈道:“你的梳子?我的天,你不會將那把靈符梳給他了吧?”
“是,我做的沒有什麽不妥吧。”房盈盈不由手足無措的道。
雲蕾差點沒有跳起來:“你怎麽能夠這樣草率的將靈符梳給他?那可是你父親給你防身的,我可以肯定這樣的靈符兵器在整個聖元大陸中不會超出十個,你父親不知道多麽危險才幫你得到了這靈符梳,你就這樣送人了?你不是已經對這小子產生情義了吧?”
“我,我才和他見麵一次,怎麽可能對他有情義?”房盈盈聲音小如蚊蠅的道:“我就是想要還他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