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寧小萌皺著眉努力回想,希望可以想起些什麽,可為什麽?明明聽起來那麽熟悉,為什麽就是想不起來?她到底在地下室裏發生什麽了?
“嗬嗬,我告訴你!你失憶是我造成的,莫忻辰跟你分手也是我的主意,你現在知道也晚了,他在那天晚上就是我的了,而且也已經和我訂婚了,再過幾個月就是我們的婚禮了,怎麽樣?莫忻辰已經不愛你了,他已經不愛你了!”
“別說了!”她捂住耳朵大吼出聲,她不知道,她不知道,她搖著頭癱坐到了地上,為什麽會這樣,她自己都解釋不清楚。
心突然被疼痛包裹住,疼得她連喘氣都困難,他不愛她了,一切都是那麽的熟悉,腦海裏幾次都浮現出這句話,連做夢都會為之驚醒。
眼淚從未如此凶猛的湧了出來,她甚至不明白她為什麽會流淚,隻覺得好傷心,猛的一下,她的手被某人從耳朵上扯開了。
“我偏要說,我就是要看到你痛苦,你越痛苦,我就越開心!知道你是怎麽失憶的嗎?我們訂婚的第二天,你無法接受現實來找他複合,想知道他是怎麽回複你的嗎?”
她搖著頭,拚命的搖著頭,她不想聽,不想聽!眼淚還在無休止的往外流,腦海裏不斷閃現著當時的場景,雖模糊,她心裏卻很清楚。
“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她大哭著,拍打著腦袋不想讓自己去想。
莫忻辰……我恨你……
她實在受不了身心上的疼痛,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無休止的黑暗,她像迷失的小孩,追逐著光的方向,可眼前全是黑色,沒有其他任何色彩,隻有黑,就像這世界上隻有這一種顏色一般。
昏昏沉沉的,一片死寂,沒有其他人,似乎隻有她一個人。
“不要……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寧小萌搖著頭呢喃著,額頭上感覺有一隻溫暖的手在輕輕撫摸著,使人特別安心。
千允熙抽回手,把被子牽了牽,站起身走出了房間,先前的一幕他都看在眼裏,直到她暈過去,他才上前把他抱起來帶回學生會。
沒錯,這裏是學生會,明列禁止任何無關人員入內,但現在似乎被某人給打破了,但從現在看起來,好像這些規矩並不那麽重要了。
他幾天沒管學院,學院就已經惡視到這種地步了嗎?譬如先前那個叫司徒月悅的女人,是今天才入校的吧?竟然無視他立下的規矩,在學院裏稱王稱霸!
看來他必須得做點什麽,給她一個醒。
他來到辦公桌前,撥打了一個內線電話,很快對方便接通了。
“千少大人,有何吩咐。”
“給我好好‘招待’一個叫司徒月悅的女人,要是怠慢,你知道後果。”說完便掛了電話,也不給對方回答的機會。
離開辦公桌,重新回到房間,床上的人睡得很不安穩,眉頭緊皺著,額頭還冒出了不少冷汗,像在做噩夢。
他不知道在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隻是從那人口中知道,她失憶了,如此刁蠻的女孩子為什麽會失憶呢?
“別趕我走……求求你了……不要離開我……不要……”她手捏緊床單,千允熙拿起她的手放在手心,她像得到安撫一般,好像他就是她要找的人,隨即緊緊的抓住了,她不想放開,更不敢放開,她怕她一放開,他就會離開一樣。
“放心……我不走。”千允熙暗啞的聲音,低沉的回複道。
下午五點——
再過一個小時就要放學了,莫忻辰在教室裏坐立不安,他的小丫頭從下午休到現在就沒有回來過,去哪兒了呢?
是去找那叫什麽千允熙的去了嗎?
正想著,顧諾羽又跑出來打斷了他的思緒,每節課下課,她都會來他教室看他,不過現在目標不在,她來找他,他根本不想理她,顧諾羽看著莫忻辰的態度,隻能失望的退出教室回到了自己的教室。
“喂喂喂,過來,我聽到一個驚天的情報!”一個女生從教室在進來,立刻聚集了幾個同學圍在一張桌子前討論著什麽。
對於他們那些無聊的八卦,莫忻辰當然是沒興趣聽的,不過他們討論聲太大,他還是不湊巧的聽到了。
“一小時前就在學生會附近,那個新同學把一個女生罵哭了,好像還暈過去了!你們猜那女生是誰?”得到情報的女生看著每個人的表情,豎起一根手指說道。
“誰?”
“誰?”好多人都一致的說出了疑問。
“就是我們班那個貧民啊!”
“切,我還以為誰呢?”某女生無趣的雙手搭胸前離開了那堆人。
此時莫忻辰在疑惑,貧民?還在他們班,放眼望去,好像也隻有他旁邊這個小女人了。
他突的拍桌站了起來,所有同學都回過頭看向莫忻辰,莫忻辰不管那些疑惑的眼光,疾步走到說情報那女生麵前把她拉到一邊。
看著她,道:“你剛剛說誰把她罵哭了?”他嚴肅的眼神警告著她快點說,他現在很著急。
“就、就是進來新入校的女生,好像叫什麽司徒……哎莫少……”
女生還沒說完,莫忻辰就跑出了教室,聽到前兩個字他就知道是誰了,這學院恐怕也隻有司徒月悅才有那麽大的能力了,不過把那小丫頭罵哭倒是頭一回,看來事情並不簡單。
他跑下樓,一下就撞見了正準備上樓的司徒月悅,她身後還是一如既往的跟著幾個小女生。
司徒月悅一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立刻就跑了上去,正準備撒嬌,就被莫忻辰拽住了衣領。
“說,你把寧小萌怎麽了?”他用力很大,就算她穿著七寸高的高跟鞋也沒他高,現在她腳都是墊著的。
“忻辰,你說……”
“快說!還有,她現在人在哪裏?”他低吼著,眼裏滿是憤怒。
司徒月悅對莫忻辰的態度很不滿,非常的不滿,可又不敢怎麽樣。
“她被人搶走了,好像在學生會。”司徒月悅極度不願意的說了出來,因為她知道,他要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