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一十八章 忌憚?一陣無言
“沒有想到你身邊還有如許多的能人異士!”泊琅粗獷的聲音,此刻聽起來格外的難聽,那張畫滿了符文的臉上因為失敗而變得有些猙獰,“可即便如此,又能如何改變得了你最終的命運!”
鳳鳴冷冷的看著眼前,這不知死活的人類,若不是條件不允許,恐怕此時這人已經被斬殺於萬道劍氣之下!
“鳳鳴,你還愣著幹什麽?”白靈感覺到那道光芒的氣息微弱了很多,頓時身上的威逼之力也清減了去,整個表也恢複了一點精神來。
這道聲音頗為急切,看樣子白靈對那根杖子上的明珠散發的光芒格外的忌憚。
看著眼前兩人一首,泊琅看著手中的民族光芒越來越暗淡,在即將熄滅掉的那刹那,隻見一道藍色的光芒從明珠裏頭散發出來,朝著那白靈衝了過去。
這變化實在是太過於倉促,白靈整個兒地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這一道藍光給擊中了,後者猶如觸電一般,汗毛直豎了起來!
就在這一刹那,泊琅的神色頓時變了,一雙棕褐色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那仿佛觸電了一般的白靈,“你是……”
帶著一絲不確定性,然而像是確定了一般,那雙紅褐色的眼睛瞬間變得陰沉了起來,“你是八角紫色飛簷塔衍生出來的器靈!”
之所以能夠猜出白靈的身份來,主要是因為這一道藍色光芒乃是跟著那飛簷他有著格外的契合度。
白靈為何會對著明珠散發出來的光芒格外忌憚,主要是因為這本來就是他上任主人,當時收服八角紫色飛簷塔時用的手段。
換句話來說她對這道光芒有著本能的畏懼之感,如今被泊琅猜出了身份,白靈整個的因為這光芒而變得精疲力竭,可即便是如此,“淩姐姐,好痛!”
疼痛蔓延到全身,讓白靈忍受不了的在地上打起滾來,再看到宋雪淩裸露在外麵的手指時,白靈咽了一下口水,最終忍受不了這股疼痛,猛地從地上竄了起來,幾乎不給宋雪淩反應的機會!
白靈伸出了鋒利的牙齒猛地一口咬了下去,瞬間的甘甜的液體,隨著喉嚨流入了身體各處,原本渾身各處叫囂的疼痛也隨之緩解了下來!
對此,宋雪淩僅僅隻是皺了一下眉頭,並沒有將其給甩了出去,冷冷的看著麵色,頓時變得格外難看的泊琅。
“為什麽?”泊琅那雙棕色的眼裏,帶著怒火凶燒一樣的仇恨,幾乎是咬牙切齒般的,“八角紫色飛簷塔,那是我鍾崢宗的鎮宗之寶,哪怕這器靈要認主,也該是我!”
隻見隨著泊琅的怒火,他手中的權杖瞬間變成了一條蔓延著紫色火焰的拐杖,那透露出邪惡的氣息,從四麵八方將宋雪淩、鳳鳴以及白靈給圍在中間。
在得知了白靈的身份之後,泊琅算是徹底的失去了那僅存的理智了,暴怒狀態下的泊琅,竟然也不管此時身在何地,會不會引起錦仁宗的注意的問題了。
以泊琅為中心,周圍的靈力格外的狂暴,而他整個人也是全部籠罩在一片漆黑之中。
看到陡然變化了的泊琅,兩人一獸臉上全部露出來了凝重的神情來。
“桀桀!”泊琅看著已經被自己鎖定了的獵物們,發出了桀桀的怪笑聲,粗獷難聽的聲音響了起來,“我改變主意了。”
看著這樣的泊琅,一股極其不舒服的感覺從心底升了起來,宋雪淩抬手將垂下來的發絲給捋順了,強行壓下來這種不適感,卻不想她這一變化根本就沒有逃脫一旁的鳳鳴的眼。
離得近,鳳鳴自然也感受到了宋雪淩身上那細微的波動,看著在她腳邊的白靈,張口就說道,“白癡的家夥,記得護好主子!”
鳳鳴微微蹙眉,眼下雖然數量上壓過對方,但是已經有身孕的宋雪淩不能夠有半點閃失!
白靈這廝不僅傷沒好,還因為的契約的原因,實力更是壓製到了極致。
也就是說,目前看來,也就隻有鳳鳴作為主力,然而她還要分心顧及到一人一獸的安危。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即便是被鳳鳴大大的鄙視了,可這一次,白靈倒是沒有跟她抬杠,這點倒是惹來了鳳鳴詫異的一眼。
接收到了鳳鳴的視線,白靈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向來都是看不起我的,今兒個就讓你瞧瞧我也不是這麽慫的!
這劍靈與塔靈把本尊就這麽直接忽視掉的一番談論,讓宋雪淩看的一陣無言。
知道他們是在自己考慮,微微上前一步,宋雪淩用僅僅隻有他們才能夠聽到了聲音囑咐道,“今日狀況不宜跟他對打,待會兒隻要一有機會就想方設法的跑了再說!”
這個決定讓鳳鳴與白靈都輕微點頭表示讚同。
看著眼前這一番交頭接耳,泊琅那雙紅棕色的眼睛裏帶著明顯的嘲諷以及惡毒,“抬頭看看吧,我已經將這裏封住了,今日你們一個也逃不了!”說到這裏,將手中的權杖猛地磕在了地上,狠狠地盯著宋雪淩,“就這麽讓你死了,那真是太便宜你了!”
兩人一獸一抬頭,那原本蔚藍一片的天空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道陰森森的結界出來,結界之大,竟然將整片紫竹林給籠罩在其中!
泊琅看著宋雪淩,眼底飛快閃過一絲貪貪婪的神色,宋雪淩的實力可是比那些陰陽女來得更深厚。
想到此時還在鍾崢宗的泊青,泊琅難題的聲音再次想了起來,“宋雪淩,你可還記得被你廢除了修為的泊青。”瞪著眼鏡咬牙切齒一般惡狠狠的看著宋雪淩,
另一邊,白靈僅僅隻是看了一眼那灰蒙蒙的結界,就偏過頭來看著一身紅衣的鳳鳴,果不其然,在她的臉上看到了對此不屑一顧的神情來。
白靈默默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對麵對此結界格外自信的泊琅一眼,仿佛是在看傻子一般,到了嘴邊的嘲笑話,被硬生生的咽了下去。