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毀了
那人被人在後面一踢,雙腿一軟跪在地上。霍安順勢將牛牛從他懷裡接了過來,漂亮的轉了個身抬腿照著那公鴨嗓的面門就踹了一腳。
他扶起趴在地上被痛打的寇溪,聽著她因疼痛而*的聲音倍覺心疼。
「顧准!」他將懷裡的牛牛塞進顧準的懷裡,自己則轉身揪起地上的公鴨嗓。雙手用力在他胳膊一使勁,公鴨嗓立即痛苦的嚎叫起來。
他雙腿跪在地上,雙臂晃悠悠的掛在肩膀上,完全使不上勁來。
為首的那男人見到來人,立即察覺到不好。連滾帶爬的朝著相反的方向跑,被霍安從後面抓住脖領子,一個寸勁兒將他扯到了地上。用同樣的方法,卸掉兩隻胳膊。
這兩個被霍安弄脫臼的男人在地上鬼哭狼嚎起來,口齒不清的求饒:「大爺,大爺,繞過我們吧。我錯了,我錯啦!求求你了!」
霍安不理會這三個人,脫下衣服蓋在寇溪的頭上。彎下身來將她打橫抱起來,在她耳邊輕聲道:「我們回家!」
緊緊四個字,在寇溪的心裡頭蕩漾開來。
寇溪剛剛醒過來發現自己深陷險境的時候,沒有哭!寇溪帶著牛牛逃跑被抓住的時候,沒有哭!寇溪屢次挨打的時候,沒有哭!見到霍安來營救自己的時候,沒有哭!
可當他開口說「回家」的時候,寇溪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得救了。抱著她的滾燙軀體,給她莫大安全感的男人,接她回家了。
霍安聽見懷裡小女人抽泣的聲音,收緊雙臂轉身對顧准道:「給老高他們發一個信號!」
顧準點點頭,從兜裡面掏出一個信號彈一樣的東西。擦亮扔到地上,那東西兩秒鐘之後立即變得奇亮無比。將周圍照的如同白晝一般,寇溪捂著眼睛去看牛牛。
她看見顧准脫下了軍裝將牛牛整個人裹著抱在懷裡面。還有那三個男人,全部像是泥猴一樣躺在地上*著。不知道霍安用了什麼方法,沒看見他殘暴的去打人。卻讓這幾個人疼得滿地打滾,完全沒有能力逃跑。
「放我下來吧!」寇溪摟著霍安的脖子,輕輕在他耳邊說道:「我沒事,身上沒有傷的。」
「別動!」霍安聲音裡帶著怒意:「別讓我在外人面前跟你發火!」
寇溪不再多言,扭過頭去問顧准:「牛牛怎麼樣了?牛牛他可能發燒了。你摸摸他的額頭,還有身上熱不熱?」
顧准摸著懷裡的小傢伙,發現他不知道是哭暈了還是睡著了。只能走到寇溪面前,將這個問題交給寇溪。
「放我下來吧!」寇溪拍了拍霍安,霍安彎腰將寇溪放到了地上。
此時那類似信號彈一樣的東西滅了,周圍又變成了一片漆黑。顧准又從兜里掏出來一個,點了*丟在遠處。
寇溪將牛牛抱在懷裡面,掀開衣服去摸他的額頭:「遭了,這孩子身上滾燙滾燙的。」
「你手太涼了!」霍安提醒寇溪:「摸哪兒都覺得熱!先別嚇唬自己,我們得等救援過來。然後把你們送到醫院去!」
說著他不由分說的抓住寇溪的雙手,掀開自己的衣服將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肚皮上。
「哎!」寇溪不願意,想要縮回來。霍安隔著衣服按住寇溪的手:「別動!」
寇溪老老實實的將雙手放在霍安的肚子上,任由霍安將他的衣服蓋在自己的頭上,將她整個人摟在懷裡面。
顧准還是個沒有處過女朋友的愣頭青,見到霍安這兩口子這樣親昵。連忙轉過身,有樣學樣的將牛牛護好。
寇溪覺得手暖和了,這才放在牛牛的額頭上,肚子上摸了摸。心急的對霍安道:「還是發燒了,他身上滾燙滾燙的,真不是我手涼。」
話音剛落,遠處就有車子過來。霍安對顧准道:「我先把牛牛送去醫院,你跟著劉股長把這幾個傢伙帶走。回頭我跟劉股長一起審他們!」高副營長下了車,撲到顧准身邊從他懷裡搶過牛牛。
掀開衣服大吼道:「兒砸,兒砸?」他見牛牛閉著眼睛怎麼都不動,還以為孩子死了呢。頓時心理崩潰大哭起來:「兒砸,兒砸!」
他轉過身大吼著:「我殺了你們給我兒子償命!」
被霍安一把給拽住,畢竟在場的還有劉股長等外人。
「牛牛沒死!」霍安吼著高副營長:「你清醒一點,現在牛牛發高燒,得趕緊送醫院去。這幾個人販子已經落網了,會受到法律的制裁。要報仇以後的日子多著呢,趕緊給孩子治病要緊。」
高副營長這才緩過來,抱著牛牛上了車。霍安也拉著寇溪一起上了車。他親自開車,寇溪坐在副駕駛座上。高副營長抱著孩子,旁邊坐著還一直發懵的姜排長。
幾個人先開車去最近的醫院,顧准留下來與劉股長一起處理剩下的人。
高副營長不忘喊自己的心腹:「猴子,你們幾個給我看住了。等我兒子燒退了,老子要弄死他們!」
到了醫院,醫生給牛牛跟寇溪二人檢查身體。牛牛打著吊瓶,寇溪臉上身上有多處的擦傷淤青。好在她平時身體狀況還不錯,並沒有受到風寒。
擦好葯的寇溪從處置室里走出來,看見霍安正在交代著姜排長什麼。
姜排長連連點頭,看見寇溪出來了笑著說道:「嫂子!」
寇溪點了點頭,看見姜排長走了這才蹭到霍安的身邊。做賊心虛的嘟囔著:「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陷進去的。我沒想到會被他們發現。但是我不能見死不救的!」
霍安沉默著不搭理著寇溪,寇溪可憐巴巴的拉著霍安的衣角:「對不起,你別生氣啦。你看我都受到教訓了,也受到懲罰了。索性有驚無險對不對?」
「你當時看見了他的行蹤,就應該站在最明顯的地方等待我們。你很清楚,高大娘一定會通知他兒子的。總共就這麼大的地方,只要我們出來了,一定會救他的!」霍安咬著牙,氣的火冒三丈:「都是第一次做人,誰比誰更金貴誰又比誰更低賤了?牛牛丟了,一個家就此毀掉了。你沒想過,你若出了事,咱們的家也就毀了,你爹的家也一樣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