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美女給教訓得服服帖帖
啊啊啊。
看到三個漢子少女才意識到古青要是流氓的話,眼前三個男子大概就是流氓的祖宗,看到這三個流氓,她頓時嚇得六神無主不要不要的,“你們都給我滾開,否則,我會叫你們不得好死的。”
“嘿嘿嘿,美女,咱倆在這破地方相親相愛,也是一種緣分,你不能詛咒我死。”一男的說著手就往後麵解麻繩。
有一男的看著麻神捆著現出來一道道美美的虐感肌膚,流口水道:“別鬆綁,著看著多帶勁。老大都搞完了也不鬆綁,你看看,這綁著又不影響你摸,不要不要的。”
“好像挺有道理。”另外一個點點頭,叫道,“別解開就這樣,嘿嘿嘿,誰先來?”
三個男的看向少女,少女崩潰了。
啊。
一男的摸向她的玉手,說:“這女的看著都新鮮,你們一邊看著,先讓我來試試深淺。”
“不——”
少女掙紮萬分,可她越掙紮,那男的就笑得越邪惡。
無異於越掙紮就越有征服感。
“嘿嘿嘿,小妞,遇上我們四兄弟,你死定了。”摸手的那男的說著就要給少女寬衣解帶。
這時,少女聽男的說三兄弟,想到古青剛才說她不識好人心,猛然像是抓住一根稻草,看著窗簾後麵一直沒動的一道聲音呼喊道:“弟弟,弟弟你救救我,我知道你是好人。”
這聲音因為帶著暖愛的避諱,儼然是一道道悲催的嬌嗔。
“終於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流氓了?”古青暗暗點頭,其實那幾個男的在他的掌控中,誰也別想動那女的一根毫毛,隻要誰的手伸到少女的胸前,就注定悲催發生。
隻是這女的也沒叫他失望。
還沒到碰胸的地步就理解到古青讓她受點苦頭的真正含義——你自我保護可以,別冤枉好人。
“弟弟?你叫我弟弟?”那第一個上的男的聽到少女的叫聲格外興奮,手就伸向了腰間的皮帶,“你是等不及了嗎,看你挺正經,沒想到這麽騷,剛才大哥才消停,這麽著急就——”
“就怎麽?”
男的話沒說話,突然感覺背後一股涼意,一道沉沉的聲音,直接壓在他的心頭。
“當然是迫不及待想知道我的厲害啊。”
那男的都沒意識到背後是外人,激動得跳起來。
這一條,褲子掉地上了。
我靠,古青不由一看這男的居然穿個紅褲衩,每半秒鍾時間,周圍的兩個看熱鬧的男的也反應過來。
“你是誰——”
“你怎麽在這裏。”他們兩個男的一驚一乍。
古青身前的男的就要脫內內上,這時他還一臉懵逼,沒搞懂為什麽自己兄弟要衝他叫喚,“什麽誰,我都不認識了?”
“他們說的是哥這個傳說。”
古青的回答簡單直暴。
“嗯?”
這時,這男的才回過頭來,古青腳跟踢在他的兩隻腳腳踝處,不由的男的反應過來他腳下一痛,兩個腳分向兩邊,啊的一聲雙腿變成一字型橫跨,傳來殺豬的慘叫,“誰啊。”
“這一條街以前我是我們的,你不想活了嗎?”剩下兩個男的又驚又怕,膽子大點的跟開始大佬似的威脅道。
“這話該是我問你。”
古青咧咧嘴挑起地上的褲子,抽出一根皮帶。
“我們兩個可是一夥的。”膽子大點的男的繼續叫囂。
可他的雙腿卻出賣了他。
“你們兩個別著急。”古青忽略了那兩個男的,瞥了一眼少女說道,“看著點,剛才要哥是壞人,就這麽玩你。”
“你……”
少女知道古青拿皮帶不是對付她,可當古青拿起皮帶,少女的確感覺到一股比綁匪更加可怕的氣勢。
兩男的看到古青皮帶揮舞的方向本來還氣勢洶洶,給皮帶當皮鞭抽了幾下痛不過頓時給跪了。
一男的急忙道:“大哥,我錯了,我錯了。”
“饒命啊,我們再也不敢做這種事情了,你放過我們吧。”另外一個男的也就差沒磕頭。
啪啪啪。
一道道皮鞭抽過的聲音外麵,顯然變成了殺豬聲。
“再也不敢了。”
兩個男的都後悔到死了。
古青一邊鞭抽,一邊騰出手給少女解麻繩,把手機給她說:“打電話叫警察。”
“謝謝。”
皮鞭噠噠響,少女怕怕的又心懷感激道。
“你打電話啊。再墨跡,小心哥就用這皮鞭跟你玩激情。”可她拿了手機沒打電話,不知道叭叭叭的打字作甚,催了句才撥出去電話。
“我從你的眼神能看出來,你不是壞人。”
少女抿抿嘴,把手機還給古青。
“好人就不搞女人?”
古青的回答無懈可擊。
少女雖然怕可流氓沒了,麵對一股正義氣息的古青優越感隨之升起,“我相信你從流氓手裏救了我不會傷害我。我的聯係方式存在你的手機裏麵了,你要是願意,可以到我的公司做我的保鏢。”
“嗬嗬,收起你的相信,哥可是很壞的。”
古青搖搖頭,表示不感興趣,但他以為少女是個千金小姐沒想到會是總裁老板。
的確不可貌相。
可做她的保鏢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天下美女多了去了,隻有肌肉發達的兵王才會想著在一棵樹上吊死,做男人要有更“多”的追求。
兩個沒挨打的混混也被打了一頓,受到點應有的教訓,警察即將趕到,古青把四個人用那條褲子綁窗戶上了。
屋子裏的慘叫聲現在才停止。
綁匪知道不會繼續挨打,紛紛感覺到一種解脫。
被綁著比挨打舒服多了。
“喂。”在福洋省多少高富帥想追她她看都懶得看,沒想到古青連她留在手機裏的聯係方式看也不看就走,少女直跺腳。
古青沒回頭,徑直往前。
“你叫什麽名字。”少女又喊道。
古青覺得這女的真搞笑,開始又咬又是威脅,現在倒粘人了,滿足她需求似的隨口道:“古青。”
“古青?”
少女喃喃著,可她在國外的時間比較多,對這個名字感覺很陌生。
當古青從她的視線中消失,她不甘的說道:“古青是吧,你一定會再見到我的。”
“叫聲都沒了,師父,你給人打死了嗎?”趕過來的周國慶聽到慘叫止住了腳步,望著房子的方向默念道:“說了這裏奸強搶劫的都可能有,你也不小心點,買棺材的錢都沒給徒弟留下。”
“你師父死了,沒留下錢你就不給他買棺材?”古青從側麵走廊處房子的,沒想到聽到周國慶喃喃著,便低聲道。
這時周國慶還沒發現他呢。
“師父雖然摳,但棺材還是要給他買的,畢竟是師父嘛。”他回答還挺委屈。
古青當即捏住他的耳朵,叫道:“當著我的麵說我我摳?”
“啊。師父,你沒死啊。”周國慶見到鬼似的痛得嚎叫,盡管古青幾百個億存款給他買西裝才買幾千塊錢的,還是趕緊違心道,“我沒說你摳,您才那麽一點工資就給我買西裝,我感動得流好幾次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