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悲傷往事
“旭子,我這病很特殊,你能治不?”陳寡婦突然問道。
劉旭還想聽重頭戲,可突然被陳寡婦這麽一問,他自己也有些疑惑了。劉旭不想欺騙陳寡婦,因為他覺得某些真誠一點的交流能讓彼此走得更近,甚至讓彼此都赤惈相見。
所以呢,劉旭就很真誠道:“陳阿姨,出家人不打妄語,身為婦科醫生的我其實也是這樣的。要是一般的婦科病,我有百分百把握能治好,而且隻要花非常少的時間。至於像陳阿姨這種身體會分泌米酒的婦科病,我還真沒見過,甚至都沒有聽說過。所以呢,你必須再講得仔細一點,然後我再對症下藥。現在連癌症都開始慢慢被攻克,相信你的病也能被治好的。”
其實呢,陳寡婦剛剛突然有了個打算。
就是,如果劉旭百分百說自己能治好,陳寡婦就不會再繼續說下去,她不認為自己這種病能輕易被治好。
可是,劉旭沒有打包票,隻說會努力而為,所以陳寡婦就更加信任劉旭了。
既然信任了劉旭,陳寡婦也就沒什麽好猶豫的了。
陳寡婦正要說話,劉旭就道:“陳阿姨,你得趕緊說,我覺得我快醉了。”
看著臉都有些紅的劉旭,知道劉旭受不了這酒味,陳寡婦就忙道:“事情是這樣子的。我不是說我用酒瓶弄我自己嗎?然後酒瓶裏還殘留著一些米酒。我本來弄的時候是讓瓶口稍微往上,所以米酒不可能流出來,最多是有東西流到瓶子裏去了。後麵呢,我弄得太快太舒服了,我就情不自禁地躺在床上抬起屁股,結果那很少的米酒就流進了我的裏麵。”
想象著那畫麵,劉旭反應就更強烈了。
“那時候沒什麽感覺,也沒有太在意,可第二天,我丈夫就說房間裏怎麽有酒味。我以為是我弄自己的時候有米酒弄到了床上,所以我就把被子拿去洗。結果第二天,我丈夫就說酒味變得更重。我自己是聞不到酒味的,所以我還特意叫素素到房間裏聞。她鼻子很靈,結果就說酒味是在我身上,還問我是不是喝酒了。我有洗過澡的,所以我不認為是那晚弄了之後有米酒灑在我身上。”
“然後呢?”
“某天我丈夫想跟我親熱,不過當我脫下褲子,他就被熏暈了。等他醒來之後,他就說自己聞到非常烈的米酒,還問我是怎麽回事。我根本不知道怎麽回答他啊,所以我就把素素找來,讓她聞一聞我下麵。結果呢,素素也差點被熏暈了,還問我是不是把酒倒進尿尿的地方了。被她這麽一提醒,我就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了。後來呢,我就立馬去洗澡,還用一隻手壓開,將水往裏麵潑。”
說到這,陳寡婦就有些黯然傷神,就輕聲道:“我自認為已經洗得很幹淨了,結果讓素素聞的時候,素素反而覺得酒味更重了。從那天起,我都是穿兩條內.褲,可還是掩飾不了酒味。後來他們兩個實在是受不了,他們就搬到親戚家住。”
擦了擦眼角的淚花,陳寡婦繼續道:“那時候起,我就真的是守活寡,因為我男人沒辦法碰我。這並不是最讓我傷心的,我最傷心的是素素也不能陪著我。就好像……就好像我被全世界的人拋棄了般,特別的孤獨。”
“你們去年不是還去了廈門玩?”
“隻要不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就沒事。”
“我還有個問題,”停頓了下,劉旭就問道,“為什麽現在素素沒事?”
“我也不知道。”
素素之前也受不了酒味,要不然沒有必要跟爸爸住在另外一個地方,可為什麽現在置身其中的素素一點事情都沒有?
很顯然,這是一個很值得推敲的情況。
所以呢,讓陳寡婦先呆著後,劉旭就走出廚房。
聽到敲鍵盤聲,劉旭就知道蘇素素正在很努力地寫小說。劉旭不會寫小說,但他知道寫小說的人會在腦子裏構造一個世界,還會在這個世界擺上各種角色,接著就用文字推動著這些角色去幹各種事。所以呢,要是劉旭敲門,蘇素素腦子裏的世界可能會突然消失,這明顯是在打斷思路。
所以,劉旭並沒有敲門,而是靜靜站在門前。
因為像是泡在酒壇子裏,所以劉旭現在都有些暈乎乎的了。
等到沒有聽到敲鍵盤聲,劉旭這才敲門。
片刻,蘇素素就拉開了門,並問道:“你不是在跟我媽媽談嗎?”
“你現在會不會醉?”
見媽媽沒有在客廳,蘇素素就反問道:“如果我說我醉了,你是不是要來個酒後亂性?”
一臉黑線的劉旭就道:“素素,請嚴肅點。”
“我就沒見你嚴肅過,”站在劉旭麵前,蘇素素壓低聲音道,“如果我告訴我媽,說你摸過我下麵,她絕對會一掃帚把你掃出去。”
“我現在真的是在跟你聊很嚴肅的話題。”
“你問我會不會醉,這哪裏嚴肅了?”
“你媽媽說你一開始會醉,可後麵不知怎麽的就不會醉了,這是為什麽?”
發覺劉旭還真是在聊很嚴肅的話題,也變得嚴肅的蘇素素就道:“有次我回家,然後我還是會聞到酒味,但怎麽聞都沒事,所以我就又搬回來了。”
“你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對啊!”
“在你離開家的期間,你有沒有吃過什麽奇怪的東西?或者打過什麽針之類的?”
蘇素素搖了搖頭。
要是能知道蘇素素不會醉的辦法,那麽劉旭至少可以安心地呆在這邊。可既然連蘇素素自己都不知道,那劉旭這個外人就更不知道呢。所以呢,劉旭就決定先給陳寡婦檢查身體。
不過他真的有點受不了這空氣了,所以他就跑到外麵呼吸新鮮空氣。
就算陳寡婦家大門敞開著,估計也沒有小偷趕闖入,這酒精濃度非常高的酒味完全可以讓小偷走著進去,爬著出來,甚至直接醉死掉。
在外麵待了五分鍾左右,劉旭就硬著頭皮走進屋。
走到廚房,見陳寡婦一直盯著地麵,知道陳寡婦心裏很難受的劉旭就道:“陳阿姨,我問你一下,米酒到底是從你蔭道流出,還是從你的尿.道流出?”
“我也不知道。”
“那能不能讓我檢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