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 :殺人沉屍
“你怎麽才來。”進入就把,潘銘遠早在哪裏等著了。
薛長喜比預約的時間晚了十分鍾。
雖然十分鍾時間不是很多,但是對一個刺殺中的人來說,十分鍾時間,實在是能發生太多的東西,因此,就算是過去一秒鍾,那也是一種煎熬。為了避免那一種煎熬的出現,通常采取的方法就是喝酒。所以,薛長喜見到潘銘遠,潘銘遠也喝了不少的酒。
醉醺醺的樣子。
喝了酒等著薛長喜。
薛長喜看到潘銘遠,手中那根銀針掰碎了,然後說:“要不要去外麵?”
“呃……好!”潘銘遠點點頭。
現在酒吧裏麵有很多的漢子遊走來遊走去的,的確不適合說話。並且,潘銘遠之所以喝酒,那也不光光是為了消磨等待薛長喜這一段時間的難熬,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殺掉薛長喜。
所以,現在適合去自己早就準備好了的那一個地方——寧紅大橋下麵。
沿著修江一直往上麵走,都是沒有攝像頭的。
並且,現在淩晨兩點多,就連一隻狗都沒有。隻要殺了薛長喜,直接丟到江裏麵去。到時候,薛長喜會直接沉到江水裏麵,再也沒有痕跡,而他潘銘遠,即刻就能去找古青的麻煩。
出來酒吧,潘銘遠指向修江河畔,說道:“走河邊吧,沒人。”
“不,我們走路上吧。一樣也沒人。”薛長喜隨口道。
這時,潘銘遠反問:“為什麽?”
“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我辟邪吧。”
“可路上有攝像頭。”
“算了,我們還是走河邊吧。”薛長喜跟隨著潘銘遠,喝完了從酒吧結賬時候,順便帶出來的一瓶啤酒,然後才長長的送一口氣。
“怎麽晚了十分鍾?!”潘銘遠又問。
最怕出問題。
這時,薛長喜說道:“你好意思說,不是告訴我,根本就沒有人看著那個女的嗎,可是我去了之後,怎麽就碰到了一個保鏢,差點就沒殺成,殺成了,我差一點就沒有走掉。”
“有保鏢?”
潘銘遠問。
這的確是潘銘遠沒有想到的。
之前林媛媛可一直都是一個人,打飯都是林媛媛自己去的,什麽時候有人照顧她?是古青。潘銘遠斷定自己從護士站哪裏得到的線索不可能是錯的,林媛媛之所以有保鏢,肯定是古青的設置。知道古青給林媛媛設置了保鏢,這就叫潘銘遠心中很慌。
“沒錯。好像還很厲害,抓著我的胳膊,我都覺得自己動彈不得的那種。但是過了一會兒,我騙他說我是醫生,林媛媛有突發狀況,必須立馬組織急救,然後就走了。”薛長喜道。
“沒留下什麽證據吧。”潘銘遠問。
薛長喜確鑿道:“不可能有證據的。我戴了手套,並且,穿得衣服都是你給我準備的。並且,換了以後直接丟在醫院的洗衣間裏麵,沒有任何的痕跡,誰也找不到。”
“那就好!”
潘銘遠點點頭。
但是很快潘銘遠就發現一點不對勁的地方。
他看到薛長喜很得意,轉臉看向薛長喜,“有人你還脫衣服找死穴?”
“沒有!”
“那你怎麽殺死林媛媛的,你確定林媛媛死了?”
“我沒……我……”薛長喜發現潘銘遠的眼神變得很凶殘。那種眼神,才是薛長喜的腦海中聯想到的殺人最應該具備的眼神。
可猛然間,潘銘遠接到一個電話。
電話是楊思慜打來的。
楊思慜在電話裏麵叫潘銘遠火速趕到醫院,說林媛媛死了。並且,潘銘遠必須有不在場的證明。並且,全醫院所有的醫生,都必須到場。
“她死了!”
潘銘遠接了電話,看向薛長喜。
薛長喜舒了一口氣,看向潘銘遠:“我就說絕對沒有問題的。潘副主任,我要的錢在哪裏?”
“就在前麵一點,很快你就能拿到了。”潘銘遠點點頭,“我就知道你能殺掉林媛媛,所以事先把錢都準備好了,但是你知道的,那麽多現金帶著很不方便。必須要事先藏好,否則,在酒吧裏麵,我也怕引人注目。從現在開始,你可就是百萬富翁了。”
“全靠潘副主任的提攜。”
有錢,薛長喜也是客客氣氣的。
不過,薛長喜哪裏知道,潘銘遠要殺他。
因為,潘銘遠始終都不覺得薛長喜可靠。有道是,死人才是最保守秘密的。這對潘銘遠來說,絕對是不需要思考時間。殺掉薛長喜,從寧紅大橋打車到人民醫院,這樣耗費的時間,差不多就等於是從家裏到朝陽醫院的時間。到時候就說在家裏睡覺,完全是OK的。
“錢在橋底下嗎?”薛長喜遠遠的就看到寧紅大橋的橋洞裏麵鋪著一層塑料布。
平時這裏不可能有這種東西,則極有可能是潘銘遠用來隱藏裝錢用的箱子的,所以,薛長喜急忙走向那一層塑料布。
見薛長喜這麽主動的上鉤,潘銘遠當然叫道:“沒錯,那就是我給你準備的錢!”
哢。
鐵夾子合攏的聲音。
當薛長喜走向塑料布,踩到塑料布上麵的時候,他的一雙腿,直接別一個巨大的鐵夾子夾住了膝蓋,整個膝蓋都被鐵夾子夾得鮮血淋漓。
“啊!”薛長喜一聲驚呼。
突然間,他自然的因為腿部被夾了一下,倉皇的回頭看向潘銘遠,並且,腳實在是太痛了,身體下蹲,一隻手撐在地麵,“潘副主任,你來的時候就沒有看到嗎,這裏怎麽會有獸夾啊。”
“啊。”又是一聲慘叫。
當薛長喜另外一隻手撐在塑料布上麵的時候,一個獸夾直接夾住了他的那一隻手,幾乎是秒秒鍾時間,薛長喜都沒有來得及說話,因為一個夾子夾住了一邊的手,身體都朝著鐵夾子這邊一個踉蹌。這一個踉蹌不要緊,偏偏是半個頭碰到了塑料布。
砰的一聲,又是一個鐵夾子飛起。
哢哢哢。
接連三個字獸夾,薛長喜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橋洞,但是他的喉嚨,很快也隨著一個鐵夾子的合攏,徹底失去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