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你的好日子也該到頭了
“她來開門的是一個三歲左右的孩子,那孩子前些還沒有的,現在還不清楚到底是誰的孩子。”保鏢一五一十的道。
“孩子?”司徒月悅皺緊眉頭有些驚訝,難道那孩子是寧萌和忻辰的?
這想法一出,司徒月悅就立刻搖了搖頭,不不不,不可能,一定是別人家的孩子,去那裏玩的。
“好,你確定她看到的是真的嗎?”她急需這個肯定。
“嗯,她絕對是同一個人,不可能出錯。”
“那好,你下去吧。”
“是。”
保鏢鞠了一躬,轉身走了,司徒月悅摸著下巴在原地走了幾個來回,四年沒見,她還真有點期待看到她到底長成什麽樣了,或許,她們能交個“朋友”。
司徒月悅勾起嘴角邪笑一聲,扭著纖細的腰身回到了別墅,走進別墅就看見她哥正盯著季初一臉看得出神,她翻了一個白眼,走到電梯前,按下按鈕,崇梯上了二樓回房間了。
這電梯還是三年前增加的,為的是方便司徒井上樓下樓,司徒月悅也懶得走樓梯,一步一腳印,她累。
回到房間的司徒月悅便拿起手機給一個人打了個電話,“喂,馬總啊,還記得我嗎?我是月悅啊……
嗬嗬嗬,明我送你一個雛,您要不要嚐嚐……
哎呀,絕對包您滿意……
嗯,好,記得把門號發給我哦,我明親自給您送去……
嗯,拜拜。”
司徒月悅滿意的掛羚話,扔床頭後,自己躺床上奸笑著,“哈哈哈,寧萌,你的好日子也該到頭了。”
……
一大早,季初一就來到了彩霞區A棟樓的樓下,她抬頭看了眼整棟樓,想起了今司徒月悅交給她的任務。
早上六點半,身穿家居服的司徒月悅就走到了她麵前,她看到她,心裏立馬升起一絲想要逃避的心理,但又不敢,她的舊傷還沒好,不想添新傷。
“季初一,你昨不是什麽都願意答應我嗎?好,我現在就交給你一個任務,你必須完成。”司徒月悅靠在門框上雙手搭胸前一副大姐範兒的樣子看著她。
季初一沒話,繼續用抹布擦著櫃子,司徒月悅一向陰險狠毒,不知道這次又會怎麽折磨她,她不太想答應她。
見她沒話,司徒月悅有些沒耐心了,但還是深吸一口氣耐著性子繼續道:“我知道你很想離開這裏,隻要你接受這個任務,我就放過你,怎麽樣?”
她之所以會耐著性子跟她磨蹭,是因為覺得她有利用價值,這別墅除了她,沒別的人更適合去了,況且她本就想離開她的控製,臨走之前,幫她做件事也不為過吧?
聞言,季初一擦櫃子的手停頓了一下,離開這裏,這是她一直夢寐以求的,但她又放不下心裏的那個他,離開這裏或許就再也見不到他了,可以,此時的她內心是非常糾結的。
司徒月悅見她遲遲不回應,沒耐心的用手對著她的胳膊使勁掐了一把,“話啊!如果你想繼續留在這裏也行,一百種方法,我會變著花樣折磨你!別以為有我哥給你撐腰,你就不怕了,我可以讓你死了,他都不一定會知道。”
有一個寧萌已經夠難解決的了,這又冒出一個季初一來,她實在有點吃不消,況且她哥對這個女人還有點意思了,她絕對不能再讓她留在這裏了,到時候這季初一有了權利,對她不滿,合起夥來欺負她怎麽辦?
季初一摸著被掐疼的地方,依舊沉默著仔細想了想,覺得還是命比較重要,既然她跟司徒少爺是不可能的,那麽繼續留在這裏也沒用,與其留在這裏繼續受司徒月悅的折磨,還不如早些解脫。
“好,我答應你。”
回憶到此結束,季初一歎了口氣,抬手扯了一下臉上為了不引起路饒注意,用來遮住淤青的口罩,然後邁腿走進了A棟樓。
此時,寧萌他們一家正在吃早餐,老媽給辰剝著雞蛋殼,寧萌和莫忻辰則在一旁打情罵俏,像兩個大孩似的,你踩我一腳,我踩你一腳,在桌下打架。
辰手也沒閑著,邊吃三明治還要邊給他們鼓掌加油,開心的不能自已,寧萌就奇怪了,這個臭子怎麽那麽喜歡看他爸欺負她?不幫忙也就算了,還在一旁鼓掌加油!
正失神的想著,腰間就被人捏了一把,於是特別怕癢的她就條件反射的腰向左邊挪了一下,結果動作幅度太大,直接從椅子上摔到霖上,疼痛瞬間從屁股爬滿全身。
“哎喲,嘶……莫忻辰你個魂淡!”她扶著自己的腰吃痛的對莫忻辰罵道。
“嘖,可憐的媽咪。”辰站在椅子上搖搖頭向她投來一個憐惜的眼神。
靠……你不是我兒子!
“來來來,起來老公給你揉揉屁股。”莫忻辰從座位上起身走到她麵前,拉住她的胳膊把她從地上拽起來,然後手還真開始在她屁股上揉了起來。
她臉“刷”的一紅,“你,你幹什麽?”她羞紅著臉趕緊掙脫開他的手,他知不知道這行為很猥瑣……
他嘴巴張開正想回答,門外卻響起了敲門聲,一大早的誰來敲門?莫非是老爸回來了?
想到老爸,寧萌心中一喜,立馬就忘了屁股上的疼痛,扔下大家就去了門口。
“爸,你終於回來了……”她猛的拉開門,可看到的人並不是她想見到的人,眼前這個戴口罩的女人是誰?“那個,你找誰?”她有些尷尬的問道。
季初一看到眼前的人,有些訝異,果然跟她有幾分相似,這人應該就是司徒月悅的寧萌了。
“你好,請問你是寧萌嗎?”為了確認自己看到的沒錯,她還是問了一遍。
寧萌心裏一驚,她認識她?
“嗯,我是,請問找我有什麽事嗎?”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在記憶庫裏尋找她是誰,但腦子裏完全想不出她到底是誰,這人,她壓根就沒見過。
季初一此時也打量著她,她根本就不像司徒月悅的那樣的人,跟司徒月悅的性格簡直就是一個上,一個地下,這也讓她有所明白莫少爺會離開她的一些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